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3章 归墟迷途（138）（2/2）

“四灵之力已经注入忆海贝了！现在要把它送进混沌核心！”莲香拿起忆海贝，朝着裂缝飞去。就在这时，混沌核心突然爆发，黑色的混沌气从裂缝里喷涌而出，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，朝着忆海贝抓去——它想毁掉承载四灵之力的贝壳！

“小心！”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红光暴涨，一刀劈在混沌手的手腕上，混沌手瞬间消散，却又很快凝聚成两只新的手，从裂缝两侧抓来。

胖子掏出灵脉珠粉末，朝着混沌手撒去，粉末燃起淡金色的火焰，混沌手被烧得“滋滋”作响，动作慢了些：“他娘的！这破核心还会还手！吴邪，快想想办法！”

柳毅忍着伤口的疼痛，举起水神剑，剑身的蓝光与白秋练的琴声交织，形成一道淡蓝色的光链，缠住混沌手，不让它靠近忆海贝：“秋练姑娘，用你的琴声帮莲香姑娘开路！”

白秋练点点头，咬着牙，用受伤的手指拨动剩下的琴弦，琴声变得激昂起来，金色的光带像一把把小剑，朝着混沌气劈去，在混沌气中开辟出一条通道。

莲香抓住机会，抱着忆海贝，顺着光带开辟的通道，朝着裂缝深处飞去。裂缝里的混沌气越来越浓，刺得她的莲魂隐隐作痛，但她看着怀里的忆海贝，想到望鲸湾的樱花、王婶的包子、小海生的笑容，就咬牙坚持着，继续往下飞。

终于，她看到了混沌核心——那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黑色珠子，周围缠着无数黑色的混沌气，像一条黑色的蛇，正不断蠕动。莲香深吸一口气，将忆海贝贴在混沌核心上，大喊：“四灵之力，封印！”

忆海贝里的四灵之力瞬间爆发，淡蓝、金色、暖金、淡紫四种颜色的光芒包裹住混沌核心，黑色的混沌气瞬间被光芒压制，开始慢慢消散。混沌核心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，像是在反抗，但四灵之力的光芒越来越强，将它紧紧包裹，最后变成了一颗淡金色的珠子，落在裂缝底部，不再动弹。

莲香的莲魂虚弱地飘在空中，青莲花的光芒变得很暗，她看着被封印的混沌核心，露出了笑容：“成了……混沌核心被封印了……”

吴邪和张起灵赶紧飞下来，接住虚弱的莲香：“莲香，你没事吧？”

莲香摇了摇头，靠在吴邪怀里：“我没事，就是莲魂的力量用得太多，需要休息几天。混沌核心只是暂时被封印，它还在沉睡，以后……以后可能还会醒过来，你们要小心。”

众人回到镜渊上方，白秋练的琴声已经停了，她正用布条包扎受伤的手指；柳毅的伤口也处理好了，水神剑的蓝光恢复了些；胖子正拿着热包子，分给大家：“快吃点包子，补充点力气！刚才可吓死胖爷了，还以为要跟混沌核心同归于尽呢！”

小海生跑到莲香身边，抱着她的青莲花：“莲香姐姐，你辛苦了！等你休息好了，我带你去看灵脉泉的樱花，我已经跟王婶说好了，明年要种更多的樱花树，让望鲸湾到处都是樱花！”

莲香笑着点头：“好，我等着。”

众人走出镜渊，归墟的海面已经恢复了平静，淡黑色的光带消失了，海水重新变得清澈，阳光洒在海面上，像铺了层碎金。望鲸湾的灵脉泉也恢复了清澈，小鱼重新在泉里游动，蔫掉的樱花树虽然还没开花，但枝条已经开始泛绿，像是在慢慢恢复生机。

王婶在灵脉泉边搭了个灶台，正在烤包子，香味飘得很远。村民们围在灶台边，说说笑笑，刚才的危机仿佛从未发生过。李伯拿着渔网，正在给小海生讲年轻时捕鱼的故事，小海生听得眼睛发亮，时不时提问。

吴邪坐在灵脉泉边的石凳上，掏出宁采臣的日记，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：“镜渊之下，混沌封印，四灵之力，望鲸安宁——吴邪记”。写完后，他发现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，是宁采臣的：“守护不仅是对抗混沌与邪祟，更是守护每一次危机后的重生，此乃人间最坚韧的力量。”

张起灵坐在一旁，手里拿着块从镜渊裂缝里捡的淡金色碎片——那是混沌核心被封印后掉下来的，碎片泛着柔和的光，像一颗小太阳。他把碎片递给小海生：“给你，能玩。”

小海生接过碎片，高兴地蹦了起来，他把碎片和之前的九灵护身符串在一起，做成了“十灵护身符”，挂在灵脉泉边的樱花树上。风吹过，护身符发出清脆的声音，和灵脉泉的流水声、村民们的笑声、王婶烤包子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，像一首温暖的歌。

莲香的魂魄飘在樱花树上，青莲花的光芒虽然还很弱，但已经稳定了很多。她看着眼前的景象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——望鲸湾还在，大家还在，这就够了。

只是没人注意到，灵脉泉底部的鹅卵石下，有一颗微小的黑色颗粒，正泛着淡淡的光，像是混沌核心的碎片，在悄悄等待着什么。而归墟深处的某个角落，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，消失在深海里，只留下一丝微弱的混沌气，在海水中慢慢扩散。

望鲸湾的危机暂时解除了，但新的挑战，已经在悄然酝酿。

望鲸湾的盛夏总浸在咸湿的凉风里，灵脉泉边的老槐树撑开浓荫，蝉鸣声裹着水汽飘得很远。小海生光着脚丫踩在泉边的浅水里，手里举着个刚编好的芦苇篮，正和几个小伙伴比赛捞泉里的“灵脉虾”——这虾通体透明，肚子里藏着淡金色的灵脉珠，煮熟了吃格外鲜甜，是盛夏里最受欢迎的小零嘴。

“我捞到三只啦！”小海生兴奋地举起篮子，水珠顺着芦苇缝往下滴，落在水面上溅起小水花。可刚要把虾放进竹篓，他突然发现泉底的鹅卵石缝里，嵌着几颗芝麻大小的黑色颗粒，泛着淡淡的暗光，之前捞虾时从未见过。他伸手去抠，指尖刚碰到颗粒，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缩回来——那颗粒竟带着股刺骨的凉，还隐隐透出丝混沌气的霉味。

“怎么了？”莲香的魂魄飘过来，青莲花的光芒落在黑色颗粒上，光芒瞬间暗了暗，“是混沌碎片！之前封印混沌核心时，肯定有碎片顺着裂缝飘到这里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码头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惊呼。小海生和莲香赶紧跑过去，只见几个渔民正围着一艘渔船，鱼桶里的鱼翻着肚皮，鳞片泛着不正常的灰黑色，有的鱼甚至还在抽搐，鱼鳃里竟也藏着同样的黑色颗粒。李伯的手被一条鱼咬了一口，伤口处迅速红了一片，还隐隐发黑，疼得他直咧嘴。

“这鱼邪门得很！”张叔举着网兜，脸色发白，“刚才撒网时，这些鱼突然变得特别凶，追着渔网咬，连旁边的海豚都被它们追着跑！还看到海里有个黑影，速度特别快，跟着鱼群过来的。”

白媪和白秋练闻讯赶来，白媪掏出清忆露，滴在李伯的伤口上，淡绿色的液体刚碰到发黑的皮肤，就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，黑色渐渐退去。“是‘蚀灵虫’的卵。”她指着鱼鳃里的黑色颗粒，声音凝重，“混沌碎片催生了蚀灵虫，虫卵会钻进生物体内，吸食灵气，让生物变得狂暴，还会扩散混沌气。要是这些鱼被人吃了，或者蚀灵虫孵化出来，望鲸湾的生灵都会遭殃。”

吴邪和张起灵、胖子也赶了过来。吴邪蹲在鱼桶边，掏出白玉簪，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淡淡的紫光，靠近黑色颗粒时，紫光变得更亮，甚至能看到颗粒里有细小的虫子在蠕动。“蚀灵虫孵化需要灵气，灵脉泉的灵气最足，刚才小海生在泉底发现的颗粒，肯定也是虫卵。”他转头对胖子说，“胖子，你去把灵脉泉边的人都疏散开，用灵脉珠粉末在泉边撒个圈，暂时挡住虫卵扩散；柳毅，你查古籍，看看蚀灵虫的弱点；我和小哥、莲香去泉底清理虫卵。”

胖子拍了拍胸脯，从背包里掏出一大袋灵脉珠粉末：“放心！胖爷保证把人都护好，等清理完虫卵，咱们还得吃王婶做的冰镇西瓜灵脉珠糕呢！”

王婶这时正提着个食盒过来，里面装着刚做好的冰镇西瓜糕，听到这话笑着说：“早给你们备着呢！等把这事解决了，管够！”

吴邪、张起灵和莲香潜入灵脉泉底，泉水里的灵气比往常淡了些，鹅卵石缝里藏着不少黑色颗粒，有的已经开始孵化，细小的蚀灵虫像黑线一样在水里游动，碰到灵脉虾，虾瞬间就变得狂暴，开始攻击周围的生物。

莲香的青莲花光芒暴涨，淡金色的光罩笼罩住泉底，将蚀灵虫和虫卵困在里面：“我能暂时困住它们，但蚀灵虫在吸食灵气，光罩撑不了太久。”

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，刀身的红光在水里散开，红光碰到蚀灵虫，虫瞬间就化作黑烟，消失在水里。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鹅卵石缝里的虫卵，每碰到一颗，就用刀背轻轻一敲，虫卵就碎成了粉末。

吴邪掏出灵脉珠粉末，撒在光罩里，粉末在水里化作淡金色的光点，吸附在虫卵上，虫卵很快就停止了孵化。“这样不是办法，泉底的虫卵太多，而且海里肯定还有更多。”他看着泉底深处，白玉簪的紫光越来越亮，“

三人顺着紫光的方向往下潜，灵脉泉底深处竟有个小小的裂缝，裂缝里藏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混沌碎片，泛着浓郁的暗光，周围的虫卵都朝着碎片聚拢，像是在朝拜。张起灵挥刀将碎片劈成两半，碎片瞬间化作黑烟，被莲香的青莲花光芒净化。

“碎片解决了，但海里的虫卵怎么办？”小海生趴在泉边，看着水里的动静，“刚才张叔说看到黑影，说不定黑影在收集碎片，催生更多蚀灵虫。”

莲香的青莲花飘到海面上，她闭着眼睛，感知着归墟的动静：“黑影在‘腐骨礁’方向，那里的混沌气最重，还有很多碎片，蚀灵虫的巢穴应该就在那里。而且……黑影身上有熟悉的气息，像是之前被混沌气吞噬的生灵。”

柳毅这时跑过来，手里拿着古籍，脸色凝重：“古籍里说，蚀灵虫的巢穴有‘蚀灵者’守护，蚀灵者是被混沌气彻底吞噬的生灵，失去了自己的意识，只知道收集混沌碎片，复活混沌核心。腐骨礁是归墟里最阴暗的地方，常年飘着腐气，正好适合蚀灵虫生存。”

“那我们现在就去腐骨礁！”胖子啃着西瓜糕，抹了抹嘴，“不能让那什么蚀灵者再催生蚀灵虫，不然胖爷以后都吃不到灵脉虾了！”

众人准备好行装，胖子带上了足够的灵脉珠粉末和糯米，白媪熬了更多的清忆露，还带了鲛人泪制成的“破邪水”，白秋练修好了鲛绡琴，带上了备用琴弦，小海生则把忆海贝揣在怀里，说要记录下消灭蚀灵者的过程。

登上龙舟，朝着腐骨礁驶去。越靠近腐骨礁，海面的颜色就越暗，从清澈的蓝色变成了灰黑色，海面上飘着很多死鱼，鱼鳃里都藏着黑色的虫卵，空气里的腐味越来越重，让人忍不住皱眉头。

“小心！下，光带里传来“滋滋”的声响，无数细小的黑线从海里冒出来，正是蚀灵虫，被光带烧成了黑烟。

张起灵站在船头，黑金古刀的红光扫过海面，红光所到之处，蚀灵虫都化作黑烟，不敢靠近。“前面就是腐骨礁了。”他指着前方的一片黑色礁石群，礁石上缠着很多破旧的渔网，还挂着些渔船的残骸，看起来阴森恐怖。

龙舟停靠在腐骨礁边，众人登上礁石，礁石上的沙子都是灰黑色的，踩在上面像踩在碎玻璃上，硌得脚疼。礁石中间有个巨大的洞穴，洞口飘着浓得化不开的腐气，里面传来“沙沙”的声响，正是蚀灵虫蠕动的声音。

“蚀灵者应该就在里面。”莲香的青莲花光芒变得很亮，“里面有很多混沌碎片，还有大量的蚀灵虫，大家小心。”

吴邪掏出白玉簪，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强烈的紫光，指引着众人往洞穴深处走。洞穴里很暗，只能靠白秋练琴声的金光照明，岩壁上爬满了蚀灵虫，有的已经孵化成成虫，有手指那么长，看到人就扑过来。

胖子赶紧撒出灵脉珠粉末，粉末落在蚀灵虫身上，虫瞬间就化作黑烟。“他娘的！这虫子也太恶心了！”他一边撒粉末，一边吐槽，“等出去了，胖爷要吃十块西瓜糕压惊！”

洞穴深处，有个巨大的石台，石台上放着一堆混沌碎片，碎片中间坐着个黑影，穿着破旧的渔民衣服，脸上覆盖着一层灰黑色的壳，正是蚀灵者。他看到众人，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，伸手一挥，无数蚀灵虫从石台周围的缝隙里爬出来，朝着众人扑去。

“用破邪水！”白媪掏出破邪水，朝着蚀灵虫洒去，淡蓝色的液体落在虫身上，虫瞬间就凝固了，变成了黑色的粉末。

白秋练拨动鲛绡琴，琴声变得激昂起来，金色的光带像一把把利剑，朝着蚀灵者劈去。蚀灵者伸出手，挡住了光带，光带落在他的手上，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，他的手竟慢慢变黑，像是被腐蚀了。

“他的弱点在胸口！”莲香的青莲花飘到蚀灵者上方，看到他胸口有块更大的混沌碎片，泛着浓郁的暗光，“碎片在支撑他的力量，打碎碎片，他就会消失！”

张起灵纵身跃起，黑金古刀红光暴涨，一刀朝着蚀灵者的胸口劈去。蚀灵者赶紧用手挡住，他的手瞬间就被红光劈断，黑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流出来，发出刺鼻的气味。

吴邪掏出《聊斋志异》，高声吟诵：“‘蚀灵灭，混沌散，腐骨清，望鲸安’！”诗句化作金色的光带，缠住蚀灵者，让他动弹不得。

胖子趁机撒出大量的灵脉珠粉末，粉末落在蚀灵者胸口的碎片上，燃起淡金色的火焰。蚀灵者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，身体开始慢慢消散，胸口的碎片也渐渐裂开。

张起灵抓住机会，再次挥刀，一刀劈在碎片上，碎片瞬间碎裂，化作黑烟，被莲香的青莲花光芒净化。蚀灵者的身体彻底消散，只留下一件破旧的渔民衣服，落在石台上。

洞穴里的蚀灵虫失去了力量来源，也渐渐化作黑烟，消失在空气里。众人松了口气，胖子瘫坐在地上，掏出最后一块西瓜糕，大口啃着：“可算解决了……这蚀灵者也太能打了，胖爷的胳膊都酸了。”

吴邪捡起石台上的破旧衣服，衣服上绣着一个“陈”字，他突然想起李伯之前说过，三年前有个姓陈的渔民出海后失踪了，应该就是这个蚀灵者。“他也是个可怜人，被混沌气吞噬，失去了意识。”他把衣服叠好，“等回去后，把他的衣服埋在灵脉泉边，让他能看着望鲸湾。”

众人清理完洞穴里的混沌碎片，准备返回望鲸湾。刚走出洞穴，就看到归墟深处有一道黑影闪过，速度很快，瞬间就消失了。莲香的青莲花光芒微微晃动：“还有其他的蚀灵者……刚才那个黑影，身上的混沌气比这个更强。”

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，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望去，眼神变得严肃：“还有更多的碎片，在归墟更深处。”

吴邪点点头，掏出白玉簪，簪尾的白莲雕纹还在泛着紫光，虽然比之前弱了些，但还是能感觉到归墟深处传来的混沌气波动。“看来，我们还不能放松警惕。”他看着望鲸湾的方向，“回去后，得加强望鲸湾的防护，防止其他蚀灵者过来。”

返回望鲸湾时，天已经黑了，灵脉泉边的灯都亮着，村民们都在等着他们。看到众人平安回来，大家都松了口气，王婶赶紧端出热乎的包子和冰镇西瓜糕，让大家补充力气。

小海生把忆海贝拿出来，里面记录下了消灭蚀灵者的过程，村民们围过来看，时不时发出惊叹声。李伯看到那个绣着“陈”字的衣服，眼圈红了：“老陈……没想到你变成了这样，放心，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，望鲸湾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。灵脉泉里的灵脉虾又多了起来，渔民们出海也能捕到肥美的鱼，再也没有遇到狂暴的生物。王婶的包子铺推出了新的点心——蚀灵虫被消灭后，灵脉泉里长出了一种淡金色的“灵脉菌”，王婶用灵脉菌做了菌菇灵脉珠包，味道格外鲜美，每天都卖得精光。

吴邪和柳毅在望鲸湾周围布下了防护阵，用灵脉珠粉末和鲛人泪制成的破邪水，防止混沌气和蚀灵者靠近。白秋练每天都会在灵脉泉边弹奏鲛绡琴，琴声能净化周围的空气，还能安抚生灵，让望鲸湾的灵气越来越足。

莲香的莲魂力量也渐渐恢复，她每天都会飘在灵脉泉边，看着小海生和伙伴们捞灵脉虾，看着渔民们满载而归，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。小海生把那个绣着“陈”字的衣服埋在灵脉泉边的老槐树下，还在旁边种了一束灵脉花，说这样老陈就能看到望鲸湾的热闹了。

一天晚上，吴邪坐在灵脉泉边的石凳上，掏出宁采臣的日记，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：“腐骨礁清，蚀灵消散，归墟暗流，望鲸守望——吴邪记”。写完后，他发现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，是宁采臣的：“守护不仅是消灭眼前的危险，更是警惕潜藏的暗流，此乃人间最长久的责任。”

张起灵坐在一旁，手里拿着块从腐骨礁带回来的淡金色石头，石头是被灵脉珠粉末净化后的混沌碎片，泛着柔和的光。他把石头递给小海生：“给你，能玩。”

小海生接过石头，高兴地蹦了起来，他把石头和之前的十灵护身符串在一起，做成了“十一灵护身符”，挂在老槐树上。风吹过，护身符发出清脆的声音，和灵脉泉的流水声、蝉鸣声、村民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，像一首温暖的歌。

只是没人注意到，归墟深处的“墨渊海沟”里，无数的混沌碎片正在聚集，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海沟里沉睡，周围的蚀灵虫像潮水一样围绕着它，等待着苏醒的那一刻。而灵脉泉边的老槐树下，那束灵脉花的花瓣上，竟也藏着一颗微小的黑色颗粒，泛着淡淡的暗光，在夜色里悄悄蠕动。

望鲸湾的平静，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新的危机，正在归墟深处慢慢酝酿，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。