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7章 归墟迷途（102）（2/2）

内丹与归墟印、还魂草融合，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，彻底穿透了混沌本源的眉心。混沌本源发出最后一声嘶吼，化作一缕黑烟，被封印在冰湖深处。冰海的震动渐渐停止，灰雾散去，阳光重新洒在冰面上。

众人瘫坐在冰面上，疲惫不堪。灵汐握着逐渐冷却的内丹，轻声说：“烛龙……它暂时沉睡了，需要找到其他仙山的灵物才能唤醒它。”吴邪走过去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我们会找到的，还有蓬莱、瀛洲两座仙山，一定有能唤醒烛龙的灵物。”

就在这时，三叔和胖子、阿海赶到了。胖子一屁股坐在冰面上，掏出最后半壶酒：“可算搞定了……胖爷我差点被藤蔓勒成肉干。”三叔看着冰湖下的烛龙虚影，眉头微皱：“混沌本源虽然被封印，但那缕黑烟还在，而且……我总觉得方壶山的黑枣藤还有残留。”

阿海突然指着冰湖远处，大喊道：“你们看！那是什么！”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，只见冰湖深处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在快速游动，正是混沌本源的那缕黑烟。它钻进冰湖下的一道裂缝，消失不见——那道裂缝，正是通往岱舆、员峤两座沉落仙山的入口。

灵汐握紧手中的内丹，眼神坚定：“岱舆、员峤沉落时被混沌气污染，黑烟肯定是去那里寻找混沌残余力量了。我们必须去沉落的仙山，彻底消灭它，还要找到唤醒烛龙的灵物。”

吴邪翻开葛洪的绢册，上面记载着岱舆仙山有“定魂珠”，能镇压混沌气；员峤仙山有“还魂泉”，能唤醒沉睡的仙兽。“我们先去岱舆！”他将绢册递给众人，“定魂珠能压制黑烟，还魂泉能唤醒烛龙，正好一举两得。”

张起灵站起身，黑金古刀插在冰面上，红光与冰湖下的烛龙虚影呼应：“沉落仙山在归墟最深处，有‘幽冥洋流’，船只能靠灵汐的鲛气指引。”

胖子灌了一口酒，拍了拍火焰喷射器：“管它什么洋流，胖爷我有这玩意儿，再加上灵汐的冰棱、小哥的刀、吴邪的印，肯定能搞定！”

众人收拾好东西，朝着冰湖下的裂缝走去。灵汐将烛龙内丹贴身收好，内丹的余温透过衣物传来，像是在给予她力量。吴邪握着归墟印，印身的金光与裂缝中的混沌气碰撞，发出微弱的滋滋声。张起灵走在最前面，黑金古刀的红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。

没有人注意到，方壶山枯萎的黑枣藤根部，一颗细小的黑色种子从土壤中钻出来，沾着混沌气，顺着水流朝着沉落仙山的方向漂去。而冰湖下的烛龙虚影，瞳孔突然闪过一丝黑色，很快又恢复成赤红色——混沌气的残留，已经悄悄渗入了它的意识。

沉落仙山的入口越来越近，裂缝中传来阵阵阴冷的气流，夹杂着混沌气的腐朽气息。众人的脚步虽然疲惫，却异常坚定——他们知道，这场守护归墟的战斗，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
冰湖下的裂缝越往深处越幽暗，只有张起灵手中黑金古刀的红光、吴邪掌心归墟印的金光，以及灵汐贴身存放的烛龙内丹透出的赤芒，在幽蓝的海水中撑起一片微弱的光亮。水流带着刺骨的寒意，不时掠过残破的仙山碎石——那是岱舆沉落时碎裂的白玉栏杆与黄金瓦片，在海流中碰撞出细碎的声响，像极了远古仙人们的叹息。

“小心前面的暗流。”灵汐突然停下动作，指尖的鲛气微微颤动，“我能感觉到，前面有‘幽冥洋流’，流速是普通海水的三倍，会把人卷向更深的海底。”她话音刚落，前方的海水突然开始旋转，形成一道黑色的漩涡，漩涡边缘泛着细碎的冰碴，正是幽冥洋流的征兆。

胖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，下意识裹紧了潜水服：“他娘的，这地方比北极还冷，胖爷我这潜水服都快冻成铁板了。”他说着拍了拍腰间的火焰喷射器，金属外壳上凝结的冰碴簌簌掉落，“要不咱用火焰烤烤？说不定能把洋流烧开个口子。”

“不行。”三叔立刻制止，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图纸，正是阿潮爷爷留下的《归墟秘图》，“图纸上标了，幽冥洋流都会塌。”他指着图纸上的红点，“看到没？这里有处‘暖泉口’，是玄冰阵的弱点，我们从那里绕过去，能避开洋流。”

张起灵率先朝着暖泉口的方向游去，黑金古刀的红光在前方开路，偶尔有被混沌气污染的小型海兽扑来，都被他一刀劈开，黑色的汁液在海水中散开，很快被归墟印的金光净化。灵汐跟在他身后，烛龙内丹的赤芒在海水中形成一道屏障，挡住了周围的寒气，让众人能勉强保持体温。

约莫半个时辰后，前方的海水中突然泛起淡淡的暖意，一处冒着气泡的泉口出现在眼前——正是暖泉口。泉口周围长着些半透明的水草，叶片上泛着微光，是《神仙传》里记载的“温蕴草”，只生长在仙山暖泉附近，能驱散寒气。吴邪摘下几株温蕴草，分给众人：“葛洪的绢册里说，这草能入药，嚼着还能提神。”

胖子立刻塞进嘴里一根，嚼了嚼，眉头瞬间舒展：“哎？还挺甜！比望鲸湾的海带糖还好吃。”他说着又要去摘，却被灵汐拉住：“别多摘，这草是暖泉口的灵气所化，摘多了泉口会变冷，玄冰阵就会启动。”

众人顺着暖泉口往里游，很快就进入了岱舆的沉落遗迹。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：一座巨大的水下宫殿矗立在海底，宫殿的柱子虽已断裂大半，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宏伟——白玉柱上雕刻的巨鳌与仙鸟纹路清晰可见，黄金瓦片上的云纹在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，只是宫殿的墙壁上布满了黑色的裂痕，混沌气正从裂缝中缓缓渗出。

“这就是岱舆仙山的主殿？”阿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墙壁，指尖刚碰到裂缝，就被一股寒气逼退，“好冷！比冰湖的水还冷。”

张起灵走到宫殿中央，黑金古刀的红光扫过地面，照亮了一幅巨大的壁画。壁画上记录着岱舆沉落的真相：当年龙伯国巨人钓走巨鳌后，混沌气趁机入侵，仙人们用定魂珠暂时压制住混沌本源，却因灵气耗尽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岱舆沉入归墟，最后一位仙人——正是安期生，将定魂珠藏进了宫殿深处的“灵阁”，并留下玄冰阵守护。

“定魂珠在灵阁里！”吴邪兴奋地指着壁画尽头，那里画着一座高耸的阁楼，阁楼顶端嵌着一颗发光的珠子，“我们得尽快找到它，混沌黑烟肯定也在找。”

众人朝着灵阁的方向走去，宫殿的走廊里布满了机关——地面上不时弹出带着倒刺的冰棱，墙壁上射出淬了混沌气的毒箭。三叔凭借《归墟秘图》的指引，一一避开机关：“这里的机关是按‘二十八星宿’排布的，跟着我走，别踩错地砖。”

胖子跟在后面，小心翼翼地踩着三叔的脚印：“早知道当年跟我爷爷学几招机关术，也不至于现在跟个小媳妇似的，走个路都提心吊胆。”话音刚落，他脚下一滑，不小心踩错了地砖，地面瞬间弹出一排冰棱，朝着他的胸口刺来。

“小心！”张起灵立刻挥刀砍断冰棱，红光与冰棱碰撞，溅起无数冰碴。灵汐趁机将烛龙内丹的赤芒注入地砖，裂缝中的混沌气被瞬间净化，机关终于停止了运作。“别大意，这里的机关都被混沌气强化过，比普通机关危险十倍。”灵汐提醒道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——刚才催动内丹消耗了她不少体力。

终于抵达灵阁，阁楼的门紧闭着，门上刻着安期生的手书：“非仙骨、鲛血、烛龙之息，不得入内。”吴邪立刻掏出巨鳌灵骨，灵汐咬破指尖，将鲜血滴在门上，张起灵则将黑金古刀贴在门上，红光与灵骨的白光、鲛血的红光融合，门缓缓打开。

阁楼内一片漆黑，只有中央的石台上泛着微弱的光芒。众人走过去，只见石台上放着一个水晶盒子，盒子里躺着一颗拳头大的珠子，正是定魂珠——只是珠子的表面布满了黑色的纹路，混沌气正从纹路中不断渗出，显然已经被污染了。

“不好！混沌黑烟已经来过了！”吴邪刚要伸手去拿水晶盒子，阁楼的窗户突然被撞碎，一道黑色的影子窜了进来，正是混沌黑烟凝聚的分身！分身朝着定魂珠扑去，想要将其彻底污染。

张起灵立刻挥刀挡住分身，红光与黑烟碰撞，发出滋滋的声响。胖子扛起火焰喷射器，蓝色火焰带着鲛油膏的气息，朝着分身喷去。黑烟被火焰灼烧，发出凄厉的嘶吼，却依旧不肯放弃，伸出无数根黑色的触手，朝着石台上的定魂珠抓去。

“用烛龙内丹净化定魂珠！”灵汐突然喊道，她将内丹从怀中掏出，赤芒暴涨，“定魂珠被污染，只有烛龙之息能净化它，只要定魂珠恢复纯净，就能压制混沌黑烟！”

吴邪会意，立刻将水晶盒子打开，灵汐将烛龙内丹贴在定魂珠上。赤芒顺着定魂珠的纹路蔓延，黑色的混沌气被一点点逼出，珠子渐渐恢复成纯净的白色，散发出温暖的光芒。混沌分身感受到定魂珠的气息，发出绝望的嘶吼，身体开始消散。

可就在这时，灵汐突然脸色苍白，捂着胸口倒在地上。烛龙内丹的赤芒开始闪烁，她的脑海里传来烛龙痛苦的嘶吼——混沌气的残留正在影响烛龙的意识，刚才净化定魂珠时，内丹与烛龙的意识产生共鸣，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痛苦。

“灵汐！”吴邪立刻蹲下身，将归墟印的金光注入她的体内，“怎么了？是不是内丹出问题了？”

灵汐虚弱地摇了摇头：“烛龙……它的意识被混沌气影响了，再这样下去，它会彻底变成混沌的傀儡。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员峤的还魂泉，只有还魂泉的泉水能彻底净化烛龙体内的混沌残留。”

就在这时，阁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，宫殿的墙壁开始崩塌。阿海指着窗外，大喊道：“是玄水兽！好多玄水兽朝着这里来了！”

众人朝着窗外望去，只见无数体型巨大的玄水兽正朝着灵阁游来——它们的身体像鲸鱼般庞大，皮肤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，眼睛是浑浊的黑色，显然被混沌气污染了。玄水兽喷出带着混沌气的水柱，朝着灵阁的墙壁撞来，阁楼的柱子瞬间断裂了几根。

“快走！灵阁要塌了！”三叔大喊着，拉着阿海朝着门口跑去。张起灵扛起灵汐，吴邪握紧定魂珠和烛龙内丹，胖子断后，用火焰喷射器挡住追来的玄水兽。

众人冲出灵阁，朝着宫殿外跑去。玄水兽在后面紧追不舍，水柱不断落在他们周围，掀起无数碎石。灵汐强撑着从张起灵背上下来，将烛龙内丹的赤芒与定魂珠的白光融合，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盾，挡住了玄水兽的攻击：“我来挡住它们，你们先去暖泉口！”

“不行！要走一起走！”吴邪不肯放弃，将归墟印的金光注入光盾，“胖子，你用火焰喷射器烧玄水兽的眼睛，那是它们的弱点！”

胖子立刻调转喷射器的方向，蓝色火焰朝着玄水兽的眼睛喷去。玄水兽吃痛，发出震天的嘶吼，暂时后退了几步。张起灵趁机挥刀砍断一根断裂的白玉柱，柱子朝着玄水兽砸去，挡住了它们的去路。“快走！”

众人顺着暖泉口的方向撤退，刚出宫殿，就看到海水中漂浮着无数黑色的藤蔓——正是那颗黑枣藤种子长成的！藤蔓已经长到了十几米长，上面结着小小的黑色果实，朝着众人扑来。

“该死！这玩意儿怎么追这儿来了！”胖子咒骂着，火焰喷射器的火焰朝着藤蔓烧去。可藤蔓却不怕火焰，反而顺着火焰的方向蔓延，缠住了喷射器的喷嘴。

“用还魂草的汁液！”灵汐突然想起背包里还有之前剩下的还魂草叶片，她掏出叶片，将汁液挤在藤蔓上。藤蔓碰到汁液，瞬间开始枯萎，黑色的果实也纷纷掉落，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。“还魂草是黑枣藤的克星，我们快用剩下的汁液挡住它们！”

众人纷纷掏出还魂草叶片，将汁液挤在周围的海水中。黑枣藤遇到汁液，很快就枯萎殆尽，只剩下几根细小的藤蔓，顺着海流朝着员峤的方向漂去——显然，混沌黑烟在逃跑前，已经将黑枣藤的种子引向了员峤。

“混沌黑烟肯定去员峤了！”吴邪握紧定魂珠，珠子的白光指向员峤的方向，“它想在还魂泉边吸收泉水的灵气，恢复力量。我们必须赶在它前面找到还魂泉，唤醒烛龙！”

众人没有犹豫，立刻朝着员峤的方向游去。灵汐将烛龙内丹贴在胸口，内丹的赤芒与定魂珠的白光交织，在前方指引方向。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红光闪烁，警惕着周围的混沌生物。胖子则一边游，一边啃着剩下的温蕴草，嘴里还嘟囔着：“等找到还魂泉，胖爷我一定要喝一大口，看看能不能长生不老，顺便再捞点仙果，回去卖个好价钱。”

可就在这时，前方的海水中突然泛起一层黑色的雾气，将整个海域笼罩——是混沌迷雾！迷雾中传来玄水兽的嘶吼声，还有黑枣藤生长的沙沙声，显然是混沌黑烟留下的陷阱。

灵汐的烛龙内丹突然剧烈发烫，赤芒在迷雾中形成一道光柱，指向迷雾深处：“内丹能感应到还魂泉的灵气，跟着光柱走，就能穿出迷雾！”

众人跟着光柱，在迷雾中艰难前行。迷雾中的混沌气越来越浓，归墟印的金光也开始变得暗淡。吴邪咬紧牙关，将定魂珠的白光注入归墟印，金光重新变得明亮，净化着周围的混沌气。

突然，迷雾中窜出几只被混沌污染的玄水兽，朝着阿海扑来。阿海虽然害怕，却没有退缩，他掏出三叔给他的匕首，朝着玄水兽的眼睛刺去——之前胖子的攻击让他记住了玄水兽的弱点。匕首刺入玄水兽的眼睛，黑色的汁液溅在他的手臂上，却被定魂珠的白光瞬间净化。

“好样的！”三叔拍了拍阿海的肩膀，眼中满是欣慰。

众人继续前行，迷雾渐渐稀薄，前方的海水中泛起淡淡的绿色光芒——是还魂泉的灵气！灵汐兴奋地喊道：“快到了！还魂泉就在前面！”

可就在这时，烛龙内丹突然停止了发烫，赤芒也开始变得暗淡。灵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她感应到烛龙的意识正在快速模糊，混沌气的残留已经快要吞噬它的理智。“不好！烛龙快撑不住了！我们必须立刻赶到还魂泉！”

众人加快速度，朝着绿色光芒的方向游去。还魂泉的轮廓渐渐清晰，那是一处冒着绿色气泡的泉眼，泉水泛着温润的光芒，正是能唤醒仙兽的还魂泉。可泉眼周围，却围着无数道黑色的藤蔓——黑枣藤已经在这儿长成了一片小型森林，藤蔓中央，混沌黑烟正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分身，朝着还魂泉扑去，想要吸收泉水的灵气！

“阻止它！”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的红光劈向混沌分身。吴邪将定魂珠和归墟印的力量融合，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，朝着藤蔓砍去。灵汐则抱着烛龙内丹，朝着还魂泉冲去，她要尽快用泉水唤醒烛龙，只有烛龙恢复力量，才能彻底消灭混沌黑烟！

混沌分身察觉到灵汐的意图，伸出无数根黑色的触手，朝着她抓去。胖子和三叔立刻冲上去，挡住触手的攻击。阿海则捡起地上的还魂草叶片，将汁液挤在藤蔓上，帮助吴邪清理藤蔓。

灵汐终于冲到还魂泉边，她将烛龙内丹放进泉水里。泉水的绿色光芒与内丹的赤芒融合，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，朝着冰湖的方向射去。冰湖下的烛龙突然发出一声震天的嘶吼，身体开始苏醒，赤红色的鳞片在海水中泛着耀眼的光芒，朝着员峤的方向游来。

混沌分身看到烛龙苏醒，发出绝望的嘶吼，它试图扑向还魂泉，却被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劈中眉心，身体开始消散。可就在它彻底消失前，一道细小的黑烟从它体内窜出，钻进了还魂泉旁边的一道裂缝——那道裂缝，通往归墟的最深处，也是混沌本源的真正藏身之地。

烛龙很快赶到员峤，它朝着还魂泉喷出一道龙息，泉水的绿色光芒更加浓郁，彻底净化了周围的混沌气和黑枣藤。灵汐看着苏醒的烛龙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，可她很快又皱起眉头——烛龙的眼睛里，依旧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黑色，混沌气的影响，并没有完全消失。

吴邪走到灵汐身边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别担心，我们已经找到还魂泉，接下来只要找到混沌本源的真正藏身之地，就能彻底净化归墟。”他指着还魂泉旁边的裂缝，“混沌黑烟逃进了那里，那肯定是它的老巢。”

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，眼神坚定：“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险，我们都要去。归墟的安危，不能再等了。”

胖子扛起已经空了的火焰喷射器，笑着说：“胖爷我虽然没油了，但还有这把消防斧！就算里面是龙潭虎穴，咱也得闯一闯！”

众人看着裂缝深处，那里一片漆黑，只有混沌气的腐朽气息不断渗出。他们知道，接下来的战斗，会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危险——混沌本源的真正力量，即将展现在他们面前。

灵汐将烛龙内丹重新贴身收好，内丹的赤芒与烛龙的龙息呼应，给予她力量。吴邪握紧定魂珠和归墟印，金光在他掌心闪烁。张起灵走在最前面，黑金古刀的红光照亮了裂缝的道路。三叔、胖子和阿海跟在后面，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。

没有人注意到，还魂泉的泉水里，一颗细小的黑色种子正随着泉水流动，缓缓朝着裂缝深处漂去——那是最后一颗黑枣藤种子，也是混沌本源留下的最后一张底牌。而烛龙的眼睛里，那丝淡淡的黑色，正在缓缓扩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