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03章 归墟迷途（88）（2/2）

“没用的！混沌石能吸收所有攻击！”张承泽冷笑着，混沌石的红光变得更亮，矿洞深处传来一阵“轰隆隆”的声响，之前被解决的混沌陨铜傀儡竟然重新组合起来，朝着四人扑来。

“这些傀儡被混沌石控制了！”三叔喊道，掏出砍刀，朝着傀儡的胸口砍去，傀儡的胸口裂开一道缝，却很快又愈合了，“得先毁掉混沌石！”

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朝着张承泽手里的混沌石砍去，张承泽赶紧用混沌石挡住，刀身的红光与石头的红气相撞，发出刺耳的声响，张起灵被震得后退几步，嘴角流出一丝血。

“你的麒麟血对我没用！”张承泽冷笑着，混沌石的红光射向张起灵，张起灵赶紧躲开，红光射在陨铜心上，陨铜心的蓝光瞬间黯淡了些，灵脉节点的光芒也开始闪烁。

“不能让他伤害陨铜心！”吴邪举起归墟印，金光射向张承泽，张承泽被金光击中，后退了几步，混沌石的红光也黯淡了些。胖子趁机冲过去，一把抓住张承泽的手腕，想要夺走混沌石，张承泽却用另一只手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，朝着胖子的胸口刺去。

“小心！”三叔赶紧推开胖子，匕首刺在三叔的肩膀上，黑色的毒液瞬间渗入伤口，三叔的肩膀上爬满了黑色纹路，传来一阵剧痛。

“三叔！”吴邪赶紧跑过去，用归墟印的金光驱散三叔肩膀上的黑纹，金光渗入伤口，三叔的脸色渐渐好转，却依旧虚弱。

张承泽趁机挣脱胖子的手，朝着矿洞入口跑去：“这次算你们运气好，下次，我会毁掉所有灵脉节点，让混沌之神彻底苏醒！”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矿洞入口的阴影里，留下的黑色雾气也渐渐散去。

四人看着张承泽消失的方向，心里都清楚，这只是开始，张承泽和他的人已经盯上了其他五个灵脉节点，他们必须加快速度，赶在张承泽之前加固所有节点。

“三叔，你怎么样？”吴邪扶着三叔，担心地问。

三叔摇了摇头，擦掉嘴角的血：“我没事，只是被毒液轻微感染，休息一会儿就好。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，去下一个节点——莫高窟，张承泽的人肯定已经往那里去了。”

张起灵检查了一下陨铜心和灵脉节点，确认屏障已经稳定：“节点暂时安全，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莫高窟，路上再休息。”

四人收拾好装备，沿着金色阶梯往上走，矿洞外的风雪已经停了，天空露出了淡淡的蓝色。胖子背着三叔，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行走，嘴里还在念叨：“这个张承泽，下次再让胖爷我看到他，一定要把他的混沌石抢过来，砸个稀巴烂！”

吴邪握着怀里的混沌封印图，图上莫高窟灵脉节点的位置已经开始闪烁，显然那里已经出现了异常。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雪山，心里一阵沉重——张承泽的出现，让加固节点的任务变得更加艰巨，他们不仅要对抗混沌气息，还要应对张承泽和他的人，稍有不慎，就会让混沌之神有苏醒的机会。

车子驶离长白山时，吴邪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是守窟人王老人打来的。电话里，王老人的声音带着恐慌：“吴邪，你们快过来！莫高窟的北179窟出事了，里面的壁画全变成了黑色，还有很多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里面，他们手里拿着红色的石头，像是在破坏什么！”

“不好！张承泽的人已经到莫高窟了！”吴邪挂了电话，脸色凝重地看着众人，“我们得加快速度，现在就去莫高窟，晚了就来不及了！”

三叔从后座坐起来，虽然肩膀还在疼，却依旧坚定：“别担心，我们有混沌封印图和归墟印，一定能赶在他们之前加固节点。”

张起灵握着黑金古刀，眼神坚定：“莫高窟的灵脉节点在北179窟的壁画后面，那里有张家和吴家先祖设的双重封印，张承泽的人一时半会儿破不了，我们还有时间。”

车子在雪地里加速行驶，朝着莫高窟的方向驶去。窗外的雪山渐渐远去，可四人心里都清楚，一场新的战斗已经在莫高窟等着他们，而张承泽的出现，只是混沌之神苏醒计划的冰山一角，更多的危险，还在后面等着他们。

只是他们没注意到，车子的后备箱上，沾着一块小小的混沌石碎片，碎片泛着微弱的红光，正悄悄吸收着空气中的混沌气息，像一颗定时炸弹，随时可能引爆。

车子驶离长白山腹地，进入河西走廊时，窗外的雪景彻底被戈壁取代。裸露的黄土坡上刮着烈风，卷起的沙砾打在车窗上，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，像无数细小的石子在敲击。胖子把羽绒服脱下来团成一团垫在腰后，还是觉得座椅硌得慌：“早知道莫高窟在这么个破地方，胖爷我宁愿多扛两天雪，也不想吃这满嘴沙子。”

吴邪坐在副驾，手里攥着那块从长白山带出来的陨铜碎片，碎片在掌心泛着微弱的蓝光，能隐约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纯净力量。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后备箱的方向——自从在长白山发现那块混沌石碎片后，心里总像压着块石头，刚才停车检查时，碎片的红光已经淡了些，却依旧能感受到里面蠢蠢欲动的混沌气息。“三叔，再开快点，王老人说北179窟的外层封印快破了，要是被张承泽的人打开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三叔握着方向盘，眉头皱得很紧。仪表盘上的指针一直在乱跳，时速表从60突然跳到120，又瞬间归零，显然是被混沌石碎片的气息干扰了。“车子有点不对劲，混沌气息在影响电路，前面要是有村镇，我们得找个地方修修，不然半路抛锚就麻烦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车子突然“哐当”一声，车身剧烈摇晃了一下，像是碾到了什么东西。张起灵立刻警觉起来，伸手按住腰间的黑金古刀：“停车，外面有东西。”

三叔踩下刹车，四人下车查看。车轮旁边的戈壁滩上，散落着几块黑色的碎石，碎石上爬满了细小的黑色纹路，正缓慢地朝着车子的方向蠕动。“是混沌傀儡的碎片。”张起灵蹲下身，用刀背碰了碰碎石，碎石瞬间弹起，化作一道黑色的雾气，朝着胖子的方向扑去。

“操！这玩意儿还会装死？”胖子赶紧躲开，掏出火焰喷射器按下开关，蓝色的火焰喷向雾气，雾气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，却没有消散，反而分裂成更多细小的雾气，朝着四人围拢过来。

吴邪赶紧掏出归墟印，金光扩散开来，笼罩住四人。雾气碰到金光，瞬间被净化，化作一滩黑水渗入地下。“这些碎片是被后备箱的混沌石吸引过来的。”他走到后备箱旁，打开箱门——那块混沌石碎片的红光比之前更亮了，表面的黑色纹路像活过来一样，正疯狂地吸收着空气中的混沌气息。“得赶紧把它净化掉，不然会吸引更多的傀儡。”

张起灵接过混沌石碎片，将麒麟血滴在上面。血色渗入碎片，红光瞬间黯淡了些，却没有完全消失。“混沌气息已经深入碎片内部，普通的麒麟血净化不了，得用陨铜碎片。”他掏出从长白山带出来的陨铜碎片，将两块碎片放在一起。陨铜的蓝光与混沌石的红光相撞，发出耀眼的光芒，两道光芒纠缠在一起，最终化作一缕黑烟，消散在空气中。

“终于搞定了。”胖子松了口气，拍了拍身上的沙子，“再这么折腾下去，没到莫高窟，胖爷我先被这些玩意儿烦死了。”

四人重新上车，车子虽然还在轻微晃动，但仪表盘总算恢复了正常。一路向西，戈壁滩上的风越来越大，远处的莫高窟渐渐出现在视野里——连绵的洞窟嵌在鸣沙山的崖壁上，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土黄色的光，只是崖壁上方的天空，隐隐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。

“那雾气是混沌气息。”张起灵指着天空，“张承泽的人已经在破坏灵脉节点了。”

车子开到莫高窟的入口，守窟人王老人正拄着拐杖在门口焦急地等待，他的左臂用布条缠着，布条上渗着暗红色的血，脸上还沾着不少尘土。“吴邪，你们可算来了！”看到四人，王老人激动地走上前，“北179窟出事了，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带着怪物闯进去，把里面的壁画都毁了，还在砸墙上的封印，我上去阻拦，被他们的怪物抓伤了。”

吴邪赶紧查看王老人的伤口，伤口周围爬满了细小的黑色纹路，显然是被混沌气息感染了。“您先别急，我们先帮您处理伤口。”他掏出归墟印，金光落在王老人的手臂上，黑色纹路渐渐淡去，伤口也不再流血。

“谢谢你们。”王老人喘了口气，“北179窟是莫高窟最深处的洞窟，里面有幅唐代的《飞天礼佛图》，灵脉节点就在壁画后面，那些黑衣人正在用红色的石头砸壁画，再不去，节点就保不住了！”

四人不敢耽搁，跟着王老人朝着北179窟走去。莫高窟的甬道昏暗狭窄，墙壁上的壁画大多已经褪色，只有少数几幅还能看到依稀的色彩。走了约莫十分钟，前方传来“轰隆”的声响，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，显然是张承泽的人在破坏洞窟。

“前面就是北179窟了。”王老人停在一扇石门旁，石门已经被砸开了一道缝，黑色的雾气从缝里渗出来，“里面的情况很危险，你们一定要小心。”

张起灵推开石门，里面的景象让四人倒吸一口凉气：洞窟里的《飞天礼佛图》已经被破坏得面目全非，原本飘逸的飞天被涂成了黑色，佛像的面部也被砸得粉碎，地面上散落着几块红色的石头——正是混沌石的碎片。五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影盟成员正围着壁画，手里拿着巨大的铁锤，疯狂地砸着壁画下方的封印，封印上的金色符文已经变得黯淡，随时可能破裂。

影盟成员旁边，站着两个巨大的混沌傀儡，傀儡的身体由石头和黑色雾气组成，手里拿着用陨铜制成的巨斧，看到四人，立刻朝着他们扑来。“来得正好，省得我们去找你们！”一个影盟成员冷笑着，举起铁锤朝着吴邪砸来。

“胖子，搞定傀儡！”吴邪喊道，举起归墟印，金光射向影盟成员，影盟成员被金光击中，瞬间失去了力气，铁锤掉在地上。胖子掏出火焰喷射器，蓝色的火焰喷向傀儡，傀儡被火焰烧到，却丝毫没有退缩，反而举起巨斧，朝着胖子的头顶砍来。

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带着红光，朝着傀儡的胸口砍去。刀身刺入傀儡的身体，红色的混沌气息从伤口里涌出来，傀儡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吼，身体渐渐碎裂。另一个傀儡见同伴被解决，转身朝着张起灵扑来，三叔立刻掏出砍刀，朝着傀儡的腿砍去，傀儡的腿被砍断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，胖子趁机用火焰喷射器将它彻底烧毁。

解决了傀儡，四人朝着影盟成员围拢过去。五个影盟成员见势不妙，想要逃跑，却被张起灵用刀挡住了去路。“你们破坏灵脉节点，助纣为虐，今天别想走！”张起灵的眼神冰冷，手里的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。

影盟成员对视一眼，突然从怀里掏出黑色的匕首，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。黑色的血液从伤口里流出来，滴在地上，地面上的黑色纹路瞬间活跃起来，五个影盟成员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，最终化为五道黑色的雾气，融入地面的纹路里。“张承泽大人会为我们报仇的！”雾气里传来影盟成员的声音，随后彻底消失。

“他们竟然献祭了自己，强化混沌气息。”吴邪皱着眉，看着地面上越来越浓的黑色纹路，“再这样下去，壁画后面的封印会被彻底破坏。”

张起灵走到壁画前，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符文：“这是张家和吴家先祖设的双重封印，需要麒麟血和归墟血脉共同激活才能打开，张承泽的人没有两族血脉，只能用混沌石强行破坏，暂时还打不开。”他割破手指，将血滴在壁画上的麒麟图案上，麒麟图案发出金色的光芒，照亮了整个洞窟。

吴邪也跟着割破手指，将血滴在壁画上的蛇图案上，蛇图案也发出金色的光芒。两道光芒融合在一起，壁画开始缓缓移动，露出后面一个黑漆漆的洞口，洞口里泛着淡淡的蓝光——正是灵脉节点的位置。

洞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石室，石室中央的石台上，悬浮着一个红色的光点，正是灵脉节点，节点周围缠绕着淡淡的黑色雾气，雾气里还能看到细小的红色纹路，是混沌石的气息。“快加固节点！”吴邪喊道，将混沌封印图铺在石台上，张起灵掏出三界钥，按在封印图的六个角，三叔则将天帝之心放在封印图的中央。

三样东西同时发出光芒，金色的光芒与石室里的蓝光融合，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，射向灵脉节点。节点周围的黑色雾气瞬间被驱散，红色的光点变得更加明亮。就在这时，石室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，张承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，手里的混沌石泛着耀眼的红光。

“我说过，你们救不了任何一个节点！”张承泽冷笑着，举起混沌石，红光射向石台上的封印图，封印图的金光瞬间黯淡了些，灵脉节点的光芒也开始闪烁，“今天，我就要毁掉这个节点，让混沌之神的力量再增强一分！”

张起灵立刻挡在石台前，黑金古刀朝着张承泽砍去。张承泽用混沌石挡住，刀身的红光与石头的红气相撞，发出刺耳的声响，两人都后退了几步。“你的麒麟血对我没用，我的混沌石已经吸收了足够的混沌气息，能抵挡任何攻击！”张承泽大笑起来，混沌石的红光变得更亮，石室的墙壁开始震动，黑色的雾气从墙壁里钻出来，朝着石台上的封印图缠去。

“吴邪，快加固节点！我来挡住他！”三叔掏出陨铜碎片，扔向黑色雾气，碎片的蓝光与雾气相撞，雾气瞬间被驱散。他转身朝着张承泽扑去，手里的砍刀朝着张承泽的手腕砍去，想要夺走混沌石。

张承泽侧身躲开，用混沌石朝着三叔的胸口砸去。三叔被砸中，后退了几步，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，鲜血渗了出来。“三叔！”吴邪大喊着，想要过去帮忙，却被张承泽的混沌石红光挡住，只能继续将力量注入封印图，确保节点不被破坏。

胖子见三叔受伤，立刻掏出炸药包，点燃后扔向张承泽：“你敢伤三叔，胖爷我跟你拼了！”张承泽用混沌石挡住炸药包，炸药包在红光中瞬间熄灭，没有发生爆炸。“没用的，任何攻击在混沌石面前都是徒劳！”张承泽冷笑着，混沌石的红光射向胖子，胖子赶紧躲开，红光射在墙壁上，留下一个深深的黑洞。

张起灵趁机绕到张承泽的身后，黑金古刀朝着张承泽的手臂砍去。“咔嚓”一声，张承泽的手臂被砍中，混沌石掉在地上。“我的手！”张承泽发出一声惨叫，捂着流血的手臂，眼神变得更加疯狂，“我得不到的，你们也别想得到！”他突然朝着石台上的封印图扑去，想要毁掉封印图。

吴邪赶紧用归墟印的金光将张承泽困住，张承泽在金光中挣扎，却始终无法挣脱。张起灵捡起地上的混沌石，将麒麟血滴在上面，混沌石的红光瞬间黯淡了些。“混沌石虽然强大，但也有弱点，麒麟血能暂时压制它的力量。”张起灵将混沌石递给吴邪，“快用归墟印净化它，不然它还会被张承泽利用。”

吴邪接过混沌石，将归墟印的金光注入石头里。金光与石头里的混沌气息纠缠在一起，发出耀眼的光芒，混沌石渐渐变得透明，最终化为一缕黑烟，消散在空气中。

张承泽见混沌石被净化，知道大势已去，他突然用力挣脱金光的束缚，朝着石室的出口跑去：“你们别得意！西沙海底的灵脉节点，我的人已经过去了，那里的混沌气息比这里浓十倍，你们根本救不了！”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洞窟的甬道里，留下的黑色雾气也渐渐散去。

四人看着张承泽消失的方向，心里都清楚，西沙海底的灵脉节点已经岌岌可危。吴邪赶紧回到石台上，继续将力量注入封印图，金光越来越亮，灵脉节点的光芒也变得更加稳定，最终与石室里的蓝光融合，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，将整个石室笼罩住。

“终于加固好了。”胖子松了口气，瘫坐在地上，擦了擦脸上的汗，“这个张承泽，下次再让胖爷我看到他，一定要把他的另一条胳膊也砍下来！”

三叔靠在墙壁上，用布条重新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：“西沙海底的节点不能再等了，张承泽的人肯定已经开始破坏了，我们得立刻出发去西沙。”

吴邪点点头，将混沌封印图收好：“西沙海底的灵脉节点在珊瑚礁群当时没发现节点的存在。”他掏出手机，想要联系西沙的考古队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，“莫高窟的信号被混沌气息干扰了，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，到有信号的地方联系考古队。”

四人收拾好装备，跟着王老人走出北179窟。莫高窟的崖壁上，黑色的雾气已经渐渐散去，天空重新露出了深蓝色。王老人站在门口，看着四人：“你们一定要小心，张承泽的人很狡猾，西沙海底又危险，要是有需要，随时联系我。”

“谢谢您，王老人。”吴邪感激地说，“我们会小心的，等加固完所有节点，再回来来看您。”

四人驱车离开莫高窟，朝着西沙的方向驶去。戈壁滩上的风依旧很大，远处的鸣沙山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。吴邪坐在副驾，手里握着归墟印，突然发现印记的边缘有一道细微的黑色纹路，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。他心里隐隐不安，用手指碰了碰纹路，纹路没有任何反应，却能感受到里面微弱的混沌气息——显然是刚才净化混沌石时，不小心沾上的。

“三叔，归墟印上沾了点混沌气息，会不会有影响？”吴邪问道。

三叔看了一眼归墟印，皱了皱眉：“应该没事，归墟印本身能净化混沌气息，这道纹路很快就会消失。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到西沙，不能让张承泽的人破坏海底的节点。”

车子在夜色中加速行驶，朝着海边的方向驶去。吴邪看着窗外的夜色，心里清楚，西沙海底的战斗会比莫高窟更危险——海底的混沌气息更浓，张承泽的人也更多，而且海底环境复杂，他们的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。

就在这时，三叔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是西沙考古队打来的。电话里，考古队队长的声音带着恐慌：“吴三叔，不好了！西沙海底的珊瑚礁群出现了巨大的黑色漩涡，很多潜水员下去探查，都没有上来，我们还在漩涡周围发现了很多黑色的怪物，像是……像是混沌傀儡！”

“我们马上就到！”三叔挂了电话，脸色凝重地看着众人，“西沙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，张承泽的人已经引发了海底的混沌漩涡，再晚就来不及了！”

车子的速度更快了，窗外的夜色被车灯撕开一道口子，四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——西沙海底的灵脉节点，不仅关系到三界的安危，还关系到那些失踪潜水员的性命，他们必须争分夺秒，赶在混沌漩涡扩大之前，加固节点，救出潜水员。

只是他们没注意到，吴邪手里的归墟印上，那道细微的黑色纹路，正缓慢地朝着印记的中心蔓延，像是一条细小的蛇，在悄无声息地吞噬着归墟印的力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