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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93章 天墓无极(78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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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举起法杖,按照《夜郎祭经》里的记载,先敲响中间的铜鼓,再敲响左上角、右下角的铜鼓,最后敲响剩下的六面。铜鼓发出“咚咚”的响声,声音浑厚,溶洞里回荡着回音。敲响最后一面铜鼓时,中间的地面突然下沉,露出一道通往地下的石阶。

“下去吧,盐神鼎应该就在壁上挂着青铜灯台,里面的灯油早就干了。

走了约莫五十级石阶,眼前出现一条通道,通道两侧的墙壁上,画着夜郎国的壁画——有夜郎王祭祀盐神的场景,有士兵征战的画面,还有百姓制盐的生活场景。壁画的颜色虽然已经暗淡,但依然能看出当时夜郎国的繁华。

“小心,前面有蛊!”阿依突然停下,从背包里掏出一把草药,分给众人,“这是‘驱蛊草’,拿在手里,能防通道里的毒蛊。”

陈砚接过草药,刚走进通道,就看到地上有许多黑色的小虫,约莫指甲盖大小,正快速地向他们爬来——是“夜郎毒蛊”,传说中夜郎国用来防盗墓贼的蛊虫,被咬一口就会全身麻痹。

众人赶紧挥舞着驱蛊草,小虫闻到草药的味道,纷纷后退。走了十分钟,终于走出通道,来到一间巨大的墓室——墓室中央的祭台上,放着一个青铜鼎,鼎高约一米,鼎身刻着盐脉分布图和夜郎国的古文字,正是盐神鼎!

“找到了!”江渝兴奋地跑过去,想拿起盐神鼎,却被阿依拦住:“等等,祭台周围有‘血祭机关’,需要用毕摩的血和盐晶钥匙一起,才能解开,不然会触发毒箭。”

阿依拿出一把小刀,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口,将血滴在祭台的凹槽里,陈砚同时将盐晶钥匙插入凹槽。两者刚接触,祭台突然发出“轰隆”一声,周围的毒箭机关收了回去,盐神鼎的鼎盖缓缓打开,露出里面的一卷羊皮纸——上面画着夜郎国的“太阳墓”地图,标注着另一处宝藏“夜郎王金印”的位置。

“还有太阳墓?”王胖子凑过来看,“里面是不是有很多黄金?”

就在这时,溶洞里传来脚步声,猎古社的人追了上来。为首的外国人举着一把手枪,对准陈砚:“把盐神鼎和羊皮纸交出来,不然我开枪了!”

阿依突然举起法杖,敲响旁边的一面铜鼓。铜鼓发出的声波瞬间扩散开来,猎古社的人被声波震得头晕目眩,手里的武器纷纷掉在地上。“快走!铜鼓声只能维持五分钟!”阿依大喊。

陈砚抱起盐神鼎,江渝收起羊皮纸,众人跟着阿依向通道外跑。猎古社的人缓过神来,在后面追,却被通道里的毒蛊拦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跑远。

回到彝族村寨,众人将盐神鼎交给随后赶来的贵州省文物局工作人员。阿依看着盐神鼎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:“爷爷,我终于守住了它。”

离开毕节前,阿依送给陈砚一本《夜郎秘史》,里面记载着太阳墓的更多线索:“太阳墓在云南昭通的大山包,那里是夜郎国的发源地,夜郎王金印应该就藏在那里。你们要是去,我可以介绍我的族人帮忙——他们世代守护着太阳墓。”

陈砚接过书,郑重地说:“谢谢你,阿依。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夜郎国的文物,不让它们落入坏人手里。”

王胖子已经开始查云南的美食攻略:“昭通的黄牛肉、稀豆粉、油糕饵块……想想都流口水!陈砚,咱们啥时候出发啊?”

江渝笑着摇摇头:“先把盐神鼎送到博物馆,再准备出发。不过这次去大山包,可能会遇到更多危险——太阳墓的记载里,有‘太阳火阵’和‘夜郎战魂’机关,比铜鼓阵和毒蛊更凶险。”

陈砚点点头,看着窗外的乌蒙山,雾气渐渐散去,露出远处的山峰。他知道,夜郎王金印的寻找之路,会比盐神鼎更艰难,但他不会退缩——因为每一件文物,都是历史的见证,每一次冒险,都是为了让更多被遗忘的历史重见天日。

手机里,李教授发来一条信息:“盐神鼎上的古文字已经解读,确认太阳墓在云南昭通大山包,国际盗墓团伙‘猎古社’也在往那里赶,你们要提前准备,注意安全。”

陈砚回复“好”,收起手机,握紧了手里的《夜郎秘史》。书的扉页上,阿依用彝族文字写着“守护历史,就是守护根脉”,这句话,像一盏灯,指引着他们接下来的旅程。而远处的云南大山包,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,仿佛在等待着他们揭开夜郎国最后的秘密。

云南昭通大山包的风,带着高原特有的凛冽,刮过枯黄的草甸时,会卷起细碎的盐粒——这里的土壤里藏着千万年前的盐脉,踩上去能感觉到脚下隐隐的震动,像是地下有什么东西在呼吸。陈砚他们跟着阿依的族人老毕摩,在草甸上走了两个小时,脚下的路越来越软,偶尔能看到地面渗出的盐水,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。

“快到了,”老毕摩突然停下脚步,他穿着件黑色的羊毛披毡,手里的法杖比阿依的更陈旧,杖顶的铜饰刻着完整的夜郎太阳纹,“前面那片‘死草甸’,就是地下古城的入口——草长不活,是因为

众人顺着老毕摩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有一片约莫篮球场大的草甸,上面的草全是枯黄色,像是被火烧过,中间有个不起眼的土坑,坑里冒着白色的雾气,隐约能听到

“入口在土坑面,发出“空空”的响声,“夜郎人把入口藏在暗河里,要靠‘盐晶钥匙’和‘毕摩咒’一起才能打开,不然会被暗河的漩涡卷走。”

江渝掏出盐晶钥匙,钥匙在靠近土坑时,突然泛起红光,与老毕摩法杖上的铜饰产生了共鸣。老毕摩闭上眼睛,嘴里念起晦涩的毕摩咒,咒语的声音低沉而悠远,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回应。随着咒语声,土坑震动,土坑中央的地面缓缓陷下去,露出一个约莫两米宽的洞口,洞口周围的石壁上,刻着密密麻麻的夜郎古文字,像是在诉说着古城的历史。

“快进去,咒力只能维持半小时!”老毕摩率先跳进洞口,陈砚、江渝、王胖子紧随其后。刚跳进洞口,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凉意——的盐晶,像撒了一把碎钻。暗河的两侧是陡峭的石壁,石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盏青铜灯台,老毕摩用打火机点燃灯芯,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前方的路,也照亮了石壁上的壁画。

壁画上画的是夜郎人开凿暗河、修建古城的场景:男人们扛着青铜工具,在山岩上凿刻;女人们背着盐袋,沿着暗河搬运;孩子们在河边玩耍,手里拿着盐晶做的玩具。最显眼的一幅画,是夜郎王站在一座巨大的城门前,接受百姓的朝拜,城门上刻着“夜郎盐都”四个古文字,旁边还有几只展翅的神鸟,像是在守护着这座城。

“这暗河是夜郎人特意开凿的‘盐运道’,”老毕摩划着一艘简陋的木筏,木筏是用当地的杉木做的,上面涂着一层防水的漆,“前面就是古城的正门,当年夜郎国的盐,就是从这里运到西南各地的。”

木筏在暗河里漂了约莫二十分钟,前方突然出现一片光亮——不是灯光,而是天然的光线,从顶部的溶洞照下来,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,落在水面上,把淡蓝色的河水染成了金色。随着木筏靠近,一座宏伟的城门渐渐出现在眼前——那是一座用盐晶和青铜砌成的城门,高约十米,宽约八米,城门上刻着一只巨大的太阳图腾,图腾的中心镶嵌着一块拳头大的红色宝石,在光柱的照射下,发出耀眼的红光。城门两侧,各立着一尊三米高的石像,石像穿着夜郎贵族的服饰,手里握着青铜剑,眼神威严,像是在守护着古城的入口。

“这就是‘夜郎盐都’的正门,”老毕摩停下木筏,声音里带着敬畏,“传说城门是用十万块盐晶砌成的,每一块盐晶都经过了毕摩的祝福,能抵挡千军万马。”

陈砚走上前,用手摸了摸城门上的盐晶——盐晶坚硬如石,表面光滑,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磨。城门的中央,有一个凹槽,形状和盐晶钥匙一模一样。他将钥匙插入凹槽,钥匙红光暴涨,与城门上的太阳图腾产生共鸣,城门发出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缓缓向两侧打开,露出里面的景象——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,连一直吵着要找黄金的王胖子,都忘了说话。

城门后面,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古城。古城的街道是用盐晶铺成的,路面平整宽阔,能容纳四辆马车并行,盐晶在光柱的照射下,泛着淡淡的蓝光,像是一条蓝色的河流,从城门一直延伸到古城深处。街道两侧,是一排排石砌的商铺,商铺的门面刻着不同的图腾——盐井图腾、神鸟图腾、巴蛇图腾,显然是不同行业的店铺,有的商铺门口还残留着当年的盐袋,里面的盐虽然已经结块,但依然能看出雪白的颜色。

商铺的二楼,有木质的阳台,阳台上挂着早已腐朽的布幡,布幡上的文字虽然模糊,但能辨认出是“盐行”“布庄”“铜器铺”等字样。街道的两侧,每隔几十米就有一座青铜雕像,有的是正在制盐的工匠,有的是牵着马的商人,有的是玩耍的孩子,雕像的细节栩栩如生,连工匠脸上的汗珠、商人手里的马鞭纹路,都清晰可见。

“太壮观了……”江渝忍不住感叹,她拿出相机,想拍下眼前的景象,却发现相机屏幕一片漆黑——这里的盐脉能量太强,干扰了电子设备。

老毕摩笑着说:“夜郎人怕后人用邪术破坏古城,特意在盐晶里注入了‘镇邪能量’,电子设备在这里都用不了,只能用眼睛看,用脑子记。”

众人沿着街道往前走,越往深处走,古城的规模越宏大。街道的尽头,是一座巨大的广场,广场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祭台,祭台用青铜铸造,上面刻着夜郎国的盐脉分布图,图上的每一条盐脉都用不同颜色的宝石标注,红色代表主盐脉,蓝色代表次盐脉,绿色代表新发现的盐脉。祭台的周围,立着十二根青铜柱子,每根柱子上都刻着一个生肖图腾,柱子的顶端有一个铜制的圆盘,圆盘上刻着太阳纹,当顶部的光柱照在圆盘上时,会反射出十二道光束,落在祭台中央,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斑。

“这是‘盐脉祭台’,”老毕摩指着祭台,“每年盐神节,夜郎王都会在这里举行祭祀仪式,祈求盐脉丰饶,百姓平安。祭台里。”

祭台的一侧,有一道通往地下的石阶,石阶两旁的墙壁上,画着夜郎国最辉煌的历史——夜郎王统一西南盐运,与巴国、蜀国结盟,派遣使者前往长安,与汉朝通商……壁画的色彩虽然已经暗淡,但红色的朱砂、蓝色的石青、金色的金粉依然能辨认出来,展现出当年夜郎国的繁华。

走下石阶,眼前出现一座比正门更宏伟的神殿——太阳神殿。神殿的正门是用整块的盐晶雕刻而成,上面刻着一幅巨大的“夜郎全景图”,图上不仅有地下古城,还有地面上的夜郎都城、盐井、农田,甚至能看到远处的乌蒙山、长江,细节之丰富,让人惊叹。

推开神殿的正门,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人震撼。神殿的顶部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,溶洞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开口,阳光从开口照下来,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,落在神殿中央的神座上。神座是用青铜和黄金铸造的,上面刻着繁复的太阳纹和盐脉纹,神座的两侧,各立着一尊五米高的神鸟雕像,雕像的翅膀展开,像是在守护着神座。

神座的前方,是一个长方形的祭台,祭台上面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,盒子上刻着“夜郎王金印”五个古文字——正是他们要找的金印!祭台的两侧,摆放着数十件青铜器皿,有鼎、有尊、有爵,还有一些从未见过的乐器,器皿上刻着精美的花纹,有的还镶嵌着宝石,显然是夜郎国的国宝。

“找到了!”阿依激动地跑向祭台,想要拿起金色的盒子,却被老毕摩拉住:“等等,祭台周围有‘太阳火阵’,是夜郎国最后的防盗机关,只要有人靠近,顶部的盐晶就会反射阳光,形成火焰,把人烧成灰烬。”

陈砚仔细观察祭台周围的地面,发现地面上有许多细小的盐晶,排列成太阳纹的形状,显然是机关的触发点。“《夜郎祭经》里有没有破解的方法?”他问阿依。

阿依翻开经书,快速翻阅:“有!需要用毕摩的法杖和盐晶钥匙,在祭台的四个角各画一个‘镇火符’,同时念诵‘镇火咒’,才能让盐晶停止反射阳光。”

老毕摩和阿依分别走到祭台的四个角,举起法杖,开始念诵镇火咒。陈砚则站在祭台中央,将盐晶钥匙插入祭台的凹槽里。随着咒语声,祭台四个角的盐晶渐渐失去光泽,顶部的光柱也变得柔和起来,不再有火焰的迹象。

就在阿依准备拿起金色盒子时,神殿的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——猎古社的人追来了!为首的外国人举着一把冲锋枪,对着他们大喊:“把金印交出来!不然我就毁了这座神殿!”

“你敢!”老毕摩愤怒地大喊,举起法杖对着猎古社的人,“这座神殿是夜郎国的圣地,也是中华民族的瑰宝,你要是敢破坏,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,也不会放过你!”

外国人冷笑一声,扣动了扳机,子弹射向老毕摩。阿依眼疾手快,推开老毕摩,子弹擦着老毕摩的胳膊飞过,击中了旁边的神鸟雕像,雕像的翅膀被打穿,掉落在地上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
“快走!我来挡住他们!”老毕摩突然大喊,从怀里掏出一把盐晶粉末,撒向猎古社的人,同时念起“迷魂咒”。盐晶粉末落在猎古社的人身上,他们立刻开始头晕目眩,失去了方向感。

陈砚趁机拿起金色盒子,拉着阿依、江渝、王胖子向神殿的后门跑去。老毕摩则继续阻挡猎古社的人,他举起法杖,对着地面的盐晶大喊:“太阳火阵,启动!”

随着老毕摩的喊声,顶部的盐晶重新开始反射阳光,形成一道道火焰,猎古社的人惨叫着后退,却被火焰包围。老毕摩看着陈砚他们的背影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然后转身冲向猎古社的人,与他们同归于尽。

“爷爷!”阿依哭着大喊,想要回去救老毕摩,却被陈砚拉住:“我们不能辜负老毕摩的牺牲,必须把金印安全地带出去,这是他的心愿!”

众人忍着悲痛,从神殿的后门离开。后门外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,通道的尽头连接着一条暗河,暗河的岸边停着一艘木筏——显然是老毕摩早就准备好的逃生路线。

木筏在暗河里漂了约莫一个小时,终于回到了地面。他们站在草甸上,回头看向那片死草甸,心里充满了悲痛和敬畏。阿依打开金色盒子,里面放着一枚巴掌大的金印,印面上刻着“夜郎王金印”五个篆字,印纽是一只神鸟的形状,做工精美,是无价之宝。

“老毕摩没有白牺牲,”陈砚握紧金印,“我们一定会把它交给国家,让更多人知道夜郎国的历史,知道这座地下古城的存在。”

就在这时,江渝突然发现金印的底部有一道细小的裂缝,里面藏着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。她小心地将羊皮纸取出,展开一看,上面画着一幅地图,标注着“古滇国古墓”的位置,就在云南昆明的滇池附近,地图的旁边还有一行文字:“滇王与夜郎王盟,共守盐脉,藏国宝于滇池之下。”

“古滇国?”王胖子凑过来看,“那是不是有更多的宝贝?比如滇王金印、青铜面具?”

阿依擦干眼泪,看着羊皮纸:“古滇国和夜郎国是盟友,都以盐业和青铜闻名,他们的古墓里肯定有更多的国宝,也有更多关于西南古国的秘密。我们必须去保护它们,不能让猎古社的残余势力得逞。”

陈砚点点头,将羊皮纸小心地收好。他看着远处的滇池方向,心里知道,新的冒险又要开始了。这座地下夜郎古城的恢宏壮观,老毕摩的牺牲,都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文物的决心——每一件文物,每一座古城,都是历史的见证,都是民族的根脉,无论有多危险,他都要守护好它们。

手机里,李教授发来一条信息:“地下夜郎古城的发现震惊了考古界,国家已经成立了专项考古队,准备对古城进行保护性发掘。猎古社的残余势力在滇池附近活动,你们要小心,我们会尽快派人支援。”

陈砚回复“好”,收起手机,握紧了手里的夜郎王金印。金印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,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古滇国之旅,指引着方向。而远处的滇池,在阳光下波光粼粼,仿佛在等待着他们揭开古滇国的神秘面纱,探索更多沉睡在地下的历史瑰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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