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9章（2/2）

林十一抬眼，正好撞进顾霖风深邃的眼眸里，这是林十一和顾霖风第一次约会的时候，顾霖风看林十一的眼神，那目光沉静得像深潭，映着窗外的雨雾，也映着林十一微微怔住的脸。

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，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，不紧不慢地走着，林十一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，林十一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，却又被那目光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牵引着，无法动弹。

顾霖风的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情绪，却带着一种穿透力，仿佛能看透林十一所有的伪装和不安，顾霖风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林十一，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，让林十一猜不透顾霖风此刻在想什么。

几秒钟的对视，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，林十一终于先败下阵来，林十一低下头，假装整理着衣角，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。

林十一能感觉到对面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，“茶要凉了”，顾霖风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沉默，带着一丝笑意。

林十一猛地抬起头，对上顾霖风依旧含笑的眼睛，嗔怪地瞪了顾霖风一眼，却没什么力度，林十一端起茶杯，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，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，茶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，却比不上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。

窗外的雨还在下着，而室内的空气，似乎因为刚才那短暂的对视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，是谁先告白的？这些都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