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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62章 天墓无极(47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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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林所长来到遗址现场,一处刚清理出的窑坑内,散落着不少龙泉窑的瓷片,其中一块较大的残片上,果然有“哥弟合璧”四个字,残片的一半是哥窑的冰裂纹,一半是弟窑的粉青釉,两种工艺拼接得严丝合缝。“这应该是合璧瓷的底部,”周老拿起残片,对着阳光观察,“釉色温润,开片自然,是明代仿宋的精品,但不是原件。”

为了找到合璧瓷原件,周老用瓷脉罗盘在遗址内探测,当罗盘指向一处名为“龙窑坪”的山坡时,盘面泛起蓝光。我们顺着方向挖掘,挖到地下两米深时,终于发现了一个完整的匣钵,匣钵内躺着一件高约三十厘米的瓷瓶——瓶身一半是哥窑的金丝铁线纹,一半是弟窑的梅子青釉,瓶颈处刻着“大宋淳熙年制”的款识,正是我们要找的哥弟窑合璧瓷!

“太完美了!”周老激动得声音发颤,“你看这两种釉色的衔接处,没有丝毫瑕疵,说明当年的工匠已经完全掌握了哥弟窑的工艺精髓。这件瓷器不仅是文物,更是中国制瓷史上的‘工艺丰碑’。”

就在我们准备将合璧瓷运回文保所时,林所长突然接到电话,语气变得急促:“不好!寻古会的人袭击了文保所的仓库,抢走了之前清理出的龙泉窑瓷片!”

我们立刻赶回文保所,仓库的铁门被撬开,地上散落着破碎的展柜玻璃,几名工作人员正焦急地清点损失。“他们还留下了一张纸条,”林所长递过纸条,上面写着:“想要瓷片,用合璧瓷来换,地点在明天午时,龙泉溪畔的古码头。”

“这是调虎离山计!”陈九爷皱起眉头,“他们抢瓷片是假,想要合璧瓷才是真。”周老思索片刻,突然说:“我有办法。我们可以用仿品假装合璧瓷,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。我这就回作坊,用最快的速度仿制一件。”

周老连夜赶制仿品,他凭着多年的制瓷经验,将哥窑的开片和弟窑的釉色模仿得惟妙惟肖,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真伪。第二天午时,我们带着仿品来到古码头,寻古会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候,为首的正是之前逃脱的刀疤脸,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,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探测器。

“把合璧瓷扔过来!”刀疤脸喊道,探测器对准我们的方向。我将仿品瓷瓶扔过去,刀疤脸接过瓶子,中年人立刻用探测器检测,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:“是真的!带走!”

就在他们转身要走时,王警官带领的警员从码头两侧冲出,青禾和周老也同时上前,周老手中的瓷片精准地砸中中年人手中的探测器,青禾则用青铜钥匙制服了刀疤脸。这一次,寻古会的核心成员全部落网,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。

清理寻古会的据点时,我们在他们的背包里发现了一本加密笔记本,破译后发现,他们的最终目标是集齐“华夏九秘”——我们之前找到的良渚神琮、敦煌定风珠、宋瓷母范等,都在九秘之列。笔记本的最后一页,画着一幅“九秘归位图”,图的中央是河南洛阳的二里头遗址,标注着“文明核心所在地”。

“看来寻古会的阴谋是想用九秘的能量激活文明核心,掌控华夏文明的脉络,”王警官看着笔记本,脸色凝重,“幸好我们及时阻止了他们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周老将寻回的瓷片和仿品交给文保所,他看着手中的合璧瓷原件,感慨道:“景德镇的瓷、龙泉的釉,都是华夏文明的血肉。以后我们不仅要守护这些宝贝,更要把制瓷的手艺传下去,让更多人知道,中国的瓷器里藏着千年的智慧。”

离开龙泉前,林所长送给我们一套《龙泉窑图谱》,上面记录了从宋代到明代的龙泉窑工艺变迁。我们握着图谱,站在龙泉溪畔,看着溪水倒映着远处的窑山,心中明白,每一件文物、每一门手艺,都是华夏文明的基因。兽骨册上的光带此时又指向了新的方向,这次是浙江绍兴的兰亭——那里藏着书法文明的秘藏,等待着我们去发现。

绍兴兰亭的曲水流觞池边还留着秋日的残荷,我们握着《龙泉窑图谱》站在鹅池碑前时,手中的兽骨册突然泛起墨色光泽,文明脉络图上的光带沿着池水流向延伸,最终落在兰亭西侧的“御碑亭”下,浮现出一行瘦金体小字:“墨魂藏碑,需以‘兰亭真意’启之,王氏后人可辨。”

陈九爷盯着册页上的墨色光纹,指尖在“王氏后人”四字上停顿:“王羲之的《兰亭集序》真迹至今下落不明,难道这‘墨魂’就是与真迹相关的秘藏?王氏后人怕是守着开启秘藏的关键。”青禾摩挲着青铜钥匙,钥匙表面竟映出碑亭的轮廓:“钥匙上的纹路与御碑亭的碑座纹路相似,或许需要两者配合才能开启机关。”

我们沿着曲水流觞的石径往御碑亭走,亭内矗立着康熙、乾隆两位皇帝御笔题写的《兰亭集序》石碑,碑座四周刻着繁复的云纹,与青禾手中钥匙的纹路恰好吻合。正当我们比对纹路时,一个穿着素色长衫的年轻人提着一支狼毫笔走来,笔尖还沾着未干的墨汁:“诸位可是来寻‘墨魂碑’的?我叫王承彦,是王羲之的第三十七代后人,负责守护兰亭的秘藏。”

王承彦领着我们绕到碑亭后方,那里有一处被藤蔓掩盖的青石板,石板上刻着《兰亭集序》的片段,缺了“之”字的最后一笔。“先祖曾留下遗言,‘之’字补全之日,墨魂碑自现,”他举起狼毫笔,墨汁在阳光下泛着靛蓝光泽,“这是用会稽山松烟、浣纱江水调制的‘兰亭墨’,唯有此墨能显碑中秘藏。”

他提笔蘸墨,手腕悬停片刻,笔尖以“永字八法”中的“侧锋”缓缓补全“之”字的最后一笔。墨汁刚落在石板上,青石板突然发出“嗡”的一声轻响,碑亭的地面缓缓裂开一道缝隙,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,石阶两侧的壁龛里摆放着陶制的笔洗、砚台,像是历代文人留下的祭祀之物。

“小心些,石阶尽头有‘墨阵’机关,”王承彦边走边解释,“先祖为防盗墓者,用《兰亭集序》的文字排列设下陷阱,走错一步就会触发箭雨。”我们跟着他踏上石阶,壁龛里的砚台突然亮起微光,照亮了石阶上刻着的小字——正是《兰亭集序》的原文,只是部分文字被故意刻错,比如“惠风和畅”的“惠”字少了中间的“口”,“天朗气清”的“朗”字多了一点。

“这些错字是机关的关键,”王承彦指着“惠”字,“需用兰亭墨将错字修正,才能继续前行。”周明远从背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瓷制砚台,王承彦倒入兰亭墨,青禾用青铜钥匙小心地蘸取墨汁,按照王承彦的指点,将“惠”字的“口”补全,“朗”字的多余一点抹去。每修正一个错字,石阶就向前延伸一段,直到最后一个“乐”字修正完毕,前方出现一扇刻满书法纹路的石门。

石门中央刻着一个巨大的“墨”字,四周环绕着“真、草、隶、篆”四种书体的“魂”字。“这是‘四体墨魂门’,”王承彦说,“需四人分别用对应书体书写‘魂’字,才能开启。许兄懂鉴宝,想必对书法也有研究;陈老爷子阅历深厚,隶书应能驾驭;青禾姑娘的青铜钥匙可作笔,篆书刚劲;我来写草书,最显兰亭真意。”

我们四人分别站在石门四周,王承彦率先提笔,草书的“魂”字笔走龙蛇,墨色在石门上晕开时,草书纹路率先亮起;我接着用楷书书写,力求工整端庄,与草书形成刚柔并济之势;陈九爷的隶书沉稳厚重,笔画间带着岁月的沧桑;青禾则用青铜钥匙蘸墨,篆书的“魂”字线条圆润,与碑刻纹路完美融合。四个“魂”字刚写完,石门缓缓打开,露出一间约二十平方米的密室。

密室中央的石台上,放着一个紫檀木匣,匣内铺着朱砂色的绢布,静静躺着一卷泛黄的绢本,上面是《兰亭集序》的摹本——墨色浓淡相宜,笔法流畅自然,“之”字的写法各不相同,正是唐代书法家冯承素的“神龙本”风格。更令人惊叹的是,绢本下方压着一块黑色的石碑,碑上没有文字,只有一层细腻的墨膜,正是兽骨册上提到的“墨魂碑”。

“这墨魂碑是用会稽山的墨石制成,”王承彦轻抚碑面,“碑内藏着王羲之的真迹残片,只有用兰亭墨涂抹碑面,残片才能显现。”周明远立刻取出瓷砚,王承彦倒入兰亭墨,青禾用钥匙蘸墨均匀地涂抹在碑上。随着墨膜逐渐渗透,碑面上果然浮现出几行残缺的字迹,笔画间带着王羲之特有的“飘若浮云,矫若惊龙”的韵味。

“是《兰亭集序》的真迹残片!”我激动地说,“虽然只有几行,但墨色、笔法都与史料记载的真迹特征吻合,这对研究王羲之的书法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。”就在我们仔细研究残片时,密室的入口突然传来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石门被人从外面封死,头顶的石缝中开始渗出刺鼻的烟雾。

“不好!是迷烟!”陈九爷立刻捂住口鼻,“肯定是寻古会的残余势力,他们竟然跟到了这里!”王承彦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,塞入石壁的凹槽中,密室西侧的墙壁缓缓打开,露出一条狭窄的通道:“这是先祖留下的逃生通道,通往兰亭的‘墨池’。”

我们沿着通道快步前行,通道内弥漫着墨香,墙壁上刻着历代王氏后人临摹的《兰亭集序》。走到通道尽头,眼前出现一个圆形的水池,池水漆黑如墨,正是“墨池”。“墨池下有暗渠通往外面,但需要有人留下断后,”王承彦说,“我留下,你们带着墨魂碑和真迹残片先走。”

“不行,要走一起走!”青禾握紧青铜钥匙,“我有办法挡住他们。”她将钥匙插入通道壁的凹槽,通道顶部的石块开始松动:“这是‘断龙石’,我启动机关后,你们立刻从墨池下去,我随后就到。”

我们来不及多劝,青禾已经按下机关,石块开始往下坠落。周明远将墨魂碑和真迹残片装入防水的瓷盒,率先跳入墨池;我和陈九爷、王承彦紧随其后。墨池的水虽然漆黑,却异常清澈,水下果然有一条宽约一米的暗渠。我们沿着暗渠游了约十分钟,终于从兰亭外的一条小溪浮出水面。

刚上岸,就看到青禾从远处跑来,身上沾着些许灰尘:“断龙石挡住了他们,暂时安全了。但我在通道里看到他们的装备,不像是寻古会的人,倒像是国际走私团伙——他们手里拿着专业的文物探测仪,目标应该是墨魂碑里的真迹残片。”

王承彦脸色凝重:“近些年总有走私团伙觊觎兰亭的文物,这次他们肯定是冲着真迹残片来的。墨魂碑不能留在兰亭,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保管。”我们决定将墨魂碑和真迹残片暂时交给绍兴市博物馆,由专业人员进行保护和研究。

在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室里,专家们用特殊的仪器对真迹残片进行了检测,确认残片的年代为东晋,与王羲之的生活时期吻合,墨料中还含有会稽山特有的矿物质,进一步证明了残片的真实性。“这是近年来书法文物领域的重大发现,”博物馆馆长激动地说,“有了这些残片,我们对《兰亭集序》真迹的研究又进了一步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协助博物馆对墨魂碑进行了深入研究,在碑的底部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暗格,里面藏着一卷唐代的“书法技法手册”,记录了王羲之的笔法秘诀,比如“中锋用笔”“藏露结合”等,对现代书法研究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。

离开绍兴前,王承彦送给我们一支用会稽山竹制成的毛笔,笔杆上刻着“兰亭真意”四个字:“这支笔能吸附兰亭墨,以后遇到与书法相关的秘藏,或许能派上用场。兰亭的墨魂,以后就拜托你们多守护了。”我们握着毛笔,站在兰亭的曲水流觞池边,看着远处的群山,心中明白,书法作为华夏文明的重要载体,需要我们用一生去守护。

兽骨册的光带此时又有了新的指向,这次落在山东曲阜的孔庙,标注着“孔府秘藏,藏有‘至圣先师玉印’,需以‘仁义礼智信’五德启之”。陈九爷翻看着爷爷的笔记,上面画着孔庙大成殿的草图,旁边写着“孔府玉印,乃孔子后裔所制,印文为‘受命于天,斯文在兹’,是儒家文化的象征”。

我们驱车前往曲阜,抵达时正值深秋,孔庙内的古柏叶子已经泛黄,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大成殿的琉璃瓦上,泛着金色的光泽。按照兽骨册的指引,我们来到孔府的“后堂楼”,这里是孔氏后人居住的地方,现在已改为文物陈列室。

在陈列室的一角,我们遇到了孔氏第七十七代传人孔令谦,他正在整理一批清代的儒家典籍。听说我们在寻找“至圣先师玉印”,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《孔府秘史》:“玉印藏在孔庙大成殿的‘圣人龛’下,需用‘仁义礼智信’五德对应的文物作为钥匙——仁对应《论语》真本,义对应青铜剑,礼对应祭器,智对应竹简,信对应玉璧。”

我们跟着孔令谦来到大成殿,殿内供奉着孔子的牌位,圣人龛位于牌位的下方,龛门紧闭,上面刻着“仁义礼智信”五个篆字。孔令谦从孔府博物馆取出五件文物:一本唐代的《论语》残本、一把春秋时期的青铜剑、一件汉代的祭器、一卷战国时期的竹简、一块宋代的玉璧。

“需按‘仁义礼智信’的顺序,将文物依次放在龛门的凹槽中,”孔令谦说,“每放一件文物,龛门就会打开一道缝隙,五件文物全部放完,龛门才能完全打开。”我们按照他的指点,先将《论语》残本放在“仁”字凹槽中,龛门发出轻微的响声,打开了一道缝隙;接着放入青铜剑,对应“义”字,缝隙又扩大了一些;然后是祭器、竹简、玉璧,直到最后一件玉璧放入,龛门缓缓打开,露出一个紫檀木盒。

木盒内铺着红色的绒布,里面放着一枚白玉印章,印文为“受命于天,斯文在兹”,正是“至圣先师玉印”。玉印的质地温润,印文的笔法庄重典雅,体现了儒家文化的博大精深。“这枚玉印是孔氏家族的传家宝,也是儒家文化的象征,”孔令谦说,“历代孔氏后人都用它来祭祀孔子,传承儒家思想。”

就在我们准备将玉印交给孔府博物馆时,博物馆的警报突然响起,一名保安匆匆跑来:“不好了!有一伙人闯进了文物库房,抢走了一批儒家典籍!”我们立刻赶到库房,只见库房的玻璃展柜被砸碎,地上散落着一些典籍的残页,角落里留下一个黑色的背包,里面装着一台文物探测仪——与我们在兰亭遇到的走私团伙的装备一模一样。

“他们的目标肯定是至圣先师玉印,”孔令谦说,“典籍只是诱饵,想引我们离开大成殿,趁机抢夺玉印。”我们立刻返回大成殿,果然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在试图撬取圣人龛,王警官带领的警员已经赶到,与他们展开了搏斗。

青禾用青铜钥匙挑落一人手中的撬棍,周明远用随身携带的瓷片砸中另一人的手腕,我和陈九爷则护住玉印,防止他们抢夺。孔令谦拿起青铜剑,对着走私团伙大喝:“儒家圣地,岂容尔等放肆!”走私团伙见势不妙,想要逃跑,却被警员团团围住,最终全部被抓获。

在审讯中,走私团伙交代,他们受一个国际文物走私组织的指使,专门抢夺华夏文明的重要文物,之前的佛眼琉璃、宋瓷母范、墨魂碑残片都是他们的目标,这次的至圣先师玉印更是他们计划中的关键文物。“他们想将这些文物卖到国外,赚取巨额利润,”王警官说,“幸好我们及时阻止,才没让文物外流。”

我们将玉印和抢回的典籍交给孔府博物馆,孔令谦送给我们一套《论语》注本,上面有历代孔氏后人的批注:“希望你们能通过这套注本,更深入地了解儒家文化,将‘仁义礼智信’的思想传承下去。”我们握着注本,站在孔庙的大成殿前,看着远处的孔子像,心中明白,儒家文化作为华夏文明的核心,需要我们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。

兽骨册的光带此时又指向了新的方向,这次落在陕西西安的碑林博物馆,标注着“碑林秘藏,藏有‘秦代篆书碑’,需以‘书同文’之法启之”。我们知道,新的旅程又要开始了,西安碑林作为中国最大的石质书库,藏着无数的书法瑰宝,那里的秘藏,等待着我们去发现,去守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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