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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30章 归墟迷途(115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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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泉剑突然发出一声轻鸣,张起灵挥动长剑,一道银白的光劈向藤蔓,藤蔓被劈断,却又立刻长出新的枝条。“是‘肥遗蛇’的毒!”顾砚翻到手记的最后一页,“张华说肥遗‘六足四翼,见则天下大旱’,它的毒脉能再生,只有天河水才能彻底除根。”

鲛人头领指向宫顶的巨鸟:“它能去天河衔水!但需要浮槎碎片引道。”她接过吴邪递来的碎片,放在巨鸟的头上,“快去吧,晚了毒脉就会缠住灵脉柱。”

巨鸟发出一声长鸣,展开翅膀飞向天际,很快就消失在银白的光带里。藤蔓已经爬上了水晶宫的台阶,胖子举着工兵铲拼命砸,却怎么也砸不完。“这玩意儿比小强还顽固!”他气喘吁吁地喊,“巨鸟怎么还不回来?”

就在这时,天际突然传来巨鸟的鸣叫声,它嘴里衔着个玉瓶,瓶里装着银白的液体,正是天河水。鲛人头领接过玉瓶,猛地泼向藤蔓,天河水碰到藤蔓,藤蔓立刻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化成一滩清水,渗入泥土里。

“搞定!”胖子瘫坐在地上,看着远处的草地恢复成金色,“这下能安生几天了吧?胖爷可不想再跟蛇啊鸟啊的打架了。”

顾砚捡起一根残留的藤蔓,发现藤蔓的根部嵌着块黑色的石头,石头上刻着陌生的符号。“这不是归墟的东西。”他皱眉道,“像是西域的‘蚀脉石’,之前在防风氏故城也见过类似的。”

张起灵接过石头,指尖划过符号,突然脸色一变:“是‘西王母国’的印记。张华手记里说过,西王母国的人想抢不死草炼长生药,之前的毒脉就是他们放的。”

吴邪突然想起玉板上的星图,昆仑墟就在西王母国的方向。“看来去昆仑墟的路上,少不了要跟他们打交道。”他握紧口袋里的浮槎碎片,“不过我们有龙泉剑和天河水,应该能应付。”

三天后,禹余粮成熟了。顾砚把收获的粮穗装进布包,沉甸甸的,泛着金光。浮槎已经停靠在水晶宫门外,船身的木纹里嵌着无数光点,像是把星星都装了进去。巨鸟落在船头上,正用头蹭着龙泉剑,剑身上的青光与巨鸟的翅膀相互呼应。

“八月十四了,明天就是望日。”鲛人头领望着天际的光带,“浮槎会自动驶向天河津,到了那里,鹊桥会引我们去昆仑墟。”

胖子正忙着把禹余粮穗子往包里塞,嘴里还念叨着:“得多带点,万一昆仑墟没吃的,还能当干粮。对了,顾小子,那不死树的果子能吃吗?甜不甜?”

顾砚翻着张华的手记,笑着说:“手记里说不死果‘味如蜜,食之能延年’,不过得等树活了才能结果。而且西王母国的人肯定在守着,没那么容易拿到。”

张起灵突然指向海面,那里泛起一道暗红的光,正朝着水晶宫逼近。“西王母国的人来了。”他握紧龙泉剑,剑身上的银白光芒与暗红光芒撞在一起,发出“嗡”的一声巨响。

远处的海面上,一艘黑色的大船正快速驶来,船帆上绣着黑色的蛇纹,正是肥遗的图案。甲板上站着十几个穿黑衣的人,手里拿着嵌着蚀脉石的长矛,矛尖泛着黑色的光。

“看来这架是躲不掉了。”吴邪掏出浮槎碎片,碎片的青光与龙泉剑的光芒缠在一起,“胖子,顾砚,你们守浮槎;我和小哥、鲛人姑娘去对付他们。”

胖子抓起工兵铲,把布包往船上一扔:“放心!胖爷守的船,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!”他突然指向黑衣人的船底,“哎,他们船底有东西!好像是率然蛇的幼崽!”

黑衣人的船底果然缠着几条小率然蛇,蛇身泛着黑色的光,正朝着水晶宫游来。“是被毒脉污染的幼蛇。”鲛人头领甩出鲛绡,织锦缠住一条幼蛇,“不能杀,杀了毒脉会扩散,得用天河水净化。”

张起灵挥动龙泉剑,一道银白的光劈向船帆,船帆瞬间着火。黑衣人大乱,纷纷举起长矛指向几人。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冷笑一声,抛出一块黑色的玉佩,玉佩落地的瞬间,化成一条巨大的肥遗蛇,六足四翼,翅膀扇起的狂风差点把浮槎掀翻。

“是肥遗!”顾砚赶紧把天河水珠扔给吴邪,“用天河水泼它的眼睛!那是它的弱点!”

吴邪接住水珠,用力朝着肥遗的眼睛扔去。水珠在半空炸开,银白的天河水溅了肥遗一脸,肥遗发出一声惨叫,翅膀突然垂了下来。张起灵趁机跃到肥遗的背上,龙泉剑插进它的七寸,银白的光芒顺着剑身涌入蛇身,肥遗的身体渐渐化成光点,融入灵脉中。

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,转身想逃,却被巨鸟用翅膀拍倒在地。胖子冲过去,一脚踩在他背上:“想跑?问过胖爷的铲子了吗?”他搜出黑衣人怀里的羊皮卷,上面画着昆仑墟的地图,标记着不死树的位置,还有一行小字:“用蚀脉石染灵脉,可制不死树”。

“果然是他们搞的鬼。”吴邪看着羊皮卷,“他们想把蚀脉石埋在不死树的根部,控制灵脉。”

黑衣人突然冷笑:“你们以为能救得了不死树?西王母国的大军已经在昆仑墟等着了,你们这是自投罗网。”

张起灵一剑斩断黑衣人的手腕,冷冷道:“灵脉不是你们能染的。”他看向天际的光带,光带已经变得越来越亮,“明天望日,浮槎要出发了。”

黑衣人的惨叫声渐渐消失在海风中,肥遗化成的光点融入了禹余粮的草地,草叶长得更茂盛了。吴邪把羊皮卷收起来,与张华的手记放在一起,两者的文字突然相互呼应,露出一行新的记载:“昆仑墟有西王母之墟,墟中有玉膏,能活不死树,然需鲛人泪与防风骨为引”。

“鲛人泪和防风骨我们都有。”鲛人头领掏出一颗淡粉的珍珠,“这是我王的眼泪,比我的更纯,能引玉膏。”

张起灵摸出之前的防风骨片,骨片已经被龙泉剑的青光滋养得泛着淡青的光。“足够了。”他看向浮槎,船身的光点已经连成一片,“浮槎快醒了,明天一早就出发。”

当晚,几人睡在水晶宫里。吴邪翻着张华的手记,发现最后一页画着一个青衣人,手里拿着《博物志》,旁边写着“雷焕所赠龙泉,镇归墟,护昆仑”。他突然想起顾砚说的张华寻剑的故事,原来龙泉剑是张华特意留在归墟的,就是为了守护灵脉。

胖子的鼾声震天响,怀里还抱着禹余粮的穗子。顾砚在整理星图玉板,玉板上的昆仑墟位置越来越清晰,隐约能看到一棵枯萎的大树,树底缠着黑色的藤蔓。鲛人头领坐在窗边,望着外面的星空,手里织着鲛绡,织锦里已经绣上了浮槎和龙泉剑的图案。

张起灵靠在门框上,龙泉剑放在膝上,剑身上的光与窗外的星光相互呼应。他看向吴邪,轻声道:“昆仑墟的蚀脉石,比归墟的多。”

吴邪点头:“但我们有龙泉剑、天河水和禹余粮,还有巨鸟和鲛人姑娘帮忙,肯定能搞定。”他合上手记,“张华能做到的,我们也能。”

窗外的月光洒在水晶宫的地板上,映出几人的影子。浮槎在宫门外轻轻晃动,木纹里的青光与天际的光带连成一线,像是在等待出发的信号。远处的海面上,禹余粮的草地泛着金色的光,与鲛人织锦的银白光芒交织在一起,照亮了归墟的夜空。

八月十五的清晨,天还没亮,浮槎突然发出“嗡”的一声轻鸣,船身的光点全部亮起,自动驶向天际的光带。巨鸟率先飞了起来,翅膀扇起的狂风推着浮槎前进。几人登上浮槎时,发现船头上多了个木盒,里面装着几颗不死草的种子,还有张华的字条:“不死草生昆仑墟,需灵脉养之,望君护之”。

“出发!”胖子挥舞着工兵铲,“去昆仑墟摘不死果,去天河见织女,胖爷的冒险才刚开始!”

浮槎顺着光带加速前进,周围的景象渐渐变成银白,无数光点从船舷旁掠过,像是穿越了星空。《博物志》残卷在风中轻轻翻动,上面的文字与光带的光芒缠在一起,化成一行行流动的隶书,诉说着四极的秘密。

吴邪靠在张起灵身边,看着远处渐渐清晰的昆仑墟轮廓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。他知道,这趟旅程会充满危险,西王母国的大军还在等着他们,蚀脉石的威胁也没解除,但只要身边的人都在,只要龙泉剑还在发光,只要浮槎还在前进,他们就一定能守护好灵脉,让不死树重新开花,让归墟和昆仑墟恢复太平。

光带的尽头,一座雪山渐渐显现,山顶上隐约能看到一棵枯萎的大树,树底缠着黑色的藤蔓。浮槎朝着雪山飞去,龙泉剑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剑鸣,与雪山的灵脉产生了强烈的共鸣。

浮槎撞开昆仑墟外围的银白光雾时,一股刺骨的寒风裹着黑色碎屑扑面而来。吴邪下意识裹紧外套,指尖触到口袋里的浮槎碎片,碎片突然发烫,青光透过布料映出来,在半空凝成一道淡青色的屏障,将那些黑色碎屑挡在外面——碎屑落地的瞬间,竟在浮槎的木缝里腐蚀出细小的坑洞。

“是蚀脉风。”顾砚赶紧翻开《博物志》残卷,指尖在“昆仑之虚,有蚀脉风,触之骨腐”的字句上划过,“之前归墟的蚀脉雾是液态,这里直接成了风,看来西王母国把蚀脉石磨成粉,掺在风里了。”他掏出禹余粮的穗子,捏碎几颗粮粒撒向风里,金色的粉末与黑色碎屑一碰,立刻迸出细碎的火花,碎屑瞬间化为乌有,“还好带了足够的禹余粮,这东西果然是蚀脉的克星。”

鲛人头领扶着船舷站起来,银白的鱼尾在浮槎的木面上轻轻扫过,留下一道淡蓝的水痕。她望着远处的雪山,眉头微蹙:“《博物志》说昆仑墟有‘青鸟栖于不死树’,可现在连只鸟的影子都没看到,怕是不死树已经……”话没说完,远处的雪山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啼鸣,一道青影划破云层,翅膀展开足有丈许,喙爪泛着寒光,正朝着浮槎俯冲而来。

“是青鸟!”顾砚激动地指着那道青影,“残卷里说它是西王母的信使,守护着不死树,看来不死树还在!”可话音刚落,青鸟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,翅膀上竟缠着几道黑色的藤蔓——正是蚀脉石催生的毒藤,藤蔓上的尖刺正往青鸟的羽毛里钻,渗出的黑液滴在雪山上,瞬间融出一个个小坑。

张起灵猛地拔出龙泉剑,银白的剑光划破寒风,朝着青鸟翅膀上的毒藤斩去。剑光碰到藤蔓的瞬间,藤蔓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黑色的汁液溅在剑身上,竟被剑光蒸腾成烟。青鸟像是察觉到善意,盘旋着落在浮槎的船头,用头轻轻蹭了蹭张起灵的手臂,眼底满是哀求。

“它在带我们去不死树的方向。”吴邪摸了摸青鸟的羽毛,触感温热,不像被蚀脉毒缠了很久的样子,“看来西王母国刚对它下手没多久,不死树应该还没被完全污染。”

浮槎跟着青鸟往雪山深处走,越往里,蚀脉风越弱,但空气里的寒意却更重了。雪山的岩壁上渐渐出现一些凿刻的符号,与之前在防风氏衣冠冢看到的青铜牌符号相似,只是更复杂,像是在记录什么。顾砚停下脚步,掏出纸笔临摹这些符号,眉头越皱越紧:“这是西王母国的‘灵脉图’,他们在试图打通昆仑墟和归墟的灵脉,想把归墟的毒脉引到这里,彻底控制不死树。”

胖子扛着工兵铲,喘着粗气跟上:“这帮人真是贪心不足,归墟还没折腾够,又来祸祸昆仑墟。等胖爷找到他们的老巢,非得把那些蚀脉石全砸了不可!”他话音刚落,脚下的雪地突然塌陷,整个人瞬间往下坠,还好张起灵眼疾手快,用龙泉剑的剑鞘勾住他的腰带,将他拉了上来。

塌陷的雪洞里泛着黑色的光,隐约能看到之前率然蛇幼崽的骸骨。“是西王母国的‘蚀脉坑’,用来储存蚀脉石的。”鲛人头领蹲在洞口,指尖的淡蓝光晕探进去,立刻传来一阵“滋滋”的声响,“

青鸟突然朝着雪山的最高处飞去,那里隐约能看到一棵枯萎的大树,树干泛着灰黑色,树枝上没有一片叶子,只有几根黑色的藤蔓缠绕着,藤蔓的顶端正往树心钻。“是不死树!”顾砚激动地站起来,《博物志》残卷从怀里滑落,书页正好翻到“不死树在昆仑墟北,食之不死,然需玉膏养之”的一页,“玉膏!我们得先找到玉膏,才能救活不死树!”

张起灵指着不死树旁边的山洞,洞口泛着淡绿的光,与《博物志》里描述的“玉膏色如翠,光如烛”完全吻合。“那里应该就是玉膏的所在地。”他握紧龙泉剑,“西王母国的人肯定在里面设了埋伏,我们分两路走——我和吴邪去取玉膏,胖子和顾砚保护鲛人,先清理不死树上的毒藤,等我们回来就用玉膏救树。”

分配好任务后,吴邪跟着张起灵往山洞走。洞口的淡绿光越来越亮,空气里渐渐弥漫开一股清甜的气息,与蚀脉石的腐臭味形成鲜明对比。走到洞口时,吴邪突然发现地上有几枚脚印,脚印的尺寸很大,鞋底沾着黑色的粉末——正是蚀脉石的粉末。“有人来过这里。”他掏出浮槎碎片,碎片的青光泛得更盛,“而且还没走太远。”

山洞内部比想象中宽敞,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玉碗,碗里盛着淡绿色的膏体,正是玉膏,膏体表面泛着细碎的光,像撒了一层星星。可就在两人靠近石台时,山洞两侧突然涌出十几个穿黑衣的人,手里拿着嵌着蚀脉石的长矛,为首的是个穿玄色长袍的女人,脸上蒙着黑纱,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。

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女人的声音像淬了冰,“我等这一天,等了三百年了。”她抬起手,黑衣人们立刻举起长矛,矛头的黑色光朝着吴邪和张起灵射来。张起灵挥剑挡住,银白的剑光与黑色光碰撞,激起一阵浓烟。

“三百年?”吴邪皱眉,“你到底是谁?”

女人摘下黑纱,露出一张苍白的脸,皮肤光滑得没有一丝皱纹,唯有眼底的疲惫藏不住。“我是西王母国的玄霜夫人,三百年前,我误食了被蚀脉石污染的不死果,从此不老不死,却要忍受蚀脉毒的折磨。”她指着石台上的玉膏,“只有用纯净的玉膏混合鲛人泪和防风骨,才能解我的毒,可这玉膏被不死树的灵脉缠着,只有引归墟的毒脉来,才能把它取下来。”

“所以你就污染归墟的灵脉,害死那么多鲛人,还想毁了不死树?”吴邪掏出怀里的鲛人泪,淡粉的珍珠泛着光,“你根本不是想解毒,你是想独占玉膏,让所有人都变成你的试验品!”

玄霜夫人突然笑了,笑声里满是疯狂:“试验品?归墟的鲛人、防风氏的后人,还有你们,都是我的试验品!只要我能解了毒,就算毁了归墟和昆仑墟,又有什么关系?”她突然挥挥手,山洞顶部的岩石开始往下掉,黑色的藤蔓从石缝里钻出来,朝着两人缠去。

张起灵将龙泉剑递给吴邪,自己则掏出防风骨片,骨片的淡青光与玉膏的绿光缠在一起,石台上的玉膏突然剧烈震动,淡绿色的膏体溅出几滴,落在黑色藤蔓上,藤蔓瞬间枯萎。“玉膏能克蚀脉毒,别让她靠近石台!”张起灵大喊着,将骨片朝着玄霜夫人扔去。

骨片的青光击中玄霜夫人的肩膀,她发出一声惨叫,肩膀上的黑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洞,露出里面泛着黑的皮肤。“你们毁了我的计划!”她发疯似的冲向石台,想把玉膏打翻,吴邪赶紧挥剑挡住,银白的剑光划过她的手臂,鲜血滴在地上,竟冒着黑色的烟。

就在这时,山洞外突然传来胖子的喊声:“吴邪!小哥!快出来!不死树那边有情况!”两人对视一眼,张起灵趁机将石台上的玉膏装进早已准备好的玉瓶里,吴邪则挥剑逼退玄霜夫人,跟着张起灵往洞外跑。

玄霜夫人不甘心地追在后面,手里甩出一把黑色的粉末,粉末落在地上,瞬间长出密密麻麻的毒藤,挡住了两人的退路。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!”她掏出一块黑色的玉佩,玉佩泛着暗红的光,正是之前肥遗图案的玉佩,“这是西王母国的‘镇脉佩’,能引动归墟的毒脉,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!”

玉佩的红光越来越盛,山洞开始剧烈震动,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,黑色的毒脉从缝隙里钻出来,像一条条毒蛇,朝着两人缠去。张起灵突然想起《博物志》里的记载,“龙泉剑,能斩阴邪,镇灵脉”,他一把夺过吴邪手里的剑,剑尖指着镇脉佩,银白的剑光暴涨,朝着玉佩斩去。

剑光与玉佩的红光碰撞,发出一声巨响,玉佩瞬间碎裂,毒脉也跟着萎靡下去。玄霜夫人喷出一口黑血,倒在地上,眼神里满是绝望:“不可能……三百年的计划,怎么会毁在你们手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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