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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69章 归墟迷途(54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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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跟着水婆走进通道,墙壁上的壁画渐渐清晰——第一幅画着水神手持水心镜,斩落浊龙;第二幅画着水神与盐神、海神立下盟约,三水共治归墟;第三幅画着水神将浊根钉埋入万浊之源,旁边写着“三脉合,钉乃封”。卓青停下脚步,指着壁画角落的小字:“三脉是水神、盐神、海神的血脉,浊根钉要三脉血同时激活,才能彻底封死源根。”

沈砚摸了摸怀中的青铜箭,箭身的盐神符文微微发烫——盐神血脉或许能由青铜箭代传。海桩翁突然敲了敲潮音鼓,鼓面泛着淡蓝的光:“海神血脉或许能由潮音鼓引动,这鼓是海神祠传下来的,浸过海神泉的水。”

通道尽头是道石门,门上刻着水神、盐神、海神的雕像,中间有三个凹槽,正是放三脉血的地方。水婆先将指尖血滴入水神凹槽,凹槽亮起淡蓝光;沈砚将青铜箭的尖端刺破指尖,血滴入盐神凹槽,亮起金光;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鼓面上的水珠滴入海神凹槽,亮起淡绿光。

三道光同时亮起,石门“轰隆”一声打开,里面正是水神殿。殿中央的石台上,插着根通体漆黑的钉子,钉身刻着水纹符文,正是浊根钉,周围泛着淡蓝的水神之力,挡住了外界的浊气。

可就在这时,殿外突然传来“哗啦”的水声,道巨大的黑影从通道口钻进来——是“水浊母”,由万浊之源的残浊凝聚而成,比之前的浊灵母更庞大,身体由黑色的水团组成,无数水蚀丝从体内伸出,对着石台上的浊根钉扑去。

“拦住它!别让它碰浊根钉!”水婆举起水心镜,镜光射向水浊母,水浊母惨叫一声,退了回去。苏晚娘立刻撒出盐神玉的粉末,粉末落在水蚀丝上,丝瞬间凝固成冰。施伯用高脚罾缠住水浊母的身体,试图限制它的行动。

沈砚刚要去拔浊根钉,水浊母突然喷出道浊水柱,对着他射来。小鲛人纵身跃起,用身体挡住水柱,浊海珠的蓝光瞬间暴涨,水柱被反弹回去,小鲛人却被浊气缠上,尾巴开始泛黑。

“小鲛人!”沈砚赶紧掏出清浊玉,玉的光笼罩住小鲛人,浊气渐渐消散。水浊母趁机挣脱高脚罾,再次朝着浊根钉扑来,这次它的身体分裂成无数小水团,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
“用潮音鼓和青铜箭!”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鼓音里混着水神祭的调子,小水团的动作慢了些。沈砚举起青铜箭,箭身的金光扫过殿内,小水团纷纷被打散,却又很快重新凝聚。

卓青突然大喊:“《水神志》里写着,水浊母怕‘三水真焰’!用鲛人泪、净水柱、清浊玉的光混合,能化成真焰!”水婆立刻用水心镜引净水柱,沈砚将清浊玉放在水柱前,小鲛人吐出泪珠,泪珠落在玉上,瞬间化成道淡蓝的火焰,朝着水浊母飞去。

水浊母一碰到真焰,就发出刺耳的尖叫,身体开始融化,黑色的水团渐渐变成透明的清水,散入殿内的水道中。众人松了口气,沈砚走到石台前,握住浊根钉,轻轻一拔,钉身的水纹符文瞬间亮起,与清浊玉的光相互呼应。

可就在这时,殿内的壁画突然开始褪色,石鲸雕像的铜铃发出急促的响声,整个水神宫开始震动。水婆脸色煞白:“不好!水神宫要塌了!源根的浊气流进殿里了,我们得赶紧出去!”

众人拿着浊根钉,跟着水婆往殿外跑。通道里的水藻开始枯萎,墙壁上的石砖不断掉落,小鲛人在前面引路,浊海珠的蓝光照亮前路。刚跑出宫殿,身后就传来“轰隆”的巨响,水神宫沉入海底,只留下两尊石鲸雕像,在海流中静静矗立。

回到渔船上,小鲛人瘫在甲板上,尾巴的蓝光几乎看不见。沈砚赶紧将浊根钉和清浊玉放在一起,两物的光交织,形成道淡蓝的光罩,笼罩住小鲛人,小鲛人的气息渐渐平稳。

水婆看着手中的水心镜,镜中映出万浊之源的景象:源根的黑缝还在,却比之前窄了些,浊根钉的光顺着海流,慢慢靠近黑缝,却还差最后一步——需要将浊根钉亲自钉入源根,才能彻底封死。

“得再回万浊之源,”沈砚握紧浊根钉,“这次我们要亲自下去,把钉钉进源根。”施伯挠了挠头:“下去?那底下的浊气还没散,我们撑不了多久。”卓青翻着《水神志》,突然指着页末的注释:“这里写着,水神宫的‘水神衣’能防浊气,刚才情急之下忘了拿,现在宫塌了……”

小鲛人突然抬起头,尾巴指向渔船的角落,那里放着件从水神宫带出的水藻编的短褂,正是水神衣,之前被施伯当成普通水藻捡了回来。水婆拿起短褂,衣料泛着淡蓝的光,上面的水纹符文与水心镜呼应:“没错,这就是水神衣,能在浊水中保护人半个时辰,足够我们钉完浊根钉。”

众人立刻换上水神衣,水婆用水心镜引航,渔船再次朝着万浊之源驶去。这次的海面格外平静,连水雾都消失了,仿佛在为他们的最后一步守护让路。小鲛人恢复了些力气,在船周围游动,浊海珠的蓝光比之前亮了些。

抵达万浊之源时,源根的黑缝还在缓慢渗出浊气。沈砚、水婆、苏晚娘三人换上水神衣,准备下水:沈砚负责钉浊根钉,水婆用水心镜照亮源根,苏晚娘用盐神玉的光挡住周围的浊气。其他人在船上接应,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施伯用高脚罾准备随时拉他们上来,卓青和小鲛人则观察源根的动向,防止突发状况。

三人潜入水中,水神衣的光挡住了浊气,清浊玉的光在前方引路。越靠近源根,水压越大,周围的水渐渐变成黑色,只有水心镜的光和盐神玉的光勉强照亮前路。终于,他们看到了源根的黑缝,缝中泛着暗红的光,正是浊龙残魂的气息——之前壁画上的浊龙,残魂还藏在源根深处。

沈砚握紧浊根钉,对准黑缝,用力钉下去。钉身刚接触黑缝,缝中突然传出声凄厉的尖叫,浊龙残魂化作道黑影,对着他扑来。水婆立刻用水心镜的光挡住黑影,苏晚娘撒出盐神玉的粉末,粉末落在黑影上,黑影开始透明。

沈砚趁机将浊根钉彻底钉入源根,钉身的水纹符文瞬间亮起,与清浊玉的光、水心镜的光、盐神玉的光交织,形成道巨大的光柱,射向源根深处。黑缝渐渐闭合,浊气彻底停止渗出,浊龙残魂发出最后一声尖叫,化作淡光消散在水中。

三人浮出水面,船上的众人立刻拉他们上来。沈砚看着手中的浊根钉,钉身的光渐渐黯淡,融入水中,只留下道淡蓝的痕迹,标志着源根被彻底封死。万浊之源的漩涡渐渐平息,海水恢复成纯净的淡蓝,连之前的黑浪都消失不见。

小鲛人欢快地跳进水里,尾巴拍打着水面,浊海珠的蓝光恢复了之前的亮度,映出远处海面上的渔船——是渔港的渔民,他们听说众人要封源根,特意驾船来接应,船上还带着刚烤好的鱼和米酒。

陈阿公递过碗米酒,笑着说:“这下总该彻底太平了吧?”水婆却摇了摇头,水心镜映出归墟的方向:“归墟和浊海的浊气是清了,但东海之外还有‘黑海’,那里的浊气更重,只是暂时没影响到这里。”

沈砚翻开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在空白页上写下:“水神遗迹得浊根钉,封万浊之源,清归墟浊海;然东海之外有黑海,浊气更甚,需寻‘黑海钥’方可探之;黑海钥藏于东海的‘海神祠’,需三神之力(水神、盐神、海神)合力开启……”

他抬头望去,渔民们在甲板上欢呼,小鲛人在水中跳跃,水婆握着水心镜望向黑海的方向,卓青在整理《水神志》和《沉城盐工录》,施伯在给高脚罾缠新的竹篾,海桩翁在擦拭潮音鼓,苏晚娘在阳光下晾晒着盐神玉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,却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。

渔船驶回渔港时,夕阳正落在海平面上,金色的光洒在海面上,泛着温暖的光芒。沈砚站在船头,握着手中的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书页上的字迹带着墨香,记录着他们从归墟到浊海的所有守护故事。他知道,虽然这次的守护暂时告一段落,但东海之外的黑海还在等着他们,新的民俗秘密,新的邪祟危机,新的伙伴与冒险,都在前方的海面上,缓缓展开。

小鲛人突然对着黑海的方向吐了个水泡,水泡里映出片漆黑的海面,上面飘着个残破的罗盘,盘面上刻着“黑海钥”的符号。沈砚握紧水泡,知道新的旅程,很快就要开始了。

渔港的晨光刚漫过码头的石阶,李伯家的孙子小远就哭着跑来找沈砚,手里攥着个空荡荡的竹篮——原本装着给海神祠的“海神糕”,此刻只剩篮底几片破碎的海苔。“沈先生,神像动了!”小远的脸还沾着泪痕,“我刚把糕放在供桌上,神像的手突然抬了下,糕就没了,铜钟也不响了!”

沈砚心里一紧,海神祠在东海的“望礁岛”上,渔民们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去祭拜,求平安返航,铜钟更是百年未断过声响。他赶紧叫上苏晚娘和水婆,往码头走时,又碰到几个准备去祭拜的渔民,都说今早雾大,望礁岛的方向飘着层灰雾,渔船靠近就会被浪推回来。

“是‘海神滞气’,”水婆望着望礁岛的方向,水心镜泛着淡蓝的光,镜中映出祠里的景象:海神神像的掌心裂了道缝,缝里渗出极淡的浊气,铜钟的钟锤上缠着些半透明的“船絮”——是古代沉船的碎木纤维,带着弃船鬼的怨念,“海神祠的力量在减弱,黑海的浊气已经影响到这里了,黑海钥怕是有危险。”

卓青很快翻出《水神志》里关于海神祠的记载:“祠始建于南宋,海神是当年救过渔民的船老大林默,死后被尊为‘东海海神’,黑海钥藏在祠下的‘海眼地宫’,需三神信物(水神的水心镜、盐神的青铜箭、海神的潮音鼓)同时激活‘海神阵’,才能打开地宫,而且要在‘大潮汛’时去,潮水能引动海眼的力量。”

海桩翁摸了摸腰间的潮音鼓,鼓面的漆皮又裂了些:“今明两天就是大潮汛,再晚潮水退了,就得等下个月。只是去望礁岛的海路,怕是不好走,雾里的弃船鬼最缠人。”

施伯扛着高脚罾走过来,竹篾上还挂着昨晚捞的“引魂贝”——贝壳里能映出弃船鬼的影子,“我备了引魂贝,再编几个‘平安船模’,弃船鬼是想找回家的路,给它们船模,就能引开。”小鲛人也跳进竹篮,吐出颗浊海珠,珠内映出望礁岛的浅滩,隐约能看到几只弃船鬼在雾里游荡。

众人立刻准备:苏晚娘用桃木剑削了七个船模,每个船模上都贴了清心符;卓青按《水神志》的记载,做了“海神祭”的祭品——海神糕(糯米混海苔、鲛人泪)、三牲(鲜鱼、活鸡、腊肉)、还有一盏用鲸油做的“长明灯”,据说能照透海雾;海桩翁则在潮音鼓上缠了新的红绸,说是能增强海神之力。

清晨的雾还没散,渔船载着祭品往望礁岛驶去。刚驶出渔港三里,雾就浓得连船头都看不清,小鲛人赶紧吐出浊海珠,蓝光在雾中铺出条淡蓝的光路,路两旁不时闪过弃船鬼的影子,它们大多是穿着破旧渔服的虚影,手里攥着断桨,眼神空洞地望着海面。

“撒船模!”施伯将船模一个个扔进海里,船模刚碰到水,就自动朝着弃船鬼飘去。鬼们看到船模,眼中闪过丝光亮,纷纷跟着船模飘向雾深处,不再纠缠渔船。只有只穿着古代官服的弃船鬼,迟迟不肯走,盯着沈砚怀里的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像是有话要说。

“它是当年护送黑海钥的官船船长,”水婆的水心镜映出鬼的记忆碎片:南宋年间,船长奉命将黑海钥藏进海神祠,却在途中遇风暴沉船,怨念不散,“它是想让我们记着,黑海钥不仅是开门的钥匙,还是‘镇黑海’的法器,丢了就完了。”沈砚赶紧在志书里添了段批注,记下这段记忆,官服鬼这才满意地跟着船模离去。

正午时分,渔船终于靠上望礁岛的浅滩。望礁岛不大,岛上的海神祠孤零零立在礁石上,祠前的石阶爬满绿苔,铜钟歪斜地挂在钟架上,钟锤上的船絮比水心镜里看到的更多,泛着淡黑的浊气。推开祠门时,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,海神神像的衣袍上沾着些灰黑色的水迹,掌心的裂缝更宽了,浊气正顺着裂缝往供桌上渗,之前小远放海神糕的地方,只剩个淡黑的印子。

“海眼地宫的入口在神像座下,”卓青指着神像底座的凹槽,“《水神志》里写着,要将三神信物放进凹槽,再念海神祭文,地宫门才会开。但现在神像渗浊气,怕是激活时会有麻烦。”

沈砚掏出青铜箭,水婆举起水心镜,海桩翁将潮音鼓放在凹槽旁,三物刚碰到凹槽,就同时亮起光——青铜箭的金光、水心镜的蓝光、潮音鼓的绿光,三光交织着射向神像,神像掌心的裂缝突然喷出股浊气,化作个“海神影”,影像是海神林默的模样,却泛着灰黑,眼神空洞地盯着众人。

“是浊气化的海神幻象,”苏晚娘握紧桃木剑,“它会引动我们对海神的执念,别被迷惑!”话音刚落,幻象突然分裂成多个,分别对着不同的人扑来:

对着沈砚的幻象,是本空白的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封面上写着“海神祠无记,黑海钥永失”,像是在说他永远记不全守护的故事。沈砚立刻掏出之前写的批注,掌心沁出心盐,盐粒落在空白书页上,书页瞬间显出海神祠的记载,幻象消散;

对着水婆的幻象,是水神宫彻底崩塌的景象,石鲸雕像碎成齑粉,像是在说她守护的水神遗迹没了。水婆举起水心镜,镜中映出之前水神宫的壁画,轻声念起水神祭文,幻象中的崩塌渐渐停止,化作淡光;

对着海桩翁的幻象,是潮音鼓断裂的样子,鼓面上的海神纹消失,像是在说他守护的海神信物没用了。海桩翁敲响鼓,鼓音里混着渔民的祈祷声,鼓面的纹路重新亮起,幻象碎成光点;

小鲛人突然跳进幻象中,浊海珠的蓝光暴涨,剩下的幻象瞬间被照亮,显露出里面的弃船鬼怨念,苏晚娘趁机撒出盐神玉的粉末,怨念被净化,海神神像掌心的裂缝也渐渐合拢,浊气不再渗出。

“快念祭文!”卓青捧着《水神志》,念起南宋传下的海神祭文:“东海之神,林氏默娘,护我渔船,避我浊浪;今献三牲,再献船模,求开地宫,钥归其藏;三神合力,浊气尽散,黑海之险,由我担当……”

祭文念完,神像底座突然震动,地面裂开道方形的口子,露出往下延伸的石阶,正是海眼地宫的入口。石阶两侧的墙壁嵌着夜光贝,照亮了通往地宫的路,空气中弥漫着股咸涩的海水味,却没有浊气,反而带着股纯净的海神之力——看来地宫还没被黑海浊气污染。

走下石阶,地宫中央的石台上,悬浮着个青铜匣子,匣子上刻着海神、水神、盐神的三头纹,正是装黑海钥的盒子。沈砚刚要伸手去拿,石台突然亮起圈光,光中浮出行古字:“非三神血脉者,触之即引海眼之怒。”

“我是水神之后,”水婆先将手放在匣子上,掌心的水神纹亮起;沈砚握着青铜箭,盐神之力顺着指尖传入匣子,箭身的符文与匣纹呼应;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海神之力融入匣子,鼓面的光与石台的光交织。三股力量同时注入,青铜匣子“咔嗒”一声打开,里面躺着枚巴掌大的黑色钥匙,钥身上刻着复杂的海纹,正是黑海钥,钥尖还泛着淡淡的蓝光,是海神之力的余温。

可就在沈砚拿起黑海钥的瞬间,地宫的墙壁突然裂开道缝,缝里渗出极淡的灰雾——是黑海的浊气,比之前万浊之源的浊气更冷,沾到石阶就结了层薄冰。水心镜突然剧烈震动,镜中映出黑海的景象:灰黑色的海水翻涌着,巨大的“黑海漩涡”比万浊之源的更大,漩涡中央有个模糊的黑影,像是头“黑海巨兽”,正用触手拍打着漩涡壁,试图冲破某种封印,而黑海钥的蓝光,正是封印的一部分。

“黑海的封印在减弱,”水婆的脸色沉了下来,“黑海钥不仅是开门的钥匙,还是封印的‘镇钥’,我们得尽快去黑海,不然封印破了,巨兽出来,整个东海都要遭殃。”

小鲛人突然对着裂缝吐了个水泡,水泡里映出条通往黑海的海路,路途中有几处“浊浪区”,还有座“弃船岛”,岛上全是古代沉船,缠着无数弃船鬼——是去黑海的必经之路。施伯扛着高脚罾,咧嘴笑了:“弃船鬼怕船模,浊浪区有水心镜引航,怕啥?去就去!”

海桩翁敲响潮音鼓,鼓音传遍地宫:“海神护佑,我们定能守住东海!”卓青则在《水神志》上补录了海神祠的经过,最后添了句:“黑海钥现,封印将破,黑海之路,险途在前。”

众人顺着石阶返回海神祠时,外面的雾已经散了,大潮汛的潮水正拍打着望礁岛的礁石,溅起的浪花泛着淡淡的蓝光,像是海神在为他们送行。沈砚握着黑海钥,钥身上的海纹在阳光下轻轻闪烁,像是在指引着通往黑海的方向。他翻开《东海渔民俗志》,在空白页上写下:“望礁岛海神祠得黑海钥,为黑海封印之镇钥,黑海巨兽欲破封,需经浊浪区、弃船岛方可至黑海,三神之力需再聚,守护之路,未有尽时……”

渔船驶离望礁岛时,小鲛人在船尾跳跃,浊海珠的蓝光映出远处的黑海方向,灰雾虽然还淡,却在缓慢扩大。苏晚娘整理着桃木剑上的符纸,水婆擦拭着水心镜,卓青研究着《水神志》里关于黑海的零星记载,施伯检查着高脚罾的竹篾,海桩翁则用红绸重新缠了潮音鼓。每个人都知道,接下来的黑海之行,会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危险,但码头渔民的笑脸、海神祠的铜钟声、水神宫的壁画、盐工墓的残骨,都在提醒他们,守护的路,不能停。

夕阳落在海面,将海水染成金红,黑海钥在沈砚的掌心泛着淡蓝的光,与远处的灰雾形成鲜明的对比。他知道,新的险途已经在前方等着他们,而这本记录着民俗与守护的志书,还会继续写下去,直到东海的浪永远平静,直到黑海的浊永远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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