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39章 归墟迷途（134）（2/2）

胖子扛着工兵铲，跟在吴邪身后，用糯米和灵脉珠粉末在前面开路：“天真，快！胖爷帮你挡住这些玩意儿！”他把糯米撒在扑来的亡魂身上，糯米沾到黑气，瞬间冒出黑烟，亡魂们发出痛苦的嘶吼，往后退了几步。

吴邪趁机冲到祭坛前，怀里的白玉簪突然发出强烈的白光，照亮了整个祭坛。他伸手去抓骨笛，可刚碰到笛身，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，骨笛上的绿火突然窜起，朝着他的脸扑来。

“小心！”莲香的声音突然从莲画里传来，吴邪赶紧掏出莲画展开，画上的白莲虽然虚弱，却依旧绽放出淡金色的光，莲香的魂魄飘出来，手持青莲花，挡住了绿火，“骨笛里藏着‘怨魂核’，得用净化三音合力才能毁掉！”

白秋练立刻朝着祭坛跑来，鲛绡琴放在地上，指尖拨动琴弦，琴声与莲香的莲魂之光交织在一起，形成一道淡蓝与淡金相间的光带。吴邪赶紧翻开《聊斋志异》，继续吟诵驱邪的诗文，金色的光带融入其中，三道光芒缠绕着骨笛，骨笛上的绿火开始剧烈晃动，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

柳毅也飞身过来，水神剑的蓝光注入光带，光带瞬间变得更亮：“再加把劲！怨魂核快撑不住了！”他一边说，一边用水神之力形成一道水墙，挡住那些还在扑来的亡魂，给吴邪他们争取时间。

骨笛妖见骨笛要被毁掉，疯狂地朝着祭坛冲来，手里的骨笛挥舞着，绿火朝着吴邪射去。胖子见状，一把将吴邪推开，自己举起工兵铲挡住绿火，铲柄瞬间被绿火燎黑，他疼得龇牙咧嘴：“他娘的！胖爷跟你拼了！”

张起灵趁机绕到骨笛妖身后，黑金古刀的红光劈在它的后背，布条碎裂，露出里面的枯骨，骨笛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转身朝着张起灵扑来，绿火从它的眼睛里喷出来。张起灵侧身躲开，刀光再次落下，斩断了它握着骨笛的手。

“啊——”骨笛妖的断臂落在地上，化作一滩黑水，它看着祭坛上的骨笛，眼里的绿火变得疯狂，“我得不到的，你们也别想得到！”它突然朝着祭坛扑去，想要毁掉骨笛，可还没靠近，就被柳毅的水墙挡住，水神剑的蓝光刺穿了它的胸膛。

骨笛妖发出最后一声尖叫，身体化作无数黑气，消散在空气中。而祭坛上的骨笛，在净化三音和水神之力的作用下，终于“咔嚓”一声裂开，里面的怨魂核掉出来，被光芒包裹着，很快就化作一缕白烟，消散不见。

随着怨魂核被毁掉，亡魂滩的黑气彻底消散，那些被操控的亡魂纷纷露出感激的眼神，朝着众人拜了拜，然后化作白光，朝着天际飞去，重新入了轮回。滩涂的枯骨渐渐被海水淹没，露出

众人瘫坐在沙滩上，大口喘着气。莲香的魂魄虚弱地飘回莲画里，画上的白莲重新闭合，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光。胖子揉着被绿火燎黑的手，龇牙咧嘴地说：“他娘的，这妖物真难对付，胖爷的手都快废了！”

吴邪掏出宁采臣的日记，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：“亡魂滩，破骨笛，净化音，亡魂安——吴邪记”。写完后，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，是宁采臣的：“善音可化怨，善念可渡魂，此乃人间至强之力。”

柳毅走到祭坛边，检查着剩下的骨笛碎片：“骨笛妖虽然死了，但我在它的记忆里感知到一个‘上古祭坛’，比沉墟城的封印更古老，里面藏着更强大的邪祟。它之所以操控亡魂，就是想打开上古祭坛的大门。”

白秋练收起鲛绡琴，脸色有些凝重：“上古祭坛……我在水神的古籍里见过，据说里面封印着‘混沌兽’，以混沌之气为食，能吞噬一切生灵，比阴蚀王还可怕。骨笛妖只是它的先锋，真正的危机还在后面。”

吴邪摸了摸怀里的白玉簪和莲画，簪尾的白莲雕纹已经恢复平静，莲画也没了动静，想来莲香需要长时间休养。他看向张起灵，张起灵点了点头：“先回望鲸湾，让白媪检查灵脉泉的情况，再做准备。上古祭坛若真有混沌兽，我们得提前找齐能对抗它的力量。”

众人乘着龙舟返回望鲸湾，海面的灰雾已经散去，阳光洒在海面上，波光粼粼。远远就能看到望鲸湾的码头边，小海生和王婶正朝着他们挥手，灵脉泉的方向泛着温暖的金光，看来白媪已经稳住了灵脉。

“吴邪哥哥！你们回来啦！”小海生跑过来，拉着吴邪的手，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，“灵脉泉已经变清了，王婶做了好多包子，等着你们呢！”

王婶笑着递过一个装满包子的竹篮：“快尝尝，刚出锅的，给你们补补！听说你们又遇到妖怪了？没事吧？”

众人接过包子，咬了一口，热乎的馅料在嘴里化开，疲惫瞬间消散。胖子一边吃一边说：“没事！有胖爷在，啥妖物都不怕！不过下次再有活儿，得让王婶多做两笼包子，不然不够吃！”

夕阳西下时，望鲸湾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。渔民们在沙滩上晒着渔网，孩子们追着海浪奔跑，包子铺的香气飘满整条街，灵脉泉的水清澈见底，小鱼在泉里欢快地游着。

吴邪坐在灵脉泉边，翻开《博物志》，发现里面多了一行张华的字迹：“骨笛破，亡魂渡；上古坛，混沌伏；需寻至强之力，方可护人间——张华留”。他合上书，望着远处的归墟方向，心里知道，上古祭坛的混沌兽，将是他们最大的挑战。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伙伴，有望鲸湾的村民们，有《聊斋》里那些善良的精怪们的支持，他们就一定能找到对抗混沌兽的力量，守护好这片人间烟火。

晚上，众人坐在海边的石凳上，聊着上古祭坛的传说，聊着该去哪里寻找对抗混沌兽的力量。柳毅说水神的古籍里可能有线索，白秋练说鲛人部落的老族长或许知道混沌兽的弱点，胖子则拍着胸脯说，只要有足够的糯米和灵脉珠粉末，再加上小哥的刀，肯定能搞定混沌兽。

月光洒在海面上，像铺了一层碎银。海浪拍打着沙滩，发出温柔的声响，灵脉泉的金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，笼罩着望鲸湾。吴邪摸了摸怀里的白玉簪和莲画，心里充满了坚定。

望鲸湾的晨雾还没散透，王婶的包子铺就飘起了第三笼热气。小海生踮着脚趴在蒸笼边，手里攥着个用红绳串的贝壳护身符，贝壳上还沾着灵脉泉的水珠——是他凌晨特意去泉边洗的，说能沾点灵脉的福气，护着吴邪他们平安。

“吴邪哥哥！”看到吴邪、张起灵和胖子从村里走来，小海生举着护身符跑过去，把绳子往吴邪手腕上系，“这个能驱邪，你带着去洞庭湖，别让妖怪欺负你！”

吴邪蹲下来任由他系，指尖碰到贝壳，还能感觉到灵脉泉的余温。“好，哥哥一定带着，等回来给你带洞庭湖的银鱼干。”他笑着揉了揉小海生的头发，目光转向站在龙舟边的柳毅和白秋练母女——柳毅手里捧着个青铜罗盘，罗盘指针正朝着洞庭湖深处转，白秋练则在检查鲛绡琴的琴弦，白媪站在一旁，指尖泛着淡蓝光，似乎在感知水脉的动向。

“水神遗迹的位置确认了，在洞庭湖底‘水晶渊’，那里是上古水神的祭祀地，古籍应该藏在祭祀台的暗格里。”柳毅把罗盘递给吴邪，指针上裹着层极淡的蓝光，“不过水晶渊的水脉里渗了混沌气，水下有被污染的‘混沌虾兵’，得小心。”

胖子啃着刚出炉的灵脉珠包子，含糊不清地拍了拍背包：“放心！胖爷带了三斤糯米，两袋灵脉珠粉末，还有黑驴蹄子，别说虾兵，就是蟹将也给它蒸了！”他说着又咬了一大口包子，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，“就是洞庭湖底肯定冷，早知道让王婶多做两笼热包子，揣怀里能暖手。”

王婶笑着递过一个布包，里面装着十个裹得严实的热包子：“早给你们备好了，趁热吃，凉了就不好吃了。你们在外头可得小心，有事就赶紧回望鲸湾，我们等着你们回来。”

众人谢过王婶，登上龙舟朝着洞庭湖深处驶去。晨雾渐渐散去，阳光洒在湖面上，波光粼粼的，可越往深处走，水面就越暗，从湛蓝色变成墨绿，最后竟成了深黑色，连阳光都穿不透。柳毅取出水神剑，剑身的蓝光在黑暗里亮起，勉强照亮周围一丈范围——水下隐约能看到巨大的影子在游动，影子表面覆盖着层粘稠的黑液，正是混沌气。

“来了！”白媪突然按住船舷，指尖的蓝光往下探，“三只混沌虾兵，在船底！”话音刚落，船身突然剧烈晃动，一只比人还大的虾钳从水里伸出来，朝着船底砸去，甲板瞬间裂开一道缝，湖水顺着裂缝渗进来。

“他娘的！这虾子比胖爷还壮！”胖子掏出工兵铲，朝着虾钳狠狠砸去，“铛”的一声脆响，工兵铲被弹开，虾钳上的混沌气溅到甲板上，瞬间腐蚀出一个小坑。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红光暴涨，一刀劈在虾钳上，黑液飞溅，虾兵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，缩回水里。

可没等众人松口气，另外两只混沌虾兵从船两侧窜出，巨大的虾身裹着混沌气，朝着白秋练扑去——它们似乎能感知到鲛琴的净化之力，想先毁掉威胁。白秋练反应极快，鲛绡琴横在身前，指尖急促拨动，清越的琴声化作一道道蓝色光刃，劈在虾兵身上，光刃划过的地方，混沌气“滋滋”作响，冒出黑烟。

“柳毅，控住水流！”吴邪掏出《聊斋志异》，翻到《水莽草》篇——里面记载着驱水邪的诗文，“‘水莽草，毒水邪，遇阳则散，遇善则消’！”诗句化作金色的光带，顺着柳毅操控的水流往下探，光带缠上混沌虾兵，它们的动作瞬间迟滞，虾壳上的混沌气渐渐消散。

柳毅手持水神剑，剑身蓝光暴涨，他朝着水面劈出一道水龙，水龙裹着金色光带，朝着三只混沌虾兵冲去。“砰”的一声，水龙撞在虾兵身上，它们发出凄厉的嘶吼，虾壳碎裂，黑液融入湖水，很快就被光带净化成清水。

解决了混沌虾兵，龙舟继续往水晶渊驶去。又行驶了约莫半个时辰，柳毅突然停住船：“到了，水晶渊就在颗埋在水底的星星。

白媪捏碎一颗鲛人泪，淡蓝色的光雾笼罩着众人：“水下混沌气重，这光雾能暂时挡住，我们得憋气下去，水晶渊里有空气，不用担心。”说完，她率先跳入水中，柳毅、白秋练、张起灵和胖子紧随其后，吴邪最后跳下去，怀里紧紧抱着莲画和白玉簪——怕湖水弄湿画纸，他特意用防水布裹了三层。

水下的压力比想象中更大，冷得人骨头疼。吴邪跟着众人朝着白光游去，越靠近白光，周围的水就越清澈，混沌气渐渐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蓝色的水膜，水膜后面竟是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宫——正是水神遗迹。

穿过水膜进入水晶宫，众人终于能呼吸，忍不住大口喘气。水晶宫的墙壁都是用透明的水晶砌成的，墙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壁画，壁画上画着上古时期的场景：一群穿着古装的人围着一座祭坛，祭坛上有个巨大的黑影，黑影周围有四道光芒——蓝色的水龙、金色的莲花、红色的诗文、黑色的龟甲，正是柳毅说的“四象之力”。

“这就是对抗混沌兽的方法。”柳毅走到壁画前，指尖拂过壁画上的水龙，“四象之力——青龙（水神之力）、白虎（莲魂之力）、朱雀（诗文之力）、玄武（鲛泪之力），只有将这四种力量汇聚在‘四象台’，才能形成封印混沌兽的结界。”

吴邪走到另一幅壁画前，壁画上画着骨笛妖跪在一个黑影面前，黑影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珠子，正是混沌兽的“混沌珠”——看来骨笛妖确实是混沌兽的先锋，想拿到混沌珠打开上古祭坛。“古籍应该在祭祀台，我们去找找。”他说着朝着水晶宫深处走去，怀里的白玉簪突然发烫，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蓝光，指向正前方的祭祀台。

祭祀台是用白色的玉石砌成的，台上放着个青铜鼎，鼎里插着几根褪色的香，鼎下有个暗格。柳毅蹲下来，用手拂过暗格上的纹路，突然按住中间的一块玉石，暗格“咔哒”一声打开，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竹简——正是水神古籍。

可就在柳毅拿起竹简的瞬间，水晶宫的墙壁突然震动起来，无数黑色的影子从墙壁的缝隙里钻出来，是被混沌气污染的亡魂，它们朝着众人扑来，嘴里发出凄厉的嘶吼。“是怨魂阵！”白媪脸色一变，“水晶宫的守护阵被混沌气破坏，这些亡魂被唤醒了！”

白秋练赶紧抱起鲛绡琴，指尖拨动琴弦，清越的琴声漫开，可亡魂们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，依旧朝着众人扑来——怨魂的怨气太重，普通的琴声根本净化不了。“得用净化三音！”吴邪掏出莲画展开，画上的白莲缓缓绽放，莲香的魂魄虚弱地飘出来，脸色苍白得像纸，“我……我能帮忙，但是……”

“别担心，我们一起。”吴邪打断她，翻开《聊斋志异》，高声吟诵起《聂小倩》里净化亡魂的诗文：“‘幽魂何惧？心善则安，阳火所及，邪祟自散’！”金色的诗文光带与白秋练的琴声交织，莲香手持青莲花，将莲魂之力注入其中，三道光芒缠绕在一起，形成一道金色与蓝色相间的光罩，朝着亡魂们笼罩过去。

亡魂们被光罩覆盖，怨气渐渐消散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，它们朝着众人拜了拜，然后化作白光，从水晶宫的缝隙里飘出去，重新入了轮回。莲香的魂魄也虚弱到了极点，她朝着吴邪笑了笑：“混沌兽……很强大，你们……一定要小心……”说完，她飘回莲画里，画上的白莲重新闭合，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光，连雕纹都淡了不少。

吴邪赶紧把莲画收好，摸了摸画纸，心里一阵发酸——莲香为了帮他们，消耗了太多力量。柳毅打开竹简，快速阅读起来：“四象台在归墟深处的‘两极礁’，那里是四象之力的汇聚点，只有在月圆之夜，才能激活四象之力。今天正好是月圆，我们得赶紧去两极礁，不然错过时机，就只能等下个月了。”

众人不敢耽搁，立刻离开水晶宫，朝着归墟深处的两极礁驶去。龙舟行驶在归墟的黑水里，水面上的混沌气越来越浓，偶尔能看到被混沌气污染的海兽尸体，散发着腐朽的腥气。胖子掏出灵脉珠粉末，撒在船周围，形成一层淡金光罩，挡住混沌气的入侵：“他娘的，这地方比亡魂滩还邪门，胖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！”

突然，水面上飘来十几道白色的影子，是骨笛妖的残余势力——“骨魂”，它们是用枯骨炼制的怪物，手里拿着细小的骨笛，吹着刺耳的笛声，朝着龙舟扑来。“又是这些玩意儿！”胖子掏出糯米，朝着骨魂撒去，糯米沾在枯骨上，瞬间冒出黑烟，骨魂的动作迟滞下来。

柳毅手持水神剑，剑身蓝光暴涨，他朝着水面劈出一道水龙，水龙裹着灵脉珠粉末，朝着骨魂冲去：“这次让它们彻底消失！”水龙撞在骨魂身上，枯骨瞬间碎裂，粉末落在上面，骨魂发出凄厉的嘶吼，很快就化作一滩黑水，融入归墟海。

解决了骨魂，龙舟终于到达了两极礁。两极礁是两座相对的礁石，一座泛着蓝光，一座泛着金光，礁石中间是个圆形的石台，正是四象台。石台上刻着四象的纹路，青龙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的图案分别刻在四个方向，中间有个凹槽，应该是放混沌珠的地方——可惜混沌珠还在混沌兽手里。

“快，月圆快到了！”柳毅跳上四象台，手持水神剑，站在青龙图案前，“吴邪，你站朱雀位，用诗文之力激活；白秋练、白媪，你们站玄武位，用鲛泪之力；胖子，你保护莲画，站在白虎位，用莲魂之力激活！小哥，你帮我们抵挡混沌气的干扰！”

众人立刻按照柳毅的安排站好。吴邪打开《聊斋志异》，怀里的白玉簪发烫，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蓝光，似乎在引导他；白秋练和白媪捏碎鲛人泪，淡蓝色的光雾笼罩着玄武图案；胖子小心翼翼地捧着莲画，站在白虎位前，画纸上的白莲虽然虚弱，却依旧泛着淡金光；张起灵站在四象台中央，黑金古刀的红光笼罩着整个石台，挡住周围的混沌气。

随着月亮升到正空，银色的月光洒在四象台上，石台上的纹路突然亮起。柳毅率先激活水神之力，青龙图案发出耀眼的蓝光，一条水龙从图案里跃出，盘旋在四象台上空；吴邪高声吟诵诗文，朱雀图案发出红色的光芒，一只火鸟从图案里飞出，与水龙并肩；白秋练和白媪的鲛泪之力激活玄武图案，一只黑色的巨龟从图案里爬出来，趴在四象台边缘，形成一道黑色的结界；胖子怀里的莲画突然亮起，白虎图案发出金色的光芒，一只白虎从图案里跑出，朝着月亮嘶吼。

“四象之力，合！”柳毅大喊一声，水龙、火鸟、巨龟、白虎的力量汇聚在四象台中央，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罩，光罩越来越大，朝着上古祭坛的方向延伸。可就在这时，上古祭坛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，一股黑色的混沌气冲天而起，里面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——是混沌兽！

混沌气朝着四象台扑来，光罩剧烈晃动，青龙、火鸟、巨龟、白虎的光芒都变得暗淡。“不好！混沌兽在冲击光罩！”柳毅脸色一变，加大水神之力的输出，“吴邪，用白玉簪！它能增强四象之力！”

吴邪赶紧掏出白玉簪，将它放在朱雀图案前，簪尾的白莲雕纹发出强烈的蓝光，融入火鸟体内，火鸟的光芒瞬间变得耀眼，朝着混沌气扑去。张起灵也加大了黑金古刀的红光，红光与光罩融合，光罩的晃动渐渐停止。白秋练和白媪又捏碎几颗鲛人泪，玄武图案的光芒增强，巨龟的结界变得更厚；胖子紧紧抱着莲画，白虎的光芒也渐渐稳定。

混沌气见冲击不动光罩，渐渐退了回去，但嘶吼声却越来越清晰，似乎在酝酿更大的攻击。四象台的光罩终于稳定下来，笼罩着归墟和上古祭坛的方向，形成一道坚固的守护结界。

众人瘫坐在四象台上，大口喘着气。柳毅看着上古祭坛的方向，眉头紧锁：“混沌兽的力量比我们想象中更强，四象结界只能暂时困住它，要彻底消灭它，还需要找到混沌珠，毁掉它的力量来源。”

吴邪摸了摸怀里的莲画，画纸上的白莲已经变得很淡，几乎要看不见了，心里一阵担忧：“莲香姐消耗太大，得让她好好休养。混沌珠应该在混沌兽的巢穴里，上古祭坛

胖子揉了揉胳膊，掏出最后一个热包子：“不管它在啥地方，胖爷都跟它拼了！等解决了混沌兽，咱们就回望鲸湾，吃王婶的热包子，再也不折腾了！”

张起灵站起身，黑金古刀的红光渐渐褪去，他看向上古祭坛的方向：“明天一早出发。混沌兽刚被结界困住，力量还没恢复，是进去找混沌珠的最好时机。”

月亮渐渐西斜，银色的月光洒在四象台上，光罩泛着金色的光芒，像一颗守护归墟的星星。众人坐在石台上，吃着剩下的热包子，聊着明天的计划，虽然知道前路凶险，但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坚定——为了望鲸湾的村民，为了人间的安宁，他们必须战胜混沌兽。

吴邪翻开《博物志》，发现里面多了一行张华的字迹：“四象合，结界生；混沌困，珠待寻；前路虽险，同心则胜——张华留”。他合上书，望着上古祭坛的方向，心里知道，最艰难的战斗还在后面。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伙伴，有莲画和白玉簪的相助，有《聊斋》里那些善良的精怪们的支持，他们就一定能找到混沌珠，彻底消灭混沌兽，守护好这片人间烟火。

这不是结束，而是新的开始。属于他们和《聊斋》精怪的冒险，还在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