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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84章 归墟迷途(69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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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风脉,你怎么了?”阿风蹲下来,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团淡青色的风团,风团颤了颤,往他掌心缩了缩,像在撒娇又像在委屈,“是太阳太晒了吗?我们去凉风口躲会儿好不好?”

凉风口在听风原的西头,是片靠着小山丘的柳树林,往年夏天,风脉总喜欢在这里待着——山丘挡住了正午的太阳,柳树的枝叶垂下来,风一吹就晃出细碎的阴凉,风脉会在树荫里打圈,把凉风吹向整个麦田,帮村民们驱散热气。可当阿风带着风团赶到时,却愣住了:柳树林的入口堆着不少废弃的木杆和破布,是村民们拆旧风车剩下的废料,连柳树的枝桠上都挂着几根断了的麻绳,风团刚靠近,就被废料挡住了路,只能在原地打转,连树荫都进不去。

“是谁把废料堆在这里的?”阿风急得把小风车往田埂上一放,伸手去搬那些木杆——木杆被太阳晒得发烫,他的手指刚碰到就缩了回来,掌心红了一片。风团看到了,立刻飘过来,用微弱的风帮他吹着手心,可风太轻了,连降温的作用都不大。

阿风掏出怀里的铜丝小铃——是阿焰给他打的,铃身刻着风脉的纹路,他轻轻晃了晃,铃声“叮铃”响,却没像往常一样引来风脉的呼应,反而让风团的颜色更淡了些。他赶紧把铃铛收起来,摸出腰间的传讯符——是玄渊阁的使者们共用的,只要注入灵脉气息,就能让对方收到消息。他往符纸里吹了口气,风脉的淡青色光顺着符纸爬上去,符纸瞬间亮了起来。

半个时辰后,鲛舟的影子出现在听风原的渡口。阿音第一个跳下来,怀里的珊瑚碎片泛着淡红色的光,碎片里的珊瑚林正轻轻晃着,像是在给风脉打招呼;阿埂跟在后面,手里攥着块湿土,土块里的固根草芽探出头,好奇地往风的方向凑;阿雷举着铜丝木杆,杆上的小铁铃还挂着木脉送的绿叶,铜丝在阳光下泛着光;阿焰的铁盒里装着几块凉透的暖石——这次不是用来加热的,是他特意从熔火谷的阴凉处带的,石头还带着股凉气;阿忆抱着水晶盒,盒里的忆晶碎片映着凉风口往年的样子,柳树林下干干净净,风脉在树荫里打圈,村民们还在树下摆了张石桌,夏天会在这里下棋聊天。

“阿风,风脉怎么样了?”阿音跑过来,看到他掌心的红印,立刻把珊瑚碎片递过去——碎片里的珊瑚林送出一道淡淡的湿意,像带着归墟的海水气息,敷在阿风掌心,瞬间缓解了灼热感,“凉风口怎么变成这样了?这些废料怎么堆在这里?”

“是村长让堆的,说等凑够了一起运去城里卖。”阿风指着那些废料,声音有点哑,“可他忘了,这里是风脉夏天最喜欢待的地方,废料挡住了路,风脉进不去,被太阳晒得没力气了,连吹风车的力气都没了。”

阿忆打开水晶盒,忆晶的碎片映出三天前的画面:几个村民扛着旧木杆往凉风口走,村长跟在后面,手里拿着账本,嘴里还念叨着“先堆这里,等下周再拉走”,那时风脉正在柳树林里打圈,看到废料堆过来,想上前阻拦,却被村民们无意间挥开的木杆挡了回去,只能眼睁睁看着凉风口被堆满——风脉不会说话,只能看着自己的“家”被占,最后只能在麦田里漫无目的地飘,慢慢被太阳晒得没了力气。

“是村民们没注意到风脉的需求。”阿忆收起水晶盒,指尖划过碎片里委屈的风团,“他们只想着暂时存放废料,却忘了这里对风脉有多重要。夏天的热风本来就让风脉不舒服,没了凉风口降温,它的气息会越来越弱,到时候连麦田的潮气都吹不散,麦子会发霉的。”

阿焰打开铁盒,把凉透的暖石一块块放在风团旁边:“火脉说‘要用凉气帮风脉降温’,这些石头在熔火谷的溶洞里放了好几天,凉气能维持很久,先让风脉靠在旁边歇会儿。”风团果然凑了过去,把自己裹在暖石的凉气里,淡青色的光慢慢亮了些,连带动小树叶的力气都恢复了点。

阿泽和阿雪是最后到的,他们刚从归墟赶来,阿泽的水脉珠还带着股海水的湿意,阿雪的冰脉护符泛着淡淡的蓝光。看到凉风口的景象,阿泽立刻蹲下来,水脉珠的银纹顺着地面蔓延,很快画出了废料堆的范围:“我们先把废料搬开,再帮风脉把凉风口修得更舒服些。阿雪,你用冰脉在柳树林里造些冰雾,帮风脉降降温;阿槿姐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她会带木脉的幼苗,在凉风口种些遮阳的灌木,以后就不怕太阳晒了。”

阿雪点点头,冰脉护符的蓝光落在柳树林的枝叶上,很快,细碎的冰雾从枝叶间飘下来,像下了场小小的凉雨,落在皮肤上凉丝丝的,连周围的空气都降了温。风团感受到凉气,立刻从暖石旁飘过来,在冰雾里打了个圈,淡青色的光瞬间亮了不少,还带着小树叶在冰雾里跳了跳,像在开心地转圈。

村民们听到动静,也赶了过来。村长看到废料堆旁的使者们,又看了看在冰雾里恢复活力的风团,脸一下子红了:“是我考虑不周,只想着存放废料,忘了风脉的凉风口……我们这就把废料搬走!”

村里的壮丁很快就到了,大家一起动手,把废弃的木杆和破布搬到了村边的空地上。阿埂蹲在凉风口的土坡旁,把带来的湿土一点点铺在地面上,土块里的固根草芽立刻扎进土里,顺着土坡往下长,很快就织成了一片绿色的“小毯子”:“土脉说‘要帮风脉固定土坡’,夏天雨水多,土坡容易塌,这些固根草能把土攥实,不让凉风口的土地松动。”

阿雷举着铜丝木杆,在柳树林里绕了圈,铜丝上的小铁铃“叮铃”响,雷脉的淡紫色光顺着铜丝爬出来,和风脉的淡青色光缠在一起,在空中画出细细的气流线:“雷脉说‘要帮风脉调整气流’,这样凉风能顺着气流线吹向麦田,不用风脉自己费力,它就能在凉风口多歇会儿。”

阿音的珊瑚碎片贴在柳树的树干上,碎片里的珊瑚林送出一道淡淡的银红色光,光顺着树干爬上去,落在柳树枝桠上——原本有些发黄的枝叶,瞬间变得翠绿,还长出了新的嫩芽,树荫一下子变得更浓密了:“珊瑚林说‘要帮风脉遮更多太阳’,柳树长得更茂盛,风脉就能在树荫里待更久啦。”

等阿槿带着木脉幼苗赶到时,凉风口已经焕然一新:废料被清走了,柳树林里飘着冰雾,土坡上长满了固根草,铜丝的气流线在空中轻轻晃着,风脉在树荫里打圈,把凉风吹向麦田,连远处的风车都开始转了,扇叶“呼呼”响,比之前快了不少。

“木脉早就想过来帮忙了!”阿槿把幼苗递给阿风,幼苗的根系还带着湿润的泥土,木脉的绿色光团绕着幼苗转了圈,“这些是‘青荫苗’,种在凉风口的周围,很快就能长成小灌木,夏天能挡太阳,秋天还能开小紫花,风脉肯定喜欢。”

阿风立刻接过幼苗,在柳树林的周围挖了小坑——土被冰雾润得松软,挖起来一点都不费力。他把幼苗种进去,木脉的绿光立刻渗进土里,幼苗的枝叶瞬间就舒展了,还冒出了小小的嫩芽。风团看到新种的幼苗,立刻飘过去,在幼苗周围吹了圈,帮它把枝叶上的浮土吹掉,像在照顾新朋友。

夕阳西下时,凉风口已经成了听风原最舒服的地方:柳树枝叶浓密,青荫苗的嫩芽在风中晃着,固根草织成的绿毯踩上去软乎乎的,冰雾已经散去,但空气里还留着淡淡的凉意,风脉在树荫里打圈,把凉风吹向麦田,麦浪顺着风的方向晃着,像在跳舞。村民们搬来了石桌和石凳,放在柳树林下,还端来了凉好的麦茶,递给忙碌了一下午的使者们。

“下周就是听风原的‘风车祭’了。”村长端着麦茶,递给阿风,“往年这个时候,风脉会帮我们把所有风车都吹转,让风车的扇叶映着夕阳,像一片金色的海。今年要是没有你们,风脉没力气,风车祭恐怕就办不成了。”

阿风喝了口麦茶,甜丝丝的凉意顺着喉咙下去,他看了眼在树荫里打圈的风脉,笑着说:“风脉肯定会帮我们的!它最喜欢风车祭了,去年还带着小树叶在风车之间跳来跳去,把我的小风车吹得比所有风车都转得快。”

风团像是听到了他的话,立刻飘过来,在他头顶转了圈,把他额角的汗吹得一干二净,还带着片小树叶落在他的肩头,像在点头答应。

接下来的几天,使者们都留在听风原,帮村民们准备风车祭。阿泽的水脉珠帮村民们清洗风车的扇叶,把扇叶上的灰尘冲得干干净净;阿雪的冰脉护符在风车的立柱上凝结了层薄冰,反射着夕阳的光,让风车看起来更亮;阿埂帮村民们加固风车的地基,用土脉的力量把地基周围的土攥实,不让风车在风吹的时候晃动;阿焰用铁盒里的暖石(这次加热了)帮村民们修补风车的木架,暖石的热量能让木架更结实;阿雷用铜丝木杆在风车之间拉了些细铜丝,铜丝上挂着小铁铃,风一吹就响,像在给风脉打节拍;阿音的珊瑚碎片帮村民们在风车的扇叶上画了些小小的珊瑚纹,风脉吹过的时候,扇叶上会泛着淡淡的红光,很好看;阿忆的水晶盒记录着大家准备的过程,碎片里的风脉一直在帮忙——帮村民们递工具,帮阿风扶着小风车,甚至还会用微弱的风帮阿槿吹掉幼苗上的虫子。

风车祭的前一天,听风原的麦田里已经竖起了三十多架风车,每架风车的扇叶都被擦得发亮,有的画着珊瑚纹,有的挂着小铁铃,有的缠着铜丝,夕阳照在上面,泛着金色的光。风脉在风车之间飘来飘去,把每架风车的扇叶都吹转了圈,像是在检查有没有问题,偶尔还会停下来,用风带动小铁铃,让铃声在麦田里回荡。

“明天肯定会很热闹!”阿风躺在凉风口的绿毯上,看着头顶的风团,小风车放在手边,扇叶被风吹得“呼呼”响,“我已经跟风脉说好了,明天它要把所有风车都吹转,让大家都看到听风原最好看的风车祭。”

阿音坐在他旁边,珊瑚碎片映着远处的风车,碎片里的珊瑚林正跟着风的节奏晃着枝条,像是在练习明天要唱的调子:“珊瑚林也会来帮忙的!它说明天要把归墟的海风气息带过来,混着听风原的麦香,让风变得更好闻。”

阿埂蹲在一旁,手里的湿土已经变成了小小的土坯,他在土坯上刻了个小小的风车纹:“土脉说,明天要把凉风口的土攥得更实,让大家能在绿毯上坐得舒服些,不用怕陷进去。”

第二天清晨,天刚亮,听风原的村民们就开始忙碌起来。女人们在凉风口的石桌上摆上了麦饼、蜂蜜、野果,男人们在麦田的中央搭了个小小的舞台,孩子们拿着自己做的小风车,在田埂上跑来跑去,等着风车祭开始。

当第一缕阳光越过小山丘,照在麦田上时,风脉突然动了——它从凉风口飘出来,在麦田的上空打了个大圈,淡青色的风顺着麦浪的方向吹,最先靠近的几架风车扇叶“呼”地转了起来,铜丝上的小铁铃“叮铃”响,扇叶上的珊瑚纹泛着淡淡的红光,像在呼应阳光。

“风车祭开始啦!”阿风举着小风车跑上舞台,风脉立刻跟着他,把他的小风车吹得转得飞快,连他的衣角都被吹得飘了起来,“大家快来看!风脉把风车都吹转啦!”

村民们欢呼起来,孩子们跟着风脉跑,风脉带着他们在风车之间穿梭,用风帮他们把小风车吹得更高;女人们坐在凉风口的绿毯上,聊着天,手里的麦饼还冒着热气;男人们靠在风车的立柱上,看着转动的扇叶,脸上满是笑容。

阿音抱着珊瑚碎片坐在石桌旁,碎片里的珊瑚林送出海风的气息,混着听风原的麦香,飘在空气里,闻起来清爽又舒服;阿忆打开水晶盒,忆晶的碎片映着眼前的热闹——风脉带着孩子们跑,村民们在凉风口聊天,风车的扇叶转得飞快,碎片里还混进了其他灵脉的气息:归墟的银红色光、熔火谷的暖橙色光、雷泽的淡紫色光、厚土原的土黄色光、青岚林的绿色光,像是其他灵脉都在远处看着,为听风原的风车祭祝福。

正午的时候,风脉突然带着一股更强的风,吹向所有的风车——三十多架风车的扇叶同时转得飞快,像一片金色的海,阳光照在扇叶上,反射出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,铜丝上的小铁铃一起响,凑成了好听的调子,连远处的小山丘都能听到这热闹的声音。

“风脉说‘要把这份热闹送给其他灵脉’!”阿风突然喊道,他能感觉到风脉的想法——风团正把风车祭的声音和气息,顺着风的方向吹向九州的每个地方,送给归墟的珊瑚林,送给青岚林的木脉,送给熔火谷的火脉,送给雷泽的雷脉,送给厚土原的土脉,让它们也能感受到听风原的快乐。

阿焰的铁盒里,暖石突然泛了点暖意,是火脉在回应;阿雷的铜丝木杆上,小铁铃响得更欢了,是雷脉在打招呼;阿槿带来的青荫苗,枝叶晃得更厉害了,是木脉在开心;阿埂的土坯上,风车纹泛了点土黄色的光,是土脉在呼应;阿音的珊瑚碎片里,珊瑚林晃得更欢了,是珊瑚在唱歌。

风车祭的夜晚,听风原的灯笼都亮了起来——是村民们用麦秆做的灯笼,里面点着小小的蜡烛,挂在风车的立柱上,暖黄的光映着转动的扇叶,像一片星星落在麦田里。风脉带着凉风吹过,灯笼轻轻晃着,烛光在风里跳着,连空气里都带着股温暖的气息。

使者们和村民们围坐在凉风口的石桌旁,手里拿着麦饼,喝着麦茶,听着风车的“呼呼”声和小铁铃的“叮铃”声,聊着天。阿风靠在风团旁边,小风车放在腿上,扇叶还在慢慢转;阿音抱着珊瑚碎片,碎片里的珊瑚林和风脉一起,哼着温柔的调子;阿忆的水晶盒放在石桌中央,碎片里映着九州各地的灵脉——归墟的珊瑚林在跟着调子晃,青岚林的木脉在枝叶间跳,熔火谷的火脉在铁砧旁晃,雷泽的雷脉在云层里闪,厚土原的土脉在田埂下哼,十二族的灵脉气息,像被风脉的风连在了一起,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光带,绕着整个九州。

“原来风脉的风,能把大家的快乐都连起来。”阿音轻声说,手指轻轻碰了碰珊瑚碎片,碎片里的珊瑚林送出一道光,落在风团上,风团的颜色瞬间亮了些,“以后每年风车祭,我们都要让风脉把这份热闹送给其他灵脉,让所有灵脉都能一起开心。”

阿风点点头,把小风车举起来,风脉立刻吹了口气,让扇叶转得飞快:“我还要让风脉带着小风车,去九州的每个地方,让其他灵脉都看看听风原的风车,看看我们的热闹。”

夜深了,村民们陆续回家,使者们也准备回玄渊阁。风脉一直送他们到渡口,还带着片柳树叶,落在阿风的衣襟上——是风脉送的礼物,让他能记住这个夏天的风车祭。鲛舟驶离听风原时,阿风趴在船舷上,看着远处的风车,风脉还在麦田上空晃着,把灯笼的光吹得更远,像在给他们送行,也像在把听风原的快乐,继续吹向九州的每个角落。

阿忆打开水晶盒,把柳树叶收了进去,忆晶的碎片立刻映出了新的画面:风脉的淡青色光吹过归墟,珊瑚林跟着晃;吹过青岚林,木脉跟着跳;吹过熔火谷,火脉跟着晃;吹过雷泽,雷脉跟着闪;吹过厚土原,土脉跟着哼……十二族的灵脉,因为这阵带着麦香的风,变得更亲密了,像一群久别重逢的朋友,在分享同一份快乐。

阿泽靠在船舷上,看着远处的星空,星空下的听风原,风车还在转,灯笼还亮着,风脉还在吹,一切都安稳又热闹。他突然明白,共生从来不是某一方的付出,而是灵脉与人类,灵脉与灵脉之间,用自己的方式分享快乐、分担辛苦——风脉用风送来了热闹,珊瑚林用气息送来了清凉,木脉用枝叶送来了阴凉,火脉用热量送来了温暖,土脉用土壤送来了踏实,雷脉用电流送来了活力,这些小小的付出凑在一起,就是九州最温暖的日常。

夜风拂过鲛舟,带着听风原的麦香,带着风脉的气息,带着灵脉们的快乐,在九州的夜空里回荡。甲板上,阿风的小风车还在转,阿音的珊瑚碎片还在亮,阿忆的水晶盒还在映着热闹的画面,所有人都看着远处的听风原,脸上满是温柔——他们知道,明年的夏天,他们还会来听风原,还会和风脉一起,办一场更热闹的风车祭,还会让风脉的风,把这份快乐,送给九州的每一个灵脉,每一个人。

这不是结束,也不是新的开始,只是九州灵脉与人类共生岁月里,一个普通又温暖的夏天——有热风,有麦香,有转动的风车,有开心的风脉,有一群为了灵脉忙碌又快乐的使者,还有一份跨越了地域的,属于所有灵脉与人类的,细水长流的约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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