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5章 归墟迷途（100）（2/2）

吴邪蹲在海边，将归墟印浸入海水中，金光顺着海水往下蔓延，他闭上眼睛，感受着归墟印传来的感应：“在海底三百米的地方，有个‘混沌泉眼’，混沌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，泉眼周围还有很多孢子聚集，再晚一点，可能会形成更强大的混沌生物。”

“我跟你下去！”张起灵立刻说道，黑金古刀的红光在他手中闪烁，“海底压力大，还有可能遇到危险，我来保护你。”

灵汐也站起来，将冰魄珠握在手心：“我也去，冰魄珠能感应泉眼的能量，还能帮你们抵挡海底的寒气，而且……我虽然失去了鲛人之力，但对海水的熟悉度比你们高。”

胖子拍了拍胸脯：“那我和三叔就在上面守着，要是有混沌生物出来，胖爷我一喷火器搞定！阿潮，你带着渔民们去望鲸湾后面的山洞，那里安全。”

众人分工明确，吴邪、张起灵和灵汐准备好潜水装备，朝着混沌泉眼的方向游去。海底越来越暗，只有归墟印的金光和冰魄珠的蓝光能照亮周围，海水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黑色孢子，被金光一碰就化作雾气消散。

游了大约十分钟，前方突然出现一片泛着黑色光芒的区域，无数道黑色的气流从海底的一个洞口涌出——正是混沌泉眼。泉眼周围聚集着密密麻麻的孢子，已经开始凝聚成小蛇的形状，再晚一点，就能形成新的墨鳞巨蛇。

“快封印它！”吴邪立刻将归墟印按在泉眼旁边的岩石上，金光顺着岩石蔓延，试图堵住泉眼。可泉眼的能量太强，金光刚接触到黑色气流，就被冲得晃动起来，吴邪的手臂被震得发麻，归墟印的金光也开始变得暗淡。

“我来帮你！”灵汐将冰魄珠贴在归墟印上，蓝光与金光融合，形成一道更强大的光罩，暂时挡住了黑色气流。张起灵则用黑金古刀砍向泉眼周围的孢子，红光劈过，孢子瞬间被净化，避免了新的混沌生物形成。

可泉眼的能量还在不断增强，光罩的裂纹越来越大，灵汐的脸色变得苍白，冰魄珠的蓝光也开始减弱。“这样下去不行，”她咬了咬牙，突然想起老鲛人临终前说的话——鲛人王印虽然失去了蓝光，但里面还残留着鲛族的血脉之力，只要用自身的记忆作为祭品，就能唤醒血脉之力，增强封印的力量。

“吴邪，张起灵，你们抓紧归墟印！”灵汐突然喊道，她将鲛人王印掏出来，贴在光罩上，闭上眼睛，脑海中浮现出与老鲛人在珊瑚礁上的回忆——老鲛人教她如何操控水灵之力，如何守护归墟，如何在月圆之夜听海的声音。这些回忆顺着她的指尖注入鲛人王印，玉牌虽然没有亮起蓝光，却开始微微发烫，血脉之力顺着光罩蔓延，注入泉眼。

“灵汐，你在干什么？”吴邪察觉到她的异样，想要阻止，却被灵汐拦住：“这是唯一的办法，放心，我只是失去一些回忆，还能活下去。”

血脉之力注入泉眼的瞬间，黑色气流突然停止了涌动，归墟印的金光趁机蔓延，彻底堵住了泉眼。海水中的孢子被金光和蓝光彻底净化，海底恢复了平静。灵汐睁开眼睛，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，她看着手中的鲛人王印，轻声问：“这是什么？我好像……忘了一些事情。”

吴邪和张起灵看着她，心里一阵发酸，却没有多说什么——有些牺牲，不需要挂在嘴边，只要归墟安全，就值得。三人朝着海面游去，回到了望鲸湾。

胖子和三叔看到他们回来，立刻迎了上来：“怎么样？泉眼堵住了吗？”

吴邪点点头，将归墟印递给胖子看：“堵住了，暂时不会有混沌生物出来了。”

渔民们听到这个消息，都欢呼起来，阿潮跑过来，手里拿着刚煮好的海鲜粥：“大家快喝点粥暖暖身子，嫂子特意让我带来的。”

众人坐在晒网场的石凳上，喝着热粥，望着恢复平静的海面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胖子一边喝粥一边说：“等这事彻底结束，胖爷我要在望鲸湾住上一个月，每天吃海鲜包子，喝米酒，再也不想冒险了。”

三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好啊，到时候我陪你喝。”

灵汐喝着粥，眼神偶尔会有些迷茫，却还是朝着众人微笑——虽然失去了一些回忆，但她知道，这些人是她的朋友，是她要守护的人。

可就在这时，吴邪的归墟印突然剧烈发烫，金光朝着归墟之巅的方向闪烁。张起灵的黑金古刀也开始震动，刀刃的红光异常明亮，像是在感应什么危险。“不好！”张起灵突然站起来，朝着归墟之巅的方向望去，“归墟之巅的圣火……有问题！”

吴邪立刻掏出归墟印，金光中浮现出归墟之巅的景象——火山口内的盘古圣火正在剧烈闪烁，圣火中心有一道黑色的雾气正在凝聚，已经形成了一只手的形状，正是之前残留在圣火中的混沌本源碎片！

“它要苏醒了！”吴邪的脸色变得凝重，“我们必须立刻去归墟之巅，不然等它吸收完圣火的力量，整个归墟都会被它毁灭！”

众人没有犹豫，立刻收拾东西，登上渔船，朝着归墟之巅的方向驶去。望鲸湾的渔民们站在码头，朝着他们挥手，阿潮的弟弟阿海（和之前牺牲的阿海同名）喊道：“吴邪哥，你们一定要回来！我们等着你们吃海鲜包子！”

吴邪回头朝着他们挥手，心里暗暗发誓：一定要守护好归墟，守护好这些可爱的人。渔船渐渐驶远，望鲸湾的影子越来越小，归墟之巅的方向，火山口的圣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，黑色的雾气越来越浓，一场决定归墟命运的战斗，即将开始。

没有人注意到，在渔船的船底，一道细小的黑色孢子正牢牢粘在上面，随着渔船一起，朝着归墟之巅飘去——这是之前泉眼封印时，漏网的一颗孢子，它在等待机会，再次唤醒混沌的力量。

渔船在归墟北端的怒海中颠簸，浪头拍在甲板上，溅起的海水瞬间结成冰碴。吴邪扶着船舷，归墟印在掌心烫得惊人，印身的金光不再是温润的暖黄，而是泛着一丝焦躁的赤红，像极了归墟之巅火山口跳动的圣火。“还有多久能到？”他朝着驾驶位喊，风声把声音撕得零碎。

胖子紧握着方向盘，脸憋得通红，引擎在怒海中发出吃力的轰鸣：“快了！顶多半个时辰！但这鬼天气，船随时可能被浪掀翻！”话音刚落，一道十几米高的巨浪迎面扑来，张起灵立刻将黑金古刀插进船板，红光顺着刀身蔓延到甲板四周，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，巨浪撞在屏障上，化作漫天冰雾。

灵汐裹着厚厚的棉袄，靠在船舱门口，冰魄珠在她指尖缓缓旋转。她偶尔会盯着海面发愣，眉头微蹙，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——刚才在对付墨鳞巨蛇时，她看到海水中的混沌气，脑海里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：老鲛人坐在珊瑚礁上，手里捧着一颗发光的珠子，说“冰魄珠与圣火同源，皆是归墟的守护之力”。可再想深究，记忆就像被浓雾遮住，怎么也抓不住。

“灵汐，冷不冷？”吴邪走过去，把自己的围巾递给她。灵汐接过围巾，指尖碰到吴邪的手，才发现他的手也冻得通红，却还在攥着归墟印，生怕它出一点差错。“我没事，”她轻声说，冰魄珠的寒气顺着指尖蔓延，帮吴邪暖了暖手，“归墟印的反应越来越强，混沌碎片肯定已经吸收了不少圣火的力量。”

就在这时，船底突然传来一阵“咯吱”的异响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咬船板。胖子猛地踩下刹车，渔船在海面上打了个转：“他娘的！什么玩意儿在脸色一沉：“是‘噬船虫’，被混沌孢子感染过的，牙齿能咬穿铁板。”

话音刚落，船底突然破了一个大洞，海水疯狂涌进船舱。灵汐立刻将冰魄珠按在船底，寒气顺着洞口蔓延，海水瞬间冻结成冰，暂时堵住了漏洞。“不行！冻不住多久！”她大喊着，冰魄珠的蓝光已经开始闪烁，“这些虫子在船底聚成了一群，再不想办法，船会沉的！”

吴邪立刻掏出归墟印，金光顺着船板钻进船底，他闭上眼睛，用意念操控金光寻找噬船虫的位置。很快，他感应到船底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蠕动，正是被孢子感染的噬船虫群。“找到了！在船尾下方！”他朝着张起灵喊道。

张起灵纵身跃到船尾，黑金古刀的红光凝聚成一道刀刃，朝着船底劈去。红光穿透船板，传来一阵“滋滋”的声响，紧接着，黑色的汁液从船底的裂缝中渗出，是噬船虫被净化后的尸体。胖子趁机启动备用引擎，渔船朝着归墟之巅的方向加速，很快就甩开了剩下的几只噬船虫。

半个时辰后，归墟之巅终于出现在眼前。这座漂浮的岛屿比众人想象中更诡异——岛屿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冰层，冰层下隐约能看到红色的岩浆在流动，火山口就在岛屿中央，黑色的雾气从火山口涌出，与上空的暴风雪交织，形成一道黑色的漩涡，连阳光都被吞噬。

“那就是混沌碎片！”吴邪指着火山口，雾气中已经能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，虽然只有上半身，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，黑色的触手从人影周围伸出，不断吸收着圣火的力量，圣火的颜色已经从金色变成了黑金色，像是被污染的太阳。

众人登上岛屿，冰层在脚下发出“咯吱”的声响，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。刚靠近火山口，一道黑色的触手突然从雾气中窜出，朝着胖子抓来。胖子反应极快，扛起火焰喷射器，蓝色火焰喷向触手，触手被烧得冒烟，却依旧没有退缩，反而缠住了喷射器的喷嘴，将火焰引向胖子。

“小心！”张起灵立刻挥刀砍断触手，红光与触手碰撞，黑色的汁液溅在冰层上，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洞。“这些触手不怕普通攻击，得用圣物的力量！”灵汐喊道，将冰魄珠的蓝光化作一道冰箭，射向另一道袭来的触手，冰箭穿透触手，寒气顺着触手蔓延，将其冻结成冰雕，张起灵趁机挥刀砍碎。

吴邪将归墟印举过头顶，金光化作一道光罩，笼罩住众人，挡住了周围的触手攻击。他朝着火山口内望去，混沌碎片凝聚的人影已经有了下半身，正缓缓朝着圣火的中心走去，像是要彻底吞噬圣火的力量。“不能让它碰到圣火之芯！”吴邪大喊着，归墟印的金光化作一道光绳，朝着人影的脚踝缠去。

人影察觉到危险，转身甩出几道黑色的气流，气流撞在光绳上，光绳瞬间被腐蚀。“你们以为凭这点力量，能阻止我？”人影的声音沙哑，带着混沌本源特有的冰冷，“我吸收了圣火的力量，很快就能恢复巅峰，到时候，整个归墟都是我的！”

他挥手掀起一阵黑色的风暴，朝着众人袭来。风暴中夹杂着无数细小的混沌碎片，像是锋利的刀子，刮在光罩上，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三叔立刻掏出阿潮爷爷留下的镇邪符，将符纸撒在光罩周围，符纸燃烧的金光与归墟印的光芒融合，暂时挡住了风暴。“吴邪，灵汐，你们快想办法激活圣火的纯净力量！我和胖子、小哥挡住它！”

吴邪和灵汐对视一眼，朝着火山口内跑去。火山口内的温度越来越高，脚下的冰层已经融化，露出红色的岩浆，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。圣火就在前方，黑金色的火焰跳动着，混沌碎片的人影正伸手朝着圣火中心的金色光点抓去——那就是圣火之芯，是盘古圣火最纯净的力量源泉。

“不能让它拿到！”灵汐突然加快脚步，冰魄珠在她手中剧烈发烫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清晰的记忆：老鲛人将冰魄珠递给她，说“若圣火被污，需以鲛族血脉为引，唤醒冰魄珠与圣火的共鸣，方能净化本源”。这段记忆像一道光，照亮了她之前的迷茫。

灵汐毫不犹豫地将手掌按在冰魄珠上，指尖的鲜血顺着珠子的纹路蔓延，冰魄珠的蓝光瞬间暴涨，与圣火的黑金色火焰产生共鸣。“吴邪！用归墟印引导圣火之芯！”她大喊着，蓝光化作一道光柱，射向圣火中心的金色光点。

吴邪立刻将归墟印按在岩浆中，金光顺着岩浆蔓延到圣火下方，与蓝光交织，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桥，通向圣火之芯。混沌碎片的人影见状，愤怒地嘶吼一声，朝着光桥扑来，黑色的触手疯狂地攻击光桥，试图阻止他们。

张起灵、胖子和三叔立刻冲进火山口，挡住人影的攻击。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红光暴涨，每一刀都劈在人影的要害；胖子的火焰喷射器对准人影的胸口，蓝色火焰烧得他不断后退；三叔则将最后几张镇邪符贴在人影的身上，符纸燃烧的金光顺着人影的身体蔓延，净化着他体内的混沌气。

“快！我撑不了多久！”三叔大喊着，符纸的金光已经开始减弱，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——贴符需要消耗自身的阳气，刚才的战斗已经让他透支不少。

灵汐咬着牙，将更多的血脉之力注入冰魄珠，蓝光的光柱越来越粗，终于触碰到了圣火之芯。金色的光点瞬间爆发，纯净的圣火力量顺着光桥蔓延，将黑金色的火焰一点点净化。混沌碎片的人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身体开始被圣火力量灼烧，黑色的雾气不断消散。

可就在这时，船底带来的那颗漏网孢子突然从灵汐的棉袄缝隙中掉出来，落在岩浆里。孢子被圣火的力量激活，瞬间长成一只黑色的小兽，朝着灵汐的脚踝咬去。灵汐猝不及防，被小兽咬中，黑色的毒液顺着伤口蔓延，她的腿瞬间失去了力气，冰魄珠的蓝光也开始闪烁。

“灵汐！”吴邪立刻转身，归墟印的金光化作一道光刃，砍死了小兽，然后将金光注入灵汐的伤口，净化着毒液。“别管我！快引导圣火之芯！”灵汐推开吴邪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将冰魄珠的蓝光推向圣火之芯。

金色的圣火力量彻底爆发，黑金色的火焰被全部净化，恢复成纯净的金色。混沌碎片的人影在圣火力量中发出绝望的嘶吼，身体渐渐被烧成灰烬，只剩下一颗黑色的珠子，落在岩浆中，被圣火彻底融化。

众人松了口气，灵汐的腿也恢复了知觉，只是脸色依旧苍白。吴邪扶着她，归墟印的金光在她周围盘旋，帮她恢复体力。“总算……搞定了。”胖子瘫坐在岩浆边，火焰喷射器已经空了，他的脸上满是烟灰，却露出了笑容。

可就在这时，火山口突然剧烈震动，圣火中心的金色光点开始闪烁，像是在感应什么。灵汐突然站起来，眼神变得凝重：“不对！圣火之芯的力量在流失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收它！”

众人朝着圣火中心望去，只见金色光点下方的岩浆中，一道黑色的裂缝正在缓缓扩大，裂缝中传来熟悉的混沌气——是混沌本源意志的气息！之前被封印在石门后的本源意志，竟然通过岩浆的脉络，延伸到了归墟之巅，想要吸收圣火之芯的力量！

“怎么可能！”吴邪愣住了，归墟印的金光在他手中剧烈跳动，“我们明明加固了石门封印，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？”

张起灵走到裂缝边，黑金古刀的红光探进裂缝，片刻后，他收回刀，脸色沉得能滴出水：“石门的封印被人破坏了，应该是之前的混沌信徒，他们用某种方法绕过了守护阵，唤醒了本源意志。”

裂缝中的混沌气越来越浓，金色光点的光芒越来越弱，火山口的震动也越来越剧烈，冰层开始大面积崩塌，岩浆顺着裂缝涌出，朝着众人蔓延。“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！”三叔大喊着，拉着阿潮（阿潮之前赶来支援，此刻正扶着受伤的渔民）朝着渔船跑去。

吴邪扶着灵汐，张起灵和胖子断后，众人朝着渔船的方向撤退。裂缝中的混沌气已经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黑影，黑影的手中抓着正在减弱的金色光点——圣火之芯！“你们逃不掉的！”黑影的声音传遍整个归墟之巅，“我吸收了圣火之芯，很快就能冲破所有封印，归墟终将属于我！”

众人登上渔船，胖子立刻启动引擎，渔船在崩塌的冰层中艰难穿行。灵汐回头望着归墟之巅，黑影的身体越来越大，金色光点的光芒已经快要看不见。“我们还能阻止它吗？”她轻声问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。

吴邪握紧归墟印，眼神坚定：“能。只要我们还在，就不会让它毁掉归墟。”他朝着众人望去，张起灵的黑金古刀依旧闪烁着红光，胖子正咬牙操控着方向盘，三叔在检查备用燃料，阿潮在照顾受伤的渔民—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，却没有一丝退缩。

渔船渐渐驶离归墟之巅，身后的岛屿已经被黑色的混沌气笼罩，黑影的笑声在海面上回荡。灵汐将冰魄珠握在手心，珠子的蓝光虽然微弱，却依旧坚定地闪烁着。她知道，这场守护归墟的战斗，还没有结束，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，还有很多危险在等着他们。

可她并不害怕，因为她身边有一群愿意和她并肩作战的朋友，有愿意为归墟付出一切的人。渔船在怒海中朝着望鲸湾的方向驶去，虽然前方依旧是未知的危险，但每个人的心中，都燃烧着一丝希望的火焰，像极了那枚即将被吞噬，却依旧不肯熄灭的圣火之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