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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30章 归墟迷途(115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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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指尖划过青铜匣上的夔纹时,指腹突然传来一阵针刺般的麻意。匣盖缝隙里渗出的淡青雾气裹着细碎的光点,落在摊开的《博物志》残卷上,那些模糊的隶书竟渐渐清晰——“地东南隅下陷为归墟,四极之余脉汇于此,有浮槎通天河,鲛人守其津,率然蛇盘其底,不死草生其隈”。

“这墨迹像是刚写的。”王胖子凑过来,下巴上的胡茬蹭到书页,“胖爷早上还看这页是空白的,怎么你一碰就显字了?”他伸手去碰那些光点,指尖刚碰到就被弹开,“哟,还挺横。”

张起灵站在窗边,望着院外老槐树的影子,黑金古刀的刀柄泛着冷光。他忽然开口:“是灵脉引动。归墟的气顺着青铜匣跑出来了。”话音刚落,青铜匣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匣盖自动弹开,里面铺着一层暗金色的沙,沙上嵌着半块巴掌大的木片,木纹里缠着淡青色的光,像极了残卷里画的“浮槎”图样。

“这是‘八月槎’的碎片。”一个清瘦的身影掀帘进来,手里抱着个旧布包,布包上绣着繁复的星图。来人是顾砚,古籍修复师,三天前托人把青铜匣送到吴山居的正是他。“《博物志》里记过,每年八月有浮槎从海上浮起,能通天河见织女。这碎片是我在防风氏故城遗址挖出来的,跟那卷残卷是一套。”

顾砚解开布包,里面除了几卷竹简,还有块巴掌大的龟甲,甲面上刻着扭曲的符号。“这是‘归墟谶’,我破译了三年,只解出‘槎动需三物:鲛人泪、禹余粮、防风骨’。但归墟在哪,浮槎怎么找,一点头绪都没有。”他指尖划过龟甲上的裂痕,“直到昨天夜里,这龟甲突然发烫,青铜匣也开始冒雾,我就知道该来找你们了。”

吴邪忽然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匿名包裹,里面除了青铜匣,还有个装着半颗珍珠的琉璃瓶。珍珠泛着淡粉的光,触手温润,瓶底贴着张纸条,上面只有两个字:“珠崖”。“珠崖郡自古产珠,说不定能找到鲛人泪。”他把琉璃瓶放在桌上,珍珠的光与青铜匣的雾气缠在一起,凝成一道细弱的光带,指向窗外的东南方。

张起灵抓起木片碎片,碎片上的青光突然暴涨,在半空画出一幅简略的海图,图上标着三个红点,最南端的正是珠崖郡。“明天是八月初一,浮槎该动了。”他把碎片塞进吴邪口袋,“去珠崖。”

次日清晨,四人登上开往珠崖的渔船。顾砚抱着《博物志》残卷翻个不停,时不时指着某段念出声:“‘南海外有鲛人,水居如鱼,不废织绩,其眼能泣珠’,这说的就是珠崖的鲛人吧?还有这禹余粮,‘海上有草焉,实如大麦,七月稔熟,名曰自然谷,或曰禹余粮’,看来得先找这两种东西。”

胖子啃着鸡腿,含糊不清地接话:“鲛人泪好找,找个鲛人哭一场就行。可这防风骨是什么?难道是那防风氏的骨头?《博物志》里说他被禹杀了,骨头装了一车,那不得去会稽山挖坟?”

船行至半夜,海面突然泛起淡青的光。张起灵猛地站起,黑金古刀出鞘,刀身映出海面下的影子——一群人身鱼尾的生灵正围着渔船游动,它们的鳞片泛着银白的光,手中握着泛着青光的织锦。“是鲛人。”顾砚激动地扒着船舷,“《博物志》说它们‘不废织绩’,那些锦就是鲛绡!”

为首的鲛人突然跃出水面,银白的鱼尾拍起水花,她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琉璃,手里举着块残缺的鲛绡,上面绣着与青铜匣相同的夔纹。“你们有浮槎的碎片。”她的声音像浸在海水里的铜铃,“归墟的率然蛇醒了,它的毒脉毁了我们的巢穴,只有找到浮槎,才能去天河借织女的天梭镇住它。”

“率然蛇?”吴邪掏出木片碎片,“《博物志》里说它‘有两头,触其一头,头至;触其中,则两头俱至’,是真的?”

鲛人头领点头,眼中滚落一颗淡粉的珍珠,正好掉进吴邪手中的琉璃瓶里。“那蛇盘在归墟底的灵脉上,每动一次,海水就会变毒。我们的王快不行了,只有禹余粮能解它的毒,可禹余粮长在率然蛇的领地边缘,根本取不到。”

胖子突然拍大腿:“这不巧了?我们正要找禹余粮和鲛人泪!你带我们找禹余粮,我们帮你搞定率然蛇,双赢!”

鲛人头领没说话,只是挥了挥手,身后的鲛人突然齐齐潜入水中,片刻后托着一堆泛着金光的草籽浮出水面。“这是禹余粮的种子,只有种在沾了天河水的土上才会发芽。但现在归墟的土都被毒脉染了,只有防风氏的骨殖能净化。”她指向渔船东南方,“防风氏的衣冠冢在珠崖屿的山坳里,里面有块他的肩胛骨,能驱毒脉。”

天快亮时,渔船靠了珠崖屿。山坳里的衣冠冢藏在一片茂密的红树中,墓碑上刻着模糊的“防风氏之墟”,碑前的石案上摆着个陶瓮,瓮口缠着鲛绡。顾砚刚要伸手去碰,陶瓮突然“嗡”的一声震颤,瓮口喷出的黑气凝成蛇形,朝着几人扑来。

张起灵挥刀斩断黑气,刀身的红光落在陶瓮上,瓮身的纹路突然亮起。“里面有东西。”他伸手掀开瓮盖,里面没有骨殖,只有一块刻着蛇纹的青铜牌,牌上嵌着半颗暗红色的珠子,“是率然蛇的逆鳞。”

“不对劲。”顾砚翻着《博物志》残卷,脸色发白,“残卷里说防风氏‘骨专车’,怎么会只有一块牌子?难道……”他突然指向青铜牌的边缘,“这上面有字!‘率然食防风骨,骨化鳞,鳞镇蛇心’。”

话音刚落,青铜牌突然发烫,暗红色的珠子裂开,里面渗出的黑液滴在地上,竟长出黑色的藤蔓。藤蔓像有生命似的朝着鲛人泪的琉璃瓶爬去,被瓶口的青光挡住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“是毒脉。”鲛人头领脸色大变,“率然蛇的毒已经渗到这里了,再不去归墟,整个南海都会被染毒。”

吴邪突然想起木片碎片画的海图,三个红点除了珠崖郡,还有两个分别标着“会稽渊”和“天河津”。“防风骨被率然蛇吃了,那得去归墟找蛇心。”他掏出碎片,碎片的青光更盛,“浮槎的碎片能感应到同类,我们先找浮槎本体。”

胖子突然指着远处的海面,那里泛起一道银白的光,一艘丈许长的木筏正顺着洋流漂来,木筏的木纹与碎片一模一样,上面还缠着半幅鲛绡。“那不是浮槎吗?来得正好!”

几人登上浮槎时,木筏突然剧烈震动,木纹里的青光与青铜匣的雾气缠在一起,在半空凝成一道光门。门后是翻涌的紫雾,隐约能看到巨大的蛇影在雾中扭动。“这是归墟的入口。”鲛人头领握紧手中的鲛绡,“率然蛇就在里面,它的两头分别守着灵脉和蛇心,我们得兵分两路。”

浮槎穿过光门的瞬间,周围的温度骤降。紫雾里飘着细碎的黑色光点,落在浮槎上,木缝里立刻冒出黑烟。“是蚀脉雾。”顾砚赶紧掏出禹余粮的种子撒在木筏上,种子遇雾立刻发芽,长出的草叶泛着金光,黑烟碰到草叶就消散了,“《博物志》说禹余粮‘能克阴毒’,果然有用。”

前方的紫雾突然散开,一条水桶粗的黑蛇正横在灵脉上,蛇身有两个头,一个朝着浮槎吐信,另一个则咬着一根泛着青光的石柱。“那是归墟的灵脉柱!”鲛人头领惊呼,“它在吸灵脉的气!”

张起灵率先跃出浮槎,黑金古刀的红光劈向蛇头。左边的蛇头被劈中,发出刺耳的嘶鸣,右边的蛇头立刻转过头,毒液喷在刀身上,溅起火星。“这蛇真邪门!”胖子举着工兵铲砸向蛇身,铲刃刚碰到鳞片就被弹开,“鳞片比钢板还硬!”

吴邪突然想起青铜牌上的字,掏出鲛人泪的琉璃瓶,拔掉瓶塞。淡粉的珍珠在雾中发出强光,照亮了蛇身七寸处的逆鳞——那里嵌着块暗红色的骨片,正是防风氏的肩胛骨。“打逆鳞!那里有防风骨!”

鲛人头领甩出鲛绡,银白的织锦缠住蛇尾,用力一拉,蛇身被迫抬起。张起灵趁机跃起,刀光直劈逆鳞。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骨片从鳞下脱落,蛇身突然剧烈扭动,两个蛇头同时喷出毒液,紫雾被染成漆黑。

“快撒禹余粮!”顾砚把草籽往雾里撒去,金光所及之处,黑雾渐渐消散。率然蛇的身体开始萎缩,两个蛇头相互撕咬,最终倒在灵脉柱旁,化成一滩黑液。

蛇身消失的地方,露出一块泛着青光的玉匣,里面装着半颗透明的珠子,珠子里缠着淡青的雾气,与浮槎的木纹共振。“是天河水凝成的珠。”顾砚激动地拿起珠子,“有了这个,禹余粮就能在归墟生长,毒脉很快就能净化!”

鲛人头领突然指向灵脉柱的顶端,那里缠着半幅鲛绡,上面绣着密密麻麻的符号。“那是织女的天梭绣的灵脉图,上面标着归墟深处的‘不死草’产地。”她的眼睛亮起来,“《博物志》说不死草‘能疗万伤’,我们的王有救了!”

浮槎顺着灵脉的流向继续前行,紫雾渐渐变得稀薄,前方出现一片泛着金光的草地,草地上长着叶片如碧玉的小草,草叶上的露珠落在地上,立刻长出新的嫩芽。“是不死草!”顾砚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挖起几株,“这草‘见土即生’,正好带回去给鲛人王治病。”

胖子突然抓起一株草塞进嘴里,嚼了两口皱起眉:“没什么味儿,不像能长生不老的样子。《博物志》里说‘员丘山有不死树,食之乃寿’,这草是不是冒牌货?”

“你那是记错了。”吴邪翻着残卷,“不死草是‘疗伤’,不死树才是‘延寿’。再说这草碰了你的口水,都快蔫了。”

话音刚落,草地突然剧烈震动,远处的紫雾里传来重物爬行的声响。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,刀身的红光映出雾中的影子——那是一条比之前更大的率然蛇,两个蛇头都长着独角,鳞片泛着墨绿的光。“是蛇王。”鲛人头领脸色发白,“它的毒脉能化成人形,之前的防风骨就是被它吞的。”

蛇王的两个头同时喷出毒液,紫雾瞬间变成墨色,禹余粮的金光被压得越来越暗。顾砚突然想起《博物志》里的记载,掏出青铜匣里的木片碎片,塞进天河水珠里。“浮槎碎片能引天河水!”他把珠子扔向空中,碎片与水珠碰撞的瞬间,一道银白色的光柱从空中落下,劈在蛇王身上。

蛇王发出一声惨叫,两个蛇头同时向光柱撞去。张起灵趁机跃到蛇背,黑金古刀插进逆鳞的缝隙,红光顺着刀身涌入蛇身。蛇王的身体开始抽搐,毒脉从鳞片的缝隙里渗出,落在不死草上,草叶立刻泛起金光,将毒脉净化成清水。

“快用防风骨!”吴邪捡起之前掉落的骨片,扔给张起灵。骨片碰到刀身,突然发出耀眼的青光,顺着刀身钻进蛇心。蛇王的动作突然停滞,两个蛇头无力地垂下,身体渐渐化成金色的光点,融入灵脉柱中。

灵脉柱突然亮起,淡青的光芒顺着归墟的脉络蔓延,紫雾渐渐消散,露出碧蓝的海水。远处的海面上,无数鲛人正游来,它们手中的鲛绡在阳光下泛着银白的光,织成一片巨大的锦缎。“毒脉净化了!”鲛人头领激动地跃入水中,“我们的巢穴保住了!”

顾砚抱着不死草,突然发现《博物志》残卷的最后一页现出了新的文字:“归墟之底有龙宫,藏张华所遗龙泉剑,剑映天河,能破万邪”。他指着灵脉柱下的漩涡,“那里好像有个洞口,说不定就是龙宫的入口。”

张起灵走到漩涡边,黑金古刀的红光与漩涡中的青光相互呼应。“里面有灵脉波动。”他转头看向吴邪,“去看看。”

胖子已经扛起工兵铲,摩拳擦掌:“龙泉剑啊!那可是名剑!胖爷得去开开眼。说不定里面还有别的宝贝,比如鲛人织的鲛绡被,睡上去肯定舒服。”

吴邪收起残卷,指尖划过浮槎的木纹,那些青光突然凝成一行小字:“浮槎通天河,亦通昆仑墟”。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天际,一道银白的光带正从海面延伸向天空,像是通往天河的阶梯。“看来这归墟,只是个开始。”

浮槎缓缓驶向漩涡,木纹里的青光与漩涡的青光缠在一起,形成一道保护罩。顾砚把天河水珠放进青铜匣,不死草的叶片在匣中轻轻颤动,与《博物志》残卷上的文字共振。鲛人头领站在浮槎边缘,向族人挥手告别:“我跟你们去龙宫,鲛人欠你们的,一定会还。”

漩涡中心的洞口越来越近,里面透出的青光中夹杂着细碎的金点,隐约能听到水流撞击玉石的声响。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,率先踏上洞口的石阶,石阶上的纹路与青铜匣的夔纹一模一样,踩上去发出“嗡嗡”的共鸣声。

“小心点。”吴邪跟在后面,手里的残卷突然自动翻页,露出一幅新的图画——画面上有座水晶宫,宫顶悬着一把剑,剑下盘着一条黄龙,宫壁上刻满了《博物志》的文字。“这画里的剑,应该就是龙泉剑。”

胖子突然指向石阶旁的石壁,上面嵌着块半透明的玉璧,璧上映出几人的影子,影子旁边还有个模糊的青衣人影。“那是谁?”他伸手去碰玉璧,指尖刚碰到,璧上的人影突然动了,朝着几人鞠了一躬,然后渐渐消散。

“是张华的残影。”顾砚突然反应过来,“《博物志》是张华编撰的,他肯定来过归墟。这玉璧说不定是他留下的信物。”

石阶尽头的水晶宫大门缓缓打开,里面的青光扑面而来,隐约能看到宫中央的高台上插着一把剑,剑穗上系着块青铜牌,上面刻着“龙泉”二字。张起灵刚要迈步,宫顶突然传来一阵嘶鸣,一只长着独角的巨鸟从横梁上飞下,翅膀扇起的狂风差点把胖子掀翻。

“是‘虻鸟’!”顾砚赶紧翻残卷,“《博物志》说它‘一足一翼一目,相得而飞,见则吉良’,怎么会攻击我们?”

巨鸟的翅膀突然分成两只,每只翅膀上都长着一只眼睛,正死死盯着吴邪口袋里的浮槎碎片。“它想要碎片。”张起灵挥刀挡住巨鸟的攻击,“这鸟是守剑的。”

鲛人头领突然甩出鲛绡,织锦缠住巨鸟的翅膀,轻声道:“它不是要伤人,是怕碎片落入坏人手里。”她指向剑穗上的青铜牌,“那上面有浮槎的印记,是张华留下的,巨鸟认印记不认人。”

吴邪掏出浮槎碎片,碎片的青光与青铜牌的光芒缠在一起。巨鸟突然停止攻击,落在高台上,用头蹭了蹭碎片,然后展开翅膀,露出剑下的石匣。石匣上刻着“归墟秘录”四个字,里面除了一卷竹简,还有块刻着星图的玉板。

“这是张华的手记。”顾砚拿起竹简,上面的隶书清晰可辨,“他说归墟是四极的枢纽,率然蛇是灵脉的守护者,之前的蛇王是被外来的毒脉污染了才发狂。还有,昆仑墟的‘不死树’快枯了,需要归墟的灵脉滋养,而浮槎是唯一能往来两地的载体。”

玉板上的星图突然亮起,与《博物志》残卷上的星图重合,形成一幅完整的天地脉络图。图上标着三个红点,分别是归墟、昆仑墟和天河津。“看来我们得去昆仑墟。”吴邪收起玉板,“不死树枯了,灵脉会失衡,到时候归墟也会出事。”

张起灵拔起龙泉剑,剑身在阳光下泛着银白的光,剑身上的纹路与灵脉柱的纹路一模一样。“这剑能引灵脉。”他挥动长剑,一道青光从剑尖射出,击中宫壁上的文字,那些文字突然活了过来,化成无数光点,融入浮槎碎片中。

碎片突然暴涨,变成一艘丈许长的完整浮槎,木纹里的青光更盛,船头上刻着的“八月槎”三个字熠熠生辉。“浮槎复原了!”胖子兴奋地跳上船,“这下能去天河见织女了?说不定还能讨块云锦当被子。”

鲛人头领笑着摇头:“天河不是那么好去的,《博物志》说‘浮槎至天河需待八月望,有鹊桥引道’,现在才八月初一,还得等十四天。”她指向宫门外的海面,“归墟的毒脉还没完全净化,我们可以先在这里种禹余粮,等粮熟了再出发。”

顾砚蹲在宫门外的空地上,把禹余粮的种子撒在沾了天河水珠的泥土里。种子刚落地就发芽,嫩芽顺着灵脉的方向生长,很快就长成一片金色的草地。“《博物志》说这草‘七月稔熟’,现在虽然是八月,但归墟的灵脉能催熟,三天就能收。”

吴邪靠在浮槎的船舷上,翻看着张华的手记,里面除了灵脉的记载,还有一段关于“防风氏”的秘闻——防风氏不是被禹杀的,是自愿献祭,用自己的骨殖镇压归墟的毒脉,而率然蛇是他的坐骑,一直在帮他守护灵脉。“原来之前的蛇王是被毒脉控制了,我们杀错了。”

“也不算杀错。”张起灵走过来,龙泉剑的青光映在他脸上,“张华说蛇王的毒脉已经深入骨髓,只有斩杀才能净化,现在灵脉柱的光越来越盛,说明毒脉已经清了。”

胖子抱着刚摘的禹余粮穗子跑过来,穗子上的颗粒泛着金光,嚼起来像大麦。“这玩意儿还挺好吃!顾小子,你说这粮能解百毒,那胖爷多吃点,以后是不是就不怕蛇毒了?”

顾砚刚要说话,突然发现远处的草地里冒出黑色的藤蔓,藤蔓上结着暗红色的果子,正是之前毒脉化成的东西。“不好,毒脉没清干净!”他赶紧撒出禹余粮的草籽,金光虽然能挡住藤蔓,但藤蔓长得太快,很快就逼近了水晶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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