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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68章 归墟迷途(53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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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立刻掏出盐神玉,刮下些粉末撒进海桩翁递来的水囊里,对着盐尸泼过去。“滋滋”声中,盐尸身上的盐霜开始融化,露出里面的骸骨,骸骨一碰到鼓音,就化作飞灰。小鲛人趁机跳进盐棺,用尾巴扫开盐丝,露出里面的白骨——正是沉城骨,骨头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盐工符号,泛着淡金的光。

沈砚刚要拿起沉城骨,盐棺突然震动起来,主墓室的地面裂开道缝,黑浪从缝里涌出来,里面泛着暗红的光,正是浊海根的浊气。卓青脸色煞白:“不好,盐工墓连着浊海地宫,我们惊动浊海根了!”盐神玉突然剧烈发烫,玉的光映出地宫的景象:浊海根已经长成参天大树的模样,根须缠着无数盐尸,正朝着盐工墓的方向蔓延。

“快拿沉城骨走!”施伯背起卓青,“我的高脚罾能挡住暂时的浊浪!”众人跟着他往墓外跑,盐尸俑在后面追,海桩翁边敲鼓边撒香灰,勉强挡住它们。刚跑出墓道,就看见浊海的黑浪已经涌到盐丘附近,浪里飘着无数盐尸俑,像是要把整个沉城都淹没。

回到渔船上,沈砚赶紧把沉城骨放进五神祭的祭台信物中。沉城骨刚碰到盐神玉,五样信物同时亮起五彩金光,射向浊海地宫的方向,浊海根的黑气瞬间弱了些。可就在这时,盐神玉突然裂开道更大的缝,玉的光映出地宫深处的景象:浊海根的最深处,嵌着块暗红色的骨头,正是蚩尤的残骨,浊气都是从这里冒出来的。

“是蚩尤血化池的残骨!”卓青脸色惨白,“运城盐池的蚩尤血化盐,残骨里的浊气最凶,五神祭根本压不住!”施伯突然想起什么,从布囊里掏出块残破的青铜片:“昨天捞墓砖时捡到的,上面刻着‘盐神射蚩尤,残骨封盐丘’,看来得找到盐神当年射蚩尤的青铜箭,才能彻底封了残骨。”

沈砚握紧手中的沉城骨,骨头上的盐工符号还在发光。他翻开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在空白页上写下:“沉城盐工墓得沉城骨,浊海根实为蚩尤残骨所化,需盐神青铜箭方可封;青铜箭藏于盐丘之下,需再探沉城盐丘……”

小鲛人突然跳进水里,对着盐丘的方向吐了个水泡,水泡里映出盐丘下的暗门,门上刻着盐神的符号。施伯把米螺筛绑在船头:“我的筛子能筛掉暗门的盐沙,卓家丫头,你的书里肯定有暗门的机关解法!”卓青点点头,快速翻着《沉城盐工录》,指尖划过“盐神箭,藏盐丘,需祭器,方可得”的字样。

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召集渔船上的年轻渔民:“这次要闯盐丘暗门,愿意去的跟我来!”渔民们纷纷举起渔叉:“沈先生和苏姑娘救过我们,我们也去!”陈阿公把刚熬好的草药水递给众人:“带上这个,防血盐雾!”

渔船慢慢靠近盐丘,浊海的黑浪拍打着船板,盐神玉的裂缝越来越大,却依旧顽强地泛着金光。沈砚站在船头,望着盐丘下的暗门,心里充满了坚定——不管暗门里有多少机关,不管蚩尤残骨有多凶,只要有施伯的高脚罾和米螺筛,有卓青的《沉城盐工录》,有伙伴们的帮忙,有渔港百姓的信念,就一定能找到青铜箭,封了浊海根。

施伯已经踩着高跷跳进浅滩,米螺筛在盐沙里快速滑动,筛出堆泛白的盐粒,露出暗门的全貌。卓青拿着桃木剑,准备按照书中的记载敲开暗门。小鲛人在水里游动,浊海珠的光照亮了暗门的符号。苏晚娘握紧盐神玉,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邪祟。海桩翁的潮音鼓已经备好,鼓音随时可以响起。

沈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书页上的字迹还带着墨香,布囊里的沉城骨泛着淡金的光,像是在等待着被用来完成最后的仪式。远处的渔港传来祈祷声,民神愿的光顺着海浪蔓延过来,笼罩着渔船,也笼罩着盐丘。

暗门的石缝里已经开始渗出黑浪,蚩尤残骨的浊气越来越浓,盐神玉的光却依旧没有熄灭。沈砚深吸一口气,对着众人喊道:“开门!”卓青立刻用桃木剑敲了敲暗门的盐斗图案,暗门“轰隆”一声打开,里面飘着淡红的雾气,正是盐神箭的气息所在。

施伯第一个冲进去,高脚罾的竹竿在前面探路。卓青跟着进去,《沉城盐工录》的书页在雾气中自动翻到记载青铜箭的那一页。沈砚和苏晚娘举着盐神玉,紧随其后。小鲛人跳进雾气里,尾巴扫开挡路的盐丝。海桩翁和渔民们拿着渔叉,在后面掩护。

暗门后的通道里,盐晶泛着暗红的光,地上铺着的盐砖刻着盐神射蚩尤的壁画,壁画的最后一幅,正是青铜箭射进蚩尤残骨的场景。沈砚知道,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,而更大的危机,也在前方等着他们。

暗门后的通道比想象中幽深,盐晶在岩壁上嵌成细碎的星子,却泛着冷冽的暗红,像凝固的血。沈砚刚迈出一步,脚下的盐砖突然亮起,映出他的影子——影子里竟多了个模糊的轮廓,穿着古代盐工的粗布衫,正伸手要抓他的手腕。

“别碰影子!”卓青突然拉住他,《沉城盐工录》在手中自动翻到“盐晶映魂”那页,“盐丘的盐晶能映出人心底的执念,那是你怕《东海渔民俗志》被毁的念想化的!”话音未落,苏晚娘突然惊呼,她的影子里浮现出听潮楼的残垣,碎木片正往她的脚踝缠去,是她怕守不住听潮楼的执念。

施伯骂了句粗话,抬脚要踩碎盐砖,却被个苍老的声音喝住:“胡闹!踩碎盐晶,整个通道都会塌!”众人循声望去,通道深处的盐柱后,站着个穿素白短褂的老人,手里握着根盐晶杖,杖尖泛着淡金的光,正是之前施伯提到的“盐老丈”——传说中守着盐神青铜箭的人。

盐老丈的头发全白了,却梳得整齐,发间别着根盐晶簪,脸上的皱纹里沾着细盐,像是从盐里长出来的。“你们要找青铜箭,得先过‘心盐关’。”他杖尖一点地面,通道两侧的盐晶突然射出光,照得每个人的影子都清晰无比,“心盐是你们的守护信念化的,拿不出心盐,进不了箭室。”

沈砚看着自己影子里的《东海渔民俗志》幻象,突然明白了——之前每次破局,靠的都是守护渔港、守护归墟的信念。他闭上眼睛,想着三娃子痊愈时的笑容,想着渔民们在码头等待的身影,掌心突然沁出细盐,盐粒落地即化作淡金的“心盐”,影子里的幻象瞬间消散。

苏晚娘也闭上眼,想着听潮楼里的桃木剑、照海木,想着那些靠她守护的渔民,掌心同样冒出心盐,听潮楼的残垣幻象化作飞灰。卓青则想着爷爷留下的《沉城盐工录》,想着要完成爷爷未竟的事,心盐从她指尖落下,影子里爷爷的幻影对着她笑了笑,渐渐消失。

施伯挠了挠头,粗声粗气地说:“我就想让孙儿好好治病,以后别再碰浊海的东西!”他掌心的汗混着盐,竟也凝成心盐,影子里盐工墓的恐惧幻象没了踪影。海桩翁则敲了敲潮音鼓,鼓音里混着渔港百姓的祈祷,心盐从鼓面落下,影子里潮音鼓破碎的幻象瞬间消失。

小鲛人最直接,它尾巴拍了拍地面,想着要保护沈砚他们,想着归墟的平静,淡蓝的心盐从鳞片间渗出,影子里鲛人冢被淹的幻象也散了。盐老丈点点头,杖尖的光更亮了:“不错,你们的信念够纯。跟我来,箭室在盐丘最深处,离蚩尤残骨最近,浊气最重。”

跟着盐老丈往通道深处走,空气里的浊气越来越浓,盐晶上开始凝结淡黑的盐霜。小鲛人突然停下,尾巴不安地摆动,浊海珠泛着急促的蓝光——前方的盐壁后,传来“咚咚”的声响,像是有东西在撞墙。

“是‘盐蚩尤’的幻影。”盐老丈的脸色沉了下来,“蚩尤残骨的浊气化成的,专门缠有执念的人。等会儿看到幻影,别慌,用沉城骨和心盐能压制。”话音刚落,盐壁突然裂开,道黑浪涌出来,里面裹着个巨大的身影——人身牛蹄,四目六手,正是蚩尤的幻影,手里握着把盐晶刀,对着众人劈来。

“用沉城骨!”沈砚赶紧掏出沉城骨,骨头上的盐工符号瞬间亮起,淡金的光挡住了盐晶刀。苏晚娘举起盐神玉,玉的金光射向幻影,幻影的动作慢了些。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鼓音里混着五神祭的调子,小鲛人吐出浊海珠,蓝光与金光交织,幻影的身体开始透明。

卓青突然想起《沉城盐工录》里的记载,大喊:“用盐老丈的盐晶杖!盐神的法器能克蚩尤!”盐老丈立刻将杖尖对准幻影,淡金的光从杖中涌出,与沉城骨、盐神玉的光汇聚成一道光柱,射向幻影的胸口。幻影发出声凄厉的尖叫,化作黑盐水,渗进盐砖里。

“快走!浊气会重新聚成幻影!”盐老丈加快脚步,转过个拐角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间巨大的箭室,中央的盐台上,插着支青铜箭,箭身刻着盐神的符文,箭镞泛着淡金的光,周围裹着层淡红的盐晶,正是盐神当年射蚩尤的青铜箭。

可箭室的四周,爬满了黑色的浊海藤,藤上结着些暗红色的果子,正是蚩尤残骨的浊气所化。盐老丈指着盐台:“青铜箭被‘浊晶’裹着,得用五人心盐和沉城骨的力量才能化开。你们五人站成五神阵,沈砚持盐神玉,苏晚娘持桃木剑,卓青持《沉城盐工录》,施伯持米螺筛,海桩翁持潮音鼓,我来引导力量。”

众人按照盐老丈的指示站好,心盐从掌心落下,围绕着盐台形成道淡金的光圈。沉城骨被放在盐台中央,骨头上的符号与青铜箭的符文相互呼应。盐老丈举起盐晶杖,杖尖的光射向沉城骨,沉城骨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,与心盐的光、青铜箭的光交织在一起。

浊晶开始融化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黑色的浊气从晶中溢出,被光圈挡住。可就在这时,箭室的地面突然震动,蚩尤残骨的浊气从盐砖缝里涌出来,化作无数小蚩尤幻影,朝着光圈扑来。小鲛人赶紧吐出浊海珠,蓝光在光圈外形成道屏障,暂时挡住了幻影。

“再加把劲!浊晶快化了!”盐老丈大喊,杖尖的光更亮了。沈砚将盐神玉的力量提到极致,金光顺着光圈蔓延,苏晚娘的桃木剑也泛起青光,卓青的《沉城盐工录》书页哗哗作响,施伯的米螺筛筛掉扑来的浊气,海桩翁的潮音鼓敲得更急,鼓音里混着渔民的祈祷声。

“咔嚓”一声,浊晶彻底裂开,青铜箭的金光暴涨,射向箭室的穹顶,浊气瞬间被驱散,小蚩尤幻影也化作黑盐水。沈砚伸手握住青铜箭,箭身传来阵温热,像是有盐神的力量在流动。盐老丈松了口气:“终于拿到了!有了青铜箭,就能封了蚩尤残骨,断了浊海根的源头!”

可就在这时,盐晶杖突然剧烈震动,杖尖的光泛着淡黑——箭室深处的盐壁裂开道缝,里面泛着更浓的浊气,隐约能看到颗巨大的暗红色骨头,正是蚩尤残骨,骨头上缠着无数浊海藤,藤的另一端竟连着浊海之外的黑暗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。

“不好!浊海之外有‘浊海之母’!”盐老丈的脸色变得惨白,“她在拉蚩尤残骨,想借残骨的浊气打开浊海与人间的通道!我们得赶紧去封残骨,晚了就来不及了!”

众人立刻跟着盐老丈往残骨所在的盐穴跑,青铜箭在沈砚手中泛着金光,沿途的浊气一碰到金光就消散。小鲛人在前面引路,浊海珠的蓝光照亮了前路,施伯的高脚罾时不时拨开挡路的浊海藤,卓青则翻着《沉城盐工录》,寻找封残骨的方法。

盐穴比箭室更幽深,中央的盐台上,蚩尤残骨泛着暗红的光,浊海藤从骨缝里钻出来,往盐穴外延伸,藤尖已经触到了浊海的黑浪。盐老丈指着残骨的胸口:“青铜箭要射进残骨的‘浊心’,也就是胸口那道裂缝,得用五神祭的力量稳住残骨,不然箭会被浊气弹开。”

沈砚站在盐台前方,举起青铜箭,苏晚娘、卓青、施伯、海桩翁站在四角,五神信物同时亮起,形成道五彩的光盾,将残骨困住。小鲛人跳进光盾,用浊海珠的蓝光缠住浊海藤,防止藤再往外延伸。

“放箭!”盐老丈大喊,杖尖的光射向青铜箭,为箭注入力量。沈砚深吸一口气,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,对着残骨的浊心射去——青铜箭像道金光,穿透浊气,精准地射进残骨的裂缝。

“轰隆”一声,残骨剧烈震动,暗红的光渐渐褪去,浊海藤开始枯萎,黑浪也慢慢退去。盐穴里的浊气越来越淡,五神信物的光也渐渐柔和。众人松了口气,瘫坐在盐砖上,小鲛人跳进沈砚怀里,尾巴轻轻拍着他的手臂,像是在庆祝。

可盐老丈突然皱起眉,盐晶杖指着盐穴外的浊海:“别高兴得太早,浊海之母虽然暂时退了,但她的力量还在,只要蚩尤残骨没彻底化掉,她还会再来。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望着浊海的方向,“我感应到,浊海之外还有‘万浊之源’,那才是所有浊气的根,青铜箭只能封一时,封不了一世。”

沈砚握紧手中的青铜箭,箭身的金光还在闪烁。他翻开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在空白页上写下:“盐丘暗门得盐神青铜箭,封蚩尤残骨,退浊海之母;然万浊之源在浊海之外,需寻‘清浊玉’方可彻底除根;清浊玉藏于万浊之源旁,需过浊海三险(浊浪涛、浊心劫、浊灵缠)……”

卓青凑过来,指着《沉城盐工录》的最后一页:“这里写着,清浊玉是盐神和海神合力炼成的,能清万浊,当年盐神射蚩尤后,就把它藏在万浊之源旁,防止浊气再生。”施伯挠了挠头:“那万浊之源肯定比浊海根还危险,我的高脚罾和米螺筛不知道还顶不顶用。”

海桩翁敲了敲潮音鼓:“不管多危险,都得去。只要还有人要守护,我们就不能退。”小鲛人对着沈砚点了点头,尾巴泛着淡蓝的光,像是在说“我也去”。苏晚娘握紧桃木剑,盐神玉在掌心泛着光:“听潮楼可以重建,但归墟不能毁,我们去。”

盐老丈看着他们,脸上露出笑容,将盐晶杖递给沈砚:“这杖能感应浊气,你们带着它,路上能少走弯路。我得留在盐丘,守着青铜箭和蚩尤残骨,防止浊海之母再来捣乱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个盐晶瓶,里面装着淡金的盐粒,“这是‘护心盐’,能防浊心劫,你们带上。”

众人接过盐晶瓶,向盐老丈道别,往盐穴外走。盐丘的盐晶在身后泛着淡金的光,像是在为他们送行。走到暗门口时,沈砚回头望了一眼,盐老丈的身影在盐晶中若隐若现,盐晶杖的光还在闪烁,守护着这片刚恢复平静的盐丘。

渔船驶离盐丘时,浊海的黑浪已经退去不少,海水渐渐恢复成淡蓝。远处的渔港传来欢呼声,渔民们在码头等着他们,陈阿公举着刚酿好的米酒,三娃子跑过来,手里拿着个用盐晶做的小箭,正是模仿青铜箭的样子。

沈砚站在船头,握着青铜箭和盐晶杖,望着浊海之外的方向。虽然万浊之源还在,清浊玉还没找到,但他知道,只要身边这些伙伴还在,只要渔港百姓的信念还在,只要《东海渔民俗志》上的故事还在继续,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,守护这片海,守护归墟的平衡。

小鲛人跳进水里,尾巴划出淡蓝的水痕,朝着浊海之外的方向游去,像是在为下一次的冒险引路。苏晚娘翻开札记,在空白页上写下“万浊之源,清浊玉,浊海三险”,卓青则在《沉城盐工录》上补录了青铜箭封蚩尤残骨的经过,施伯检查着他的高脚罾和米螺筛,海桩翁敲着潮音鼓,鼓音传遍海面,像是在为新的旅程奏响序曲。

沈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书页上的字迹带着墨香,布囊里的盐神玉、青铜箭、盐晶杖、护心盐都泛着淡淡的光。他知道,这本记录着民俗与守护的书,还会继续写下去,就像他们的守护之路,永远没有尽头。浊海之外的万浊之源,清浊玉的秘密,还有浊海之母的威胁,都在前方等着他们,一场新的、更艰难的冒险,即将在这片辽阔的海面上,缓缓拉开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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