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25章 归墟迷途（110）（1/2）

望鲸湾的晨光总带着咸湿的暖意，王婶的包子铺刚掀开蒸笼，白雾就裹着虾仁的鲜气飘出半条街。胖子踩着露水冲过来，手里还攥着昨晚没吃完的烤虾，一开口就喊：“王婶！先来十笼海鲜包，要多放姜！”王婶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背：“急什么，锅里还蒸着，先给你盛碗海鲜粥垫垫。”

灵汐坐在铺子外的老槐树下，指尖捏着一片刚落下的槐叶，界心石在她掌心泛着柔和的红蓝光芒。自从混沌渊的事了结后，这石头就多了个新本事——能映出归墟各处的灵脉流动，此刻石面上正映着方壶的水晶森林，蓝色的灵脉像溪流般在林间穿梭，一切都安稳得让人安心。

“灵汐姐，你快来看！”阿海抱着爷爷的笔记跑过来，书页被风吹得哗啦响，“爷爷笔记里藏着张夹页，是安期生前辈画的‘归墟灵脉图’，上面标着个从没听说过的地方——‘遗忘海’！”

灵汐接过笔记，夹页上的地图用朱砂勾勒，遗忘海在归墟最边缘，被一圈虚线围着，旁边写着一行小字：“遗忘海藏灵脉枢纽，两界平衡之关键，非灵脉共鸣者不得入。”界心石突然亮了亮，石面上的灵脉图与夹页上的地图重叠，遗忘海的位置泛起一丝微弱的紫光，像是在呼应什么。

“灵脉枢纽？”吴邪凑过来看，定魂珠的白光在他掌心闪烁，“难道是调节归墟和仙界灵脉的地方？”清玄子恰好路过，看到地图后眉头微蹙：“我在安期生前辈的典籍里见过这个名字，遗忘海的海水能‘吞记忆’，进去的人会被勾起最深处的回忆，稍有不慎就会困在里面。而且枢纽若出问题，两界的灵脉会再次失衡。”

张起灵这时从码头走来，守墟者令牌的红光与界心石的紫光轻轻碰撞。他看了眼地图，低沉的声音落在晨光里：“去看看，不能让灵脉出问题。”

收拾行装的事定得仓促，王婶塞了满满一篮包子和腌鱼干，阿福又把罗盘修了一遍，还多装了两罐荧光藻：“遗忘海里头黑，这玩意儿能照得远些。”玄水龟和玄冰鲛族群早早就候在码头，玄水龟的龟甲上还沾着几颗亮晶晶的灵珠：“这是深海灵珠，能抵挡住遗忘海的记忆侵蚀，给你们带上。”

渔船驶离望鲸湾时，胖子正抱着包子笼啃得满嘴油光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等回来，咱们得让王婶教胖爷做包子，以后想吃多少有多少。”吴邪笑着递给他一张纸巾：“先把你嘴角的油擦了，不然到了遗忘海，你的记忆怕是全跟包子有关。”

越往归墟边缘走，海水的颜色越淡，渐渐从碧蓝变成了近乎透明的白，阳光穿透海面，能看到水下漂浮着无数细碎的光点——那是被遗忘海“吞掉”的记忆碎片，有的是渔民的笑声，有的是鲛族的歌谣，落在船舷上，像星星般闪了闪就消失了。

“前面就是遗忘海了。”清玄子指着前方，那里的海水突然变成了深紫色，与周围的白色海水形成一道清晰的界线，海面上没有风，却泛着细碎的涟漪，“大家把灵珠戴在身上，别让海水沾到皮肤，不然会被勾起记忆。”

众人刚把灵珠系在手腕上，渔船就驶入了遗忘海。海水的温度骤然变凉，船舷周围的光点突然多了起来，有的光点聚成模糊的人影，灵汐看到其中一道人影像极了鲛族的老族长，正站在水晶森林里朝她笑；胖子眼前则晃着王婶的包子铺，蒸笼里的包子冒着热气，香气仿佛就在鼻尖；吴邪的目光落在一道熟悉的背影上，潘子背着枪，正回头喊他：“小三爷，快走！”

“别盯着人影看！”张起灵的声音及时响起，他拔出黑金古刀，红光劈向周围的光点，人影瞬间消散，“这些是虚假的记忆投影，越当真，越容易被困住。”

胖子猛地回神，抹了把脸：“他娘的，这海水也太邪门了，差点就顺着香味走了！”灵汐握紧界心石，石面上的紫光越来越亮，指向遗忘海的深处：“枢纽就在前面，灵脉的气息越来越浓了。”

渔船继续前行，周围的记忆投影越来越多，有的是仙界的仙岛，有的是归墟的渔村，甚至还有蚀灵尊和浊气尊的虚影，张牙舞爪地朝着众人扑来。三叔掏出安期符，贴在船舷上，符纸的红光扩散开来，虚影碰到红光就像冰雪般融化：“这些投影是根据咱们的记忆变的，只要心不动，它们就伤不了人。”

突然，海面剧烈震动起来，一道巨大的水柱从海底喷涌而出，水柱顶端站着一道半透明的身影——通体由蓝色灵脉构成，长着鲛族的尾鳍和人族的上半身，正是守护灵脉枢纽的“灵脉之灵”。它睁开金色的眼睛，声音像流水般清澈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外来者，离开这里！灵脉枢纽不容打扰！”

“我们没有恶意。”灵汐站起身，界心石的光芒在她身前形成一道光桥，“我们是归墟的界守者，来查看枢纽的情况，确保两界灵脉平衡。”

灵脉之灵的目光落在界心石上，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：“归墟之心与正气之源的融合体……你们真的是守护者？”它挥了挥衣袖，周围的记忆投影瞬间消失，“跟我来，枢纽最近确实出了问题。”

跟着灵脉之灵，渔船驶入一处海底峡谷，峡谷深处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水晶塔，塔身上缠绕着无数条蓝色的灵脉，正是灵脉枢纽。可此刻，水晶塔的顶端有一道裂缝，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渗出，灵脉的流动也变得断断续续，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逆流。

“混沌本源的余气污染了枢纽。”灵脉之灵的声音带着担忧，“自从你们封印混沌本源后，就有余气飘到这里，腐蚀了水晶塔，再这样下去，两界的灵脉会彻底紊乱，到时候归墟的海水会倒流，仙界的仙岛会坠落。”

张起灵走到水晶塔前，守墟者令牌的红光贴在塔身上，红光顺着灵脉蔓延，裂缝处的黑色雾气暂时被压制住。“需要用五力合一净化枢纽。”他抬头看向众人，“归墟之心、守墟者血脉、望鲸魂、定魂珠、正气之源，少一样都不行。”

灵汐将界心石放在塔底的凹槽中，红蓝光芒顺着凹槽蔓延；阿海掏出望鲸碑的粉末，撒在水晶塔周围，金色的望鲸魂之力像萤火虫般围绕着塔身；吴邪将定魂珠贴在裂缝处，白光一点点净化着黑色雾气；张起灵割破指尖，将守墟者的血滴在界心石上，红光与红蓝光芒融合；清玄子和正气之主（他伤势好转后便跟着来了）则将仙气注入枢纽，辅助净化。

五股力量同时涌入水晶塔，塔身上的灵脉重新变得明亮，裂缝处的黑色雾气渐渐消散。可就在净化即将完成时，水晶塔突然剧烈震动起来，裂缝处涌出更多的黑色雾气，甚至凝聚成了一道混沌本源的虚影，朝着界心石扑来。

“是混沌余气形成的虚影！”灵汐大喊着，将界心石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，红蓝光芒形成一道光盾，挡住虚影的攻击。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的红光与正气之源的力量融合，劈向虚影的核心。虚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，身体开始变得透明。

胖子趁机举起火焰喷射器，青蓝色的火焰裹着望鲸魂的力量，形成一道火柱，射向虚影。三叔则将最后几张安期符贴在水晶塔的裂缝处，符纸红光暴涨，彻底封住了黑色雾气的涌出。虚影在火柱和红光的夹击下，终于化为一缕黑烟，消散在海水中。

水晶塔的裂缝彻底愈合，塔身上的灵脉流动恢复了正常，蓝色的光芒顺着灵脉蔓延，不仅覆盖了遗忘海，还朝着归墟和仙界的方向扩散。灵脉之灵的脸上露出了笑容，它朝着众人拱手：“多谢各位守护者，两界的灵脉终于安稳了。”

众人松了口气，灵汐收回界心石，石面上映出归墟和仙界的灵脉图，两条灵脉像纽带般缠绕在一起，平稳而温暖。“以后我们会定期来查看枢纽。”灵汐说，“不会再让它出问题。”

返程的路上，遗忘海的海水恢复了平静，记忆投影不再出现，只有细碎的光点在船舷周围闪烁，像在为他们送行。胖子靠在船边，啃着最后一个包子：“这次回来，胖爷真得跟王婶学做包子，不然下次再遇到这种事，没包子吃可不行。”

吴邪笑着摇头，定魂珠的白光在他掌心闪烁，映着远处望鲸湾的轮廓：“等回去，咱们在码头办个庆功宴，请所有渔民来吃包子，让王婶也歇歇。”

张起灵站在船尾，望着渐渐清晰的望鲸湾，守墟者令牌的红光与界心石的光芒轻轻呼应。他想起刚到望鲸湾时的景象，想起与众人一起对抗蚀灵尊、浊气尊、混沌本源的日子，突然觉得，所谓守护，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坚持，而是一群人的并肩——是王婶的包子，是渔民的渔叉，是阿海爷爷的笔记，是每个人心里对这片土地的热爱。

渔船靠岸时，望鲸湾的码头已经围满了人，王婶举着刚蒸好的包子迎上来，阿福和渔民们也都笑着挥手。夕阳把海面染成金色，槐树上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，界心石在灵汐掌心轻轻跳动，映着漫天的霞光。

当晚的庆功宴办得热闹，码头的空地上摆了十几张桌子，王婶的包子、渔民们捕的鲜鱼、清玄子带来的仙果，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。孩子们围着烛龙跑，玄水龟则趴在码头边，任由几个小孩摸它的龟甲。

灵汐坐在海边，望着远处的星空，界心石的光芒映着她的眼睛。吴邪走过来，递给她一杯温热的鱼汤：“在想什么？”灵汐笑了笑，将界心石举起来，石面上映着归墟和仙界的星空，两颗星星正遥遥相对：“在想，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，只要我们在一起，就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
张起灵靠在旁边的礁石上，守墟者令牌的红光与界心石的光芒交织，他没说话，却轻轻点了点头。胖子和三叔正在不远处划拳，王婶的笑声混着海浪声传来，一切都安稳得像这望鲸湾的海，虽偶有风浪，却永远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。

夜深时，庆功宴渐渐散去，灵汐将界心石放在望鲸碑旁，石头的光芒与石碑的光芒融合，形成一道淡淡的光罩，笼罩着整个望鲸湾。她知道，守护的路还很长，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，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，有这片海，就足够了。

海风拂过，槐树叶落在界心石上，石头轻轻闪烁，像是在回应着这片土地的心跳。望鲸湾的星空很亮，每一颗星星都像在诉说着守护的故事，而这些故事，还在继续。

望鲸湾的清晨总裹着一层薄纱似的雾，王婶的包子铺刚掀开蒸笼，白雾就混着虾仁的鲜气漫过青石板路。胖子踩着露水冲过来时，裤脚还沾着海边的细沙，一开口就带着急吼吼的劲儿：“王婶！先来八笼海鲜包，要多加醋！”王婶笑着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的包子：“急什么，锅里还温着粥，先垫垫肚子，别噎着。”

灵汐坐在铺子外的老槐树下，指尖捻着一片带露的槐叶，界心石在她掌心泛着柔和的红蓝光芒。自从遗忘海的事了结后，这石头的光芒就越发温润，此刻石面上正映着方壶的水晶森林——蓝色的灵脉像溪流般绕着水晶柱流淌，连林间的玄冰鲛幼崽都清晰可见，正追着灵脉的光点玩耍。

“灵汐姐，你快看看这个！”阿海抱着爷爷的笔记跑过来，书页被风吹得哗啦响，夹在里面的一张泛黄纸片掉了出来。那是张鲛族的旧地图，用深海墨汁绘制，边缘还沾着淡淡的海腥味，地图中央标着个从未听过的地方——“回声谷”，旁边用鲛族文字写着：“谷藏灵脉之心，控归墟灵脉流转，若心异动，归墟危矣。”

界心石突然亮了亮，石面上的灵脉图与地图重叠，回声谷的位置泛起一丝微弱的橙光，像是在呼应什么。灵汐指尖轻轻碰了碰石头，能清晰感应到一股熟悉的鲛族灵气，混着淡淡的不安——那是灵脉之心发出的预警。

“灵脉之心？”吴邪凑过来看，定魂珠的白光在他掌心闪烁，“难道是归墟所有灵脉的源头？”清玄子这时提着药箱路过，他刚给正气之主换完药，看到地图后眉头微蹙：“我在鲛族古籍里见过这个名字，回声谷两侧是‘忆音岩壁’，能放大人心底的情绪，要是被负面情绪缠上，就会困在谷里出不来。而且灵脉之心若出问题，归墟的灵脉会倒灌，到时候望鲸湾的海水都可能倒流。”

张起灵从码头走来时，手里还攥着块刚捡的贝壳，守墟者令牌的红光与界心石的橙光轻轻碰了碰。他看了眼地图，低沉的声音落在晨雾里：“去看看，不能让灵脉之心出事。”

收拾行装的事定得利落，王婶装了满满一篮包子和腌鱼干，还特意用油纸包了两罐醋——知道胖子爱吃。阿福扛来个木箱子，里面装着晒干的荧光藻和几盏渔灯：“回声谷里头暗，渔灯比荧光藻照得久。”玄水龟和玄冰鲛族群早候在码头，玄水龟的龟甲上还驮着几颗圆滚滚的“静心珠”：“这珠子能压下心里的乱绪，你们带着，别被忆音岩壁影响。”

渔船驶离望鲸湾时，胖子正抱着包子笼啃得满嘴油光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等回来，胖爷得跟王婶学做包子，以后想吃多少做多少，再也不用等蒸笼。”吴邪递给他一张油纸，笑着摇头：“先把你嘴角的醋擦了，不然到了回声谷，你的情绪怕是全跟包子挂钩。”

越往归墟深处走，海水的颜色越沉，从碧蓝变成了深靛色，阳光穿透海面时，会被细碎的灵脉光点切成一缕缕的。玄冰鲛族群游在船侧，偶尔跃出水面，尾鳍溅起的水花里都裹着淡淡的灵脉气息——那是在为他们引路，朝着回声谷的方向。

“前面就是回声谷了。”玄水龟的声音慢悠悠的，它指着前方一道裂开的峡谷，两侧的岩壁泛着水晶般的光泽，谷口萦绕着淡淡的橙雾，“你们把静心珠戴在手腕上，别碰谷里的雾，那雾能勾情绪。”

渔船刚驶入谷口，周围的声音就突然变了——风穿过岩壁的声音，竟变成了鲛族老族长的声音，温和地唤着灵汐的名字：“灵汐，要好好守护鲛族，守护归墟。”灵汐的指尖顿了顿，静心珠的光芒微微闪烁，压下了心头的酸涩——她知道，这是忆音岩壁在勾她的回忆。

胖子突然“哎呀”一声，手里的包子差点掉在地上：“怎么回事？我好像听见云彩喊我了，说我上次答应带她去捡贝壳，还没兑现呢。”他刚想往谷深处走，张起灵一把拉住他，黑金古刀的红光在他眼前晃了晃：“是岩壁的幻象，别当真，静心珠会帮你压下去。”

胖子猛地回神，摸了摸手腕上的静心珠，珠子泛着淡淡的白光：“他娘的，这岩壁也太能装了，差点就上当了！”吴邪这时注意到岩壁上的纹路——那些纹路竟随着声音变化，像是在“记录”每个人的回忆，他的眼前甚至晃过潘子的背影，正背着枪朝他喊：“小三爷，跟紧我！”

“别盯着纹路看！”清玄子的拂尘轻轻挥了挥，银丝扫过岩壁，那些映出回忆的纹路瞬间淡了些，“忆音岩壁会顺着你的目光勾回忆，越专注，陷得越深。”

渔船继续往谷里走，周围的橙雾越来越浓，岩壁传来的声音也越发杂乱——有渔民的呼救声，有鲛族的悲鸣声，还有蚀灵尊的嘶吼声，像是把他们经历过的所有危险都翻了出来。三叔掏出安期符，贴在船舷上，符纸的红光扩散开来，将杂乱的声音挡在外面：“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灵脉之心上，别被声音带偏！”

突然，谷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，一道橙红色的光芒从谷底窜起，照亮了整个峡谷。玄冰鲛族群突然变得警惕，尾鳍紧绷：“是回声谷的守护兽——‘回音兽’！它靠吸收情绪生存，灵脉之心异动，它也变得暴躁了！”

话音刚落，一只体型庞大的兽从雾里冲了出来——它的身体像狮子，却长着一对透明的翅膀，翅膀扇动时会带出细碎的橙光，眼睛是浑浊的红色，正是回音兽。它一张嘴，喷出一团橙雾，雾里裹着刺耳的嘶吼声，朝着渔船扑来。

“小心！这雾能放大恐惧！”灵汐立刻将界心石的光芒扩散开来，红蓝光芒形成一道光罩，挡住橙雾的攻击。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的红光与守墟者令牌的红光融合，劈向回音兽的翅膀——那里是它的弱点，翅膀上的橙光最淡，是情绪最薄弱的地方。

回音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，翅膀被劈中后，橙光瞬间黯淡了几分。胖子趁机举起火焰喷射器，青蓝色的火焰裹着静心珠的白光，形成一道火柱，射向回音兽的眼睛。吴邪则用定魂珠的白光形成几道光链，缠住回音兽的四肢，不让它再扑过来。

“它的力量来自灵脉之心的异动！”阿海突然大喊，他翻着爷爷的笔记，“爷爷说回音兽是灵脉之心的守护者，只要稳住灵脉之心，回音兽就会平静下来！”

灵汐立刻朝着谷底望去，那里有一块巨大的橙红色水晶，正是灵脉之心，水晶上缠着几缕黑色的雾气——是混沌本源的余气！余气正不断侵蚀水晶，让灵脉之心的光芒忽明忽暗，难怪回音兽会变得暴躁。

“先净化灵脉之心的余气！”灵汐将界心石举起来，红蓝光芒朝着灵脉之心飞去，试图驱散黑色雾气。可余气的力量比想象中更强，光芒刚碰到雾气，就被挡了回来。正气之主这时走上前，他的伤势已好得七七八八，金色长剑的光芒在他手中亮起：“我来帮你，用仙界的正气压制余气！”

金色的正气与红蓝光芒融合，形成一道更强大的光柱，射向灵脉之心。黑色雾气在光柱中渐渐消散，灵脉之心的橙红色光芒重新变得稳定。回音兽感受到水晶的变化，暴躁的情绪渐渐平复，翅膀上的橙光也变得柔和，它朝着众人点了点头，转身消失在橙雾里。

众人松了口气，朝着灵脉之心走去。水晶摸起来温热，表面的纹路像灵脉的流动轨迹，界心石贴上去时，红蓝光芒与橙红色光芒交织，形成一道温暖的光罩，笼罩住整个水晶。灵汐能清晰感应到，归墟各处的灵脉都在回应——方壶的水晶森林、本源之眼的海域、遗忘海的枢纽，所有灵脉都重新变得平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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